04 噩梦般的初夜先口后女X淌成一条河
箫辄拈着酒杯,把手肘搭在贺琏芝肩上:“我说琏芝,你倒是跟我详细讲讲,这个什么什么团子,到底有多耐肏?”
贺琏芝笑意未退:“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手里的酒盏顿了顿桌子,歌女们纷纷停止奏乐吟唱,抱着鼓乐琵琶鱼贯而出。
雅间内只剩下阿舂和两个世家纨绔,正当阿舂惴惴不安时,贺琏芝的一句话犹如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把衣服脱了。”
阿舂呼吸骤停,眼眶倏地红了。在妓院里,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宽衣解带,这是把他当成妓女看待的意思?这让他怎么做得出来?
“聋了?还是傻了?”贺琏芝冷冷道。
阿舂攥着拳头,缓缓起身,趁对面二人防备松懈,猛地转身冲向门口。
他使劲推拉房门,又砸又拍,奈何房门纹丝不动。显然,这间屋子被人从外面落了锁。
阿舂惊恐地转过身,后背贴着门缝,颤声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贺琏芝叹了口气,好像自己才是吃亏的那一个:“我说了,让你脱衣服,听不明白吗?”
阿舂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看向贺琏芝身边的陌生男子,只见那人搭着世子的肩膀,笑道:“琏芝,我怎么觉得你这个什么团子,调教得不到位啊?”
贺琏芝偏头看向箫辄,“温顺的多没劲,驯服这种小野马才有意思,小公爷不觉得吗?”
箫辄盯着贺琏芝邪魅的笑容,中蛊似的点了点头。
贺琏芝撑着膝盖站起身,缓步朝阿舂走去。他每前进一步,阿舂就往后退一步,一进一退,直到把人逼入死角。
贺琏芝站在与阿舂面前,勾起对方下巴,漫不经心道:“是你脱,还是我脱?”
阿舂眼里的泪水再也蓄不住了,“吧嗒”,一滴滚烫的泪珠打在贺琏芝手背上,激起世子爷冰冷无情的笑。
逃不掉的。做过那么多次挣扎而无果的阿舂心里很清楚。
他缓缓抬手,削葱似的指尖捏住氅衣的绑带,轻轻一抽,厚重的氅衣随屈辱的泪水一齐落了地,露出里面天青色的丝绸深衣。
贺琏芝的手轻轻刮过阿舂尖巧的下巴,扫过白皙颀长的脖颈,停在阿舂衣领上。
他忽地没了耐心,猛地揪住少年的衣领,将里外三件衣服全部攥在手心里,一把扯了下去。
“啊——”
少年尖叫一声,近乎本能地抓住了自己衣襟,抖得如瑟瑟北风里的最后一片枯叶。
“嗯?”贺琏芝嘴都懒得张,仅仅用一个上扬的尾音诘问着。
阿舂双手紧攥,指骨绷得发白,最后还是缓缓松开了。
裂帛之声在屋内响起,一件件用料上乘、做工精良的锦衣转瞬被贺琏芝撕成了碎片。
喝了酒的世子爷下手不知轻重,几番撕扯之下,阿舂赤条条的白皙身躯上,先后留下好几道红印。
一直隔岸观火的箫辄慢悠悠地开了口:“琏芝,你还真是转了性,变得喜欢猎杀小动物了。”
他搁下酒盏,一面走近蜷缩在墙根的少年,一面解开自己身上的外袍。目光冲着阿舂,话却更像是对贺琏芝说的:
“不过说来也怪,看你这么玩,我裤裆里涨得不行。”
箫辄也是久经风月的,不至于像饿狼扑食一样失了体面。他在贺琏芝身边驻了足,搭着对方的肩膀问:“你俩平时都怎么玩?”
“别看他瘦,真要发起犟来力气还挺大,”贺琏芝意味深长地瞥了眼箫辄,“所以我一般都绑起来玩。”
箫辄讶异:“琏芝,你这口味变化也忒大!这小东西究竟有什么魔力?”
贺琏芝混账中带着几分得意:“兄弟的眼光你还不了解?放心,不是顶顶好玩的东西,不会拿出来跟你分享?”
两人一起厮混不是头一遭,箫辄也不客气扭捏,道:“那我先来?”
贺琏芝朝墙角的赤裸少年努努下巴:“你请便。”
箫辄掐着阿舂的胳膊把人拎了起来,拦腰横抱着往雅间另一端的卧榻而去。
“放开我!混蛋!”阿舂像只难驯的小兽,在箫辄怀里剧烈挣扎。
贺琏芝嫌烦,抬手便掐住了小兽白皙细嫩的颈子,虎口缓缓收紧,不费吹灰之力便让阿舂叫不出声来。
贺琏芝垂首盯着阿舂,眼神冷酷如冰:“小团子,今晚你可得伺候我俩,省省力气,我怕你撑不到最后。”
阿舂蓦地瞪大双眼,清澈的瞳仁因为惊惧而剧烈晃动,引着颈,艰难地从指缝中喘息。
贺琏芝撤了手,坐回酒桌旁,面朝床榻的方向,一边闲适啜饮,一边兴致盎然地观战。
阿舂被箫辄当成物件,丢入挂着床幔的巨榻上。一不留神,脑袋重重磕在实木雕花的床头,登时天旋地转两眼昏花。
箫辄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攥住纤瘦踝骨便撑开了对方的双腿,愕然片刻,朝贺琏芝惊叹道:
“原来这里面别有洞天!”
贺琏芝掐着玉盏笑问:“妙不妙?”
“妙啊!绝妙!”箫辄情不自禁地按上阿舂的女穴,手指抵住花心,手掌刚好笼罩住两颗子孙袋,抚弄揉搓起来。
阿舂被贺琏芝玩弄多日,周身私密处无一不敏感脆弱,轻轻触碰便灼痛难忍。他蹙着眉,身体微微弹动,嘴里兀自轻喃着:
“别……别碰我……”
箫辄恶意揉弄着阴蒂,很快就感受到指尖的湿意,他又忍不住与一旁观战的好兄弟交流:“我的乖乖,他这里怎么这么听话,没碰两下就湿成这样!”
“少见多怪。”贺琏芝抿了口酒讥笑。
箫辄没贺琏芝那么好定力,脱了裤子,释放出涨得要爆炸的性器。一手抠弄着阿舂的穴肉,一手缓缓套弄自己下体,紧接着用双膝顶开少年双腿,随着臀部的缓缓下探,把阴茎送进了潮湿温热的屄穴。
“操……”箫辄又咋咋呼呼地发表起感慨:“他娘的,好紧,好爽……”
贺琏芝皱眉嫌弃:“箫辄,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别他娘的跟个没碰过女人的处男一样行吗?”
“呼……”箫辄缓缓抽插,舒爽得喟叹连连,还不忘与贺琏芝斗嘴:“我这是照顾你,怕你光顾着逞强,把鸡巴憋坏了!”
贺琏芝把杯里的残酒朝床榻扬去:“我逞强?要不今晚比比谁更持久?”
箫辄改趴姿为跪姿,掐着阿舂的窄腰快速冲撞,话却依旧是对贺琏芝笑着说的:“你他娘的……我都开始了你才说要比持久?”
榻上的少年被撞散了长发,青丝铺就在鹅黄色床褥上,随着抽插的节律而颠簸。
他逃避地皱着眉眼,双手堵在耳朵上,以此短暂隔绝另外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调笑作弄,隔绝自己被人玩弄而无力反抗的一幕。
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贺琏芝的目光穿过床幔,仅能看见少年的下半身直至殷红挺立的乳头。他看不见阿舂的表情,奇怪于对方今晚的顺从——不哭不闹、不踢不打,乖乖地躺着挨肏。
被我弄的时候怎么没这么听话过?这贱蹄子是被箫辄肏爽了?
贺琏芝心头没来由地涌起一阵烦躁,扬手丢了酒杯,开始解自己的腰封。
箫辄眼尾泛着薄红,偏头看向正在宽衣的世子——靛色外袍从宽阔平展的肩头滑落,仗着身强体壮,隆冬天里也只在外袍下着一件淡色中衣。
贺琏芝漫不经心抽开腰绳,敞着怀往床边走去。紧致的块状腹肌随着他的步伐而伸缩舒张,亵裤里的突物惹眼异常。
不知是不是肏了口窄紧好穴的原因,箫辄盯着自己兄弟裸露的腰腹,阴茎又不知不觉涨大了一圈。
“忍不住了?”箫辄扬眉挑衅,“要玩双飞燕?”
贺琏芝撩开床幔,没看箫辄,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幔帐下躲着的阿舂。终于看见他的表情了,是痛苦的,而非愉悦。
贺琏芝却似被取悦了一般,笑着回答箫辄的提议:“双飞燕……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这小团子多长了一张嘴,吃得下两根鸡巴。”
贺琏芝一手掐住阿舂的面颊,迫使对方昂起头来;另一手撬开他的齿关,挽弓搭箭的有力手指,在湿热的口腔里搅了搅,蓦地夹住阿舂四处躲避的舌头,钳制着拉到口腔外。
“啊……呜呜……”
阿舂疼得眼泪直流,既骂不出声,又躲不去开去,被迫张着朱唇榴齿,任由津液溢出嘴角、拉出一道明晃晃的银丝。
贺琏芝忍不住弯下腰去,舔了舔阿舂嘴角的银丝,又顺着绷出青筋的脖颈,一路吻到少年胸乳上。
舌尖轻转,亵玩着那两颗通红的乳豆。
“唔……呜呜唔……”阿舂不再像条死鱼一样躺着,呜咽着推拒起贺琏芝。
世子爷登时又翻起怒火,这小骚货缘何被别人操弄的时候乖巧听话,被自己舔两下就闹腾不休?
他索性扒光了自己,长腿一跨悬坐在阿舂头上,手指用力掐住对方的双颌,把灼热硬挺的阳物往他口里塞。
阿舂躲不开,只想张口咬下去,让这该死的世子再也无法逞凶。但贺琏芝早就看透了阿舂的心思,直把巨阳往喉咙最深处捅,捅得对方本能地张大了嘴,承受着一股接一股的呕吐欲望。
贺琏芝伺机把那张薄薄的面颊掐压得凹陷下去,噙着魑魅邪笑,道:“咬啊,怎么不咬了?看看是你的喉咙先烂,还是我的鸡巴先断!”
阿舂的脸由红变紫,涕泗横流,几乎呈现窒息之兆。
就连身后的箫辄都有点看不下去:“喂,悠着点,别把人捅死了。”
贺琏芝这才拔出湿漉漉的凶器,跨下床对箫辄说:“你们翻个身。”
箫辄立马会意,拥住床榻上的阿舂,两人对调了上下的位置。
体位变换让始终停留在穴道里的阴茎又往里深探了几分,阿舂承受不住,呜咽着漏出一串低吟,穴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
箫辄受了刺激,“嘶”了一声,忍不住劈啪作响地狠肏了几十下,方才降下速度来缓缓地摩。
“这小东西下面紧得很呐,”他觑了眼贺琏芝狰狞的长龙,“你那玩意儿他真的受得了?”
贺琏芝翻身上床,跪在阿舂身后,笑道:“受得了受不了他都受过十几次了。”
贺琏芝抓揉起阿舂白花花的臀肉。臀缝里亮晶晶的淫液,在臀肉开合下若隐若现。手指从山峰滑向窄窄的山谷,又沿着山谷一路前行,停在肉粉色的、紧密闭合着的菊穴上。
“不过这个地方……”贺琏芝试探着将指尖缓缓插入,“……倒是还没受过罪。”
“唔……”从未被外人触碰的密穴陡然被异物侵入,阿舂禁不住夹紧了双臀。
贺琏芝抬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地抽在阿舂从头到脚唯一称得上“有肉”的部位上。
“呃啊!”阿舂本能地弓起腰背,又被箫辄锁着腰身抓了回去。
“小东西,想跑啊?”箫辄笑得春风和煦,极具亲和力,但扣住少年的手却冷硬如鹰爪,“跑是跑不掉的,我劝你配合一点,少受点罪。”说着,缓慢而沉重地往屄穴里操。
贺琏芝揉着被自己抽红的臀,手指裹了些阴唇上的淫水,又一次尝试着把食指往粉色小菊里塞。
许是箫辄的劝告见了效,手指顺利塞进去一根,紧接着又进了第二根。甬道的温热,透过两根手指迅速传导到贺琏芝的分身上,巨物立刻跳动着又大了一圈。
贺琏芝一向睡女人,没睡过男人,对于怎么进入男人的菊穴谈不上多么有经验,他凭直觉判断,这么小的洞口断不能直接吞下他那么大的分身,于是无师自通地想到先用手指打个前阵。
但他没想到,光是手指捅一捅,阿舂的啜泣便开始变味了,尾音颤抖着,似是痛楚中夹杂着舒爽。
贺琏芝俯下身去,用空闲的那只手抓揉薄薄的胸肉,戏谑地问:“这么快就享受上了?”
阿舂凌乱地摇着头,泪眼婆娑:“胡说,我没有……呃……你、你把手……拿出去……唔……”
“好,”贺琏芝还真就把手指拿出去了,“用你喜欢的东西干你。”
紧接着,巨大的阴茎就顶在了窄小的后穴入口。可是,整个臀缝湿滑得一塌糊涂,壮硕龟头半点都没进入便直接滑开了。
贺琏芝耐着性子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顺利进入,竟比跟丫鬟第一次云雨时还艰难。况且丫鬟顺从,时不时还辅助迎合一把,眼下这少年,被箫辄束缚了手脚依然负隅顽抗、挣扎不止。
仰躺着的箫辄一直留意着最上方的贺琏芝,见对方眼尾绯红,发际沁出细密的汗珠,又忍不住调笑:“行不行啊?要不要我教你?”
贺琏芝被激将,将臀缝强行掰开到最大,牵拉着菊穴也露出一个小口,随即猛地超前挺刺,阴茎终于破入了逼仄甬道。
“啊啊啊——”
阿舂惊呼着超前扑去,胸膛撞在了箫辄的唇上,后者顺势张嘴含住了小巧的乳豆,舔吻起来。
与此同时,后方的贺琏芝在菊穴里小幅抽插,身下的箫辄反复将阴茎埋入身体最深处,顶撞在宫口上。
瘦弱的身躯承受着两条长龙的翻搅,腹腔翻江倒海地难受,仿佛五脏六腑都被迫移了位。
阿舂疼得目眦欲裂,无助地伸出手,攀住雕花床头,艰难断续地哭喊:“哈……不要……不要这样……唔啊……好难受……救命……”
三个人,箫辄垫在最下方,贺琏芝撑在最上方。瘦弱的阿舂被夹在两具强壮的男性身躯中间,乍看之下甚至不够醒目。
但他嘶哑而战栗的呻吟证明了他的存在:“不,不,停下……放过我……我不想死……求求……”
可惜这样的讨饶显然毫无用处。
贺琏芝适应了逼仄拥挤的肠道,抽插得一次比一次深入;箫辄寻摸着贺琏芝的节奏,每每踩在对方抽出的节点肏入阿舂的屄穴,你退我进,让少年得不到一刻喘息。
阿舂早就汗流浃背,不堪承受。整个下半身几近麻木,时刻处在晕厥的边缘,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与痛楚,又反复将他的理智拉扯回来。
纤瘦的手抓牢了雕花床头,惨白的手指缓缓收拢,似乎想要从这个方向逃窜。
贺琏芝顺着少年的腰迹往上摸,在挺立的乳尖儿上停留片刻,又游走到光滑无毛的腋窝,再顺着瓷滑的大臂、小臂,一路游向少年的不堪一握的腕骨。
宽大的手掌在腕骨滑动一周,忽地将五指插入少年的指缝,把挂在床头的素手抓了下来,重重扣压在床褥上。
“别想逃。”他说。
似乎在惩罚少年逃跑的念头,贺琏芝骤然加速,猛烈地冲撞起来,打破了他与箫辄默契无间的配合。
“啊——不要——够了——”哭泣一声比一声凄厉。
箫辄停下动作,阴茎嵌在屄里,手臂箍着腰肢,轻而易举制止了少年的挣扎。
贺琏芝一口气抽插了上百下,喘息渐重却仍旧没有减速的意思。汗水顺着挺俊的面颊往下滑,在下巴尖逗留片刻,不偏不倚地落在箫辄的嘴唇上。
箫辄愣了一下,随即不假思索地伸出舌头卷走了那片小小的濡湿。
咸的,带着情欲的味道。
他扣住阿舂的后脑勺,把少年的头压在自己肩膀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正上方的贺琏芝。
两人从穿开裆裤时就是亲密无间的玩伴,一起偷过禁书、一起挨过责打、一起逛过青楼、一起泡过堂子。
箫辄记不得与贺琏芝干过多少荒唐事,只记得自己总是迁就着、跟随着、亦步亦趋,不知不觉就与贺琏芝成了脔宠都可以拿出来共享的过命之交。
但这一刻,他盯着贺琏芝微红的双腮,莫名其妙地心慌起来。
原来,不可一世的贺世子,行床笫之事时也与普通男子无异——会脸红、会失神、会流汗、会情浓不可自控。
“呃……”贺琏芝低喘了一声,骂道:“你他娘的看什么!”
箫辄蓦地回神,换上纨绔的经典谑笑:“看你几时认输。”
贺琏芝扬起半边眉毛,降下抽插的速度,坐直身子,顺势把匍匐着的少年抱入自己怀里,问箫辄:“现在开始比试,算不算公平?”
怎么跟小时候一样好斗?箫辄无奈一笑:“行。”
阿舂早就撑不住了,听见这二人的对话,不堪重负的身躯愈加明显地发起抖来。他惊惧地望向似乎更好说话的箫辄:“不要……不要了……求求你……”
贺琏芝莫名地火大,掐住阿舂的下巴,强行让他扭过头来看自己:“求他?没用的,什么时候喊停,我说了算。”
他扳住少年的肩作势要开始肏干,箫辄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私心,提议道:“换换,我还没干过男人的后面。”
贺琏芝贱兮兮地笑了笑,拔出分身,大度地跟箫辄换了位置。这下是贺琏芝被压在了最下面,与阿舂、箫辄都是面对面。
两个异常粗长的巨物重新塞进阿舂身体里,他已经只剩最后一口气吊在胸口。
绝望地看了贺琏芝最后一眼,阿舂垂下头去,闭上红肿失焦的双眸,认命地伏在宽阔汗湿的胸膛上。
贺琏芝求证似地顶了顶少年的屄穴,已经被肏熟了的通道,无须用力深刺便扎入了宫口。
“嗯唔……”阿舂紧闭双唇,眼泪从皱紧的眼缝里滚落,烫得贺琏芝心尖儿发颤。
贺琏芝不再有所保留,箍紧了少年的薄腰用力顶撞,抽插得又快又猛,退出时从穴口里带出的白沫水光,插入时全部塞回屄穴里,次次野蛮地撞开宫口,直捣宫腔。
“啊啊——会死的——不要了——”少年哭哑了喉咙,原本百灵鸟似的嗓音听起来如杜鹃啼血。
贺琏芝从耳尖红到脖子,脖子上的经络与阴茎上的一样饱胀着。
箫辄看得眼眶灼热,快感汹涌而至,已经分不清这连绵不绝的快意究竟来自于肏穴鸡奸,还是受了自己兄弟的蛊惑。
他鬼迷心窍地伸出手,抹了把贺琏芝额头的热汗,搓在对方肩上。
贺琏芝把这动作当成了挑衅,咬着牙忍下了第一股射精的欲望,然而阿舂如猫儿发春似的呻吟、喷淋在龟头的滚烫爱液,和高潮时穴道的痉挛包裹,很快又激起了贺琏芝第二波欲望。
他抿紧了唇,发猛地肏干了不知多少下,把浓稠精液悉数灌入了阿舂的宫腔里。
箫辄盯着贺琏芝发泄时的隐忍表情,听着愈加粗重绵长的喘息,情难自控地把双手插入贺琏芝腰背与床褥之间,假借搂紧阿舂之名、实则搂紧了最下面的男人,快速肏干起少年的菊穴。
临近登顶,箫辄拔出阴茎,撸着管把精液喷在了少年屄口,也一并偷偷喷在好兄弟的袋囊上。
贺琏芝喉结上下滚动一周,缓缓睁开眼,立马对上箫辄揶揄的浅笑。他全然不知自己兄弟的隐秘心思,一心惦记着两人之间的比试。
仗着自己射过也依然硬度不减、还可再战,他耸了耸腰,不服气道:“比试还没结束呢,继续。”
“继续不了了,这小东西晕过去了。”箫辄道。
贺琏芝愕然,这才发现怀里的阿舂已经没了声响。
箫辄从床上下来,披了衣道:“叫个大夫给他看看吧。”
贺琏芝心里有一丝着急与悔意,但他不愿意在兄弟面前露马脚,假装淡然地道:“又不是第一次肏晕,睡一宿就好了。”
箫辄睨了眼世子爷僵硬的表情,心中了然却不揭穿:“那行吧,我们换个干净地方吃酒,让他到这里歇着。”
两个纨绔洗漱更衣后,准备动身离开。箫辄终究放不下心,偷偷叮嘱虔婆照料房里的阿舂,方才与贺琏芝一道乘车而去。
腊月十五,连续多日的风雪停了。
冰封的都城罕见地放了晴,艳阳当空,积雪消融,气温却比下雪天更加寒冷。
阿舂没想到,自己在贤德王府一住就是一个月。不是不想走,而是走不了。
世子爷的侍卫日日夜夜守在阿舂百步之内,是明摆着不放人。
贤德王身边的老仆来探望过几次,话说得极好听:“王爷说了,舂少爷身子骨弱,还是在王府好生将养几日,也好让王爷弥补教子无方的愧疚。”——无非是换了个说辞表示不愿放人的意思。
当然,阿舂自己也不想走。王府逾千亩,他每日探查一小块地方至今都没有探完整个王府,更没有找到大哥的关押之所。
拖着这一具肮脏之躯,浮世余生,大哥是阿舂唯一活下去的信念。找不到大哥,他断然不能离开王府。
但是,大哥到底在哪儿?
除了凭借微弱的一己之力慢慢地找,摆在眼前的还有两条快捷的路,其一,做世子的禁脔;其二,做王爷的床伴。
可笑吗?何止可笑,简直荒唐!
阿舂活于人世十八载,不敢说通诗书圣道,但至少知礼义廉耻。堂堂七尺男儿,就算做不到顶天立地,也不能以这种姿态苟活于世。
然则,他有的选吗?没有。
哪怕他拼死挣扎,还不是世子爷想上就上,被剥干净困在妓院里,被两个男人肏弄一整夜,又被半死不活地押回王府,美其名曰“养病”,实则软禁。
诚然,衣食起居比在农舍里好了成千上万倍,但俏丽的脸上罕有笑容,灵动的眸子不复光华。
——他被圈养在庭院深深的王府里,也被困囿在自我搭建的死胡同里。
腊月十五的晚上,圆月高悬。
阿舂坐在一方小小的偏院里,肩上披着孔雀翎大氅,手里捧着婢女婵娟给他烧的手炉。
婵娟原是世子爷院里的,因心地纯良、做事勤快,贺琏芝把她指给了阿舂做贴身丫鬟。
府里的下人们早就把阿舂的私房事传开了,对于世子爷与阿舂之间的关系心照不宣。婵娟打心眼里心疼这个“舂少爷”,待他比待自己亲弟还好。
婵娟见阿舂独自一人,神色寂寥地坐在冷风里望月,于是捧了个新填的手炉,换下阿舂手里已经冷却的那个,关切道:
“舂少爷,夜里寒凉,您身子骨弱,还是进屋去吧。”
身子骨弱,又是身子骨弱。
阿舂冷笑一声,没搭理婵娟。尽管这婢女对自己很好,但落在阿舂眼里,不过是贺琏芝变相的监视罢了。
院子外头忽然有了亮光与脚步声。
阿舂朝光源的方向定睛看去,白衣世子身姿笔挺、步履矫健,朦胧月色下依旧神采斐然。
阿舂却脸色大变,慌乱地撑着石桌起身,抬腿就往屋里逃窜,但贺琏芝已经先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
“做什么见了我就跟见了鬼似的。”贺琏芝蹙眉责问。
阿舂冷冷地垂首不语,绕过贺琏芝往屋里去。世子爷被当众拂了面子,不便发作,黑着脸跟着阿舂进了里屋。
婵娟甫一合上房门,便听见屋里贺琏芝的高声斥责:
“我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却成日对我板着一张臭脸,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知不知道我是谁?”
婵娟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但屋里的人她开罪不起,只能默默地为舂少爷祈祷。
紧接着,她听见衣服被撕扯的声音、茶盅之类的小摆件当啷落地的声音,和阿舂隐忍战栗的呜咽。
婵娟咬着自己的指关节,纠结,心慌,羞怯,却又无能为力。
约莫一个半时辰后,贺琏芝理着衣衫拉开房门,对守在门外的婵娟冷冰冰地说:“去照顾你主子。”
婵娟这才惴惴不安地进了门,但见阿舂斜依在榻上,发丝蓬松,衣衫凌乱,颈间的吻痕触目惊心,一条白皙的腿无力地垂在床沿外,眼神空洞地望着正前方,默默无声地垂泪。
婵娟心如刀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以头抢地:“舂少爷,奴婢死罪,但有一席真心话不吐不快。”
半晌,阿舂才虚弱地说了声:“讲。”
婵娟红着眼眶,道:“世子爷时时惦记着主子饮食起居,隔三差五来探望主子,总是往主子房里送东西,奴婢以为,殿下对主子是动了真心的,您何苦总是与殿下对着干,让自己平白受这许多苦?”
阿舂的瞳仁晃了晃,缓缓垂下,看似落在婵娟发顶,又好似什么都没有看。
他不剩几分力气了,却依然坚定地诘问:“你管他隔几天强迫我一次的做法叫探望?你管他时时拘着我的行为叫惦记?你是他的人对不对?还是说,他也抓走了你的家人,逼迫你替他说好话?”
“舂少爷……”婵娟试图辩白,“不是这样的……”
“够了!”阿舂绝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我不想听。”
婵娟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奴婢该死,奴婢不该多嘴,奴婢这就伺候您沐浴更衣。”
其实,婵娟两天前去世子爷院里禀报阿舂近况时,恰好在进门前听到了贺琏芝与亲信之间的对话。
她清清楚楚地听见贺琏芝叮嘱亲信:“照看好阿舂的大哥,就按照大夫的方子替他调养,若真能复明的话,花多少银钱都值得。”
婵娟原本想把这件事告诉阿舂,但被阿舂喝止,她只得将这番话咽进肚子里。
婵娟听得没错,贺琏芝的确暗中关照着阿舂的大哥——阿榕。
他不但救下了阿榕,还编了个完美的谎言,让阿榕相信他弟弟在贤德王府寻了份好差事,过得忙碌而踏实。
但贺琏芝不打算让兄弟二人这么快见面,因为他怀有一颗私心——他不舍得放阿舂自由,而阿舂大哥就是控制这匹难驯小野驹的缰绳。
人虽不能见面,但贺琏芝计划给阿舂一点甜头,好歹让他相信大哥安然无恙地活着。
于是贺琏芝向阿榕讨要一件信物,后者想了想,决定给弟弟做个小木雕——阿舂生肖属狗,多年前大哥曾给他用木头雕过一只小狗,幼时阿舂爱不释手。
“给我几天时间,木雕做好后你拿去给阿舂,他见了一定会高兴的。”阿榕对贺琏芝如是说。
几天后,阿榕果真打磨好了一只生动的小狗木雕。那天,住所里刚巧来了个老仆,自称是贤德王府来的。阿榕不疑有他,将小狗木雕交给了老仆。
是夜,阿舂就拿到了小狗木雕。
只不过,将木雕交给阿舂的,不是贺琏芝,而是贺霆。
阿舂小心翼翼地捧着小木雕,整个人像一只陡然复活的美人灯,表情举止都生动鲜活起来。
掌心的小狗与幼时哥哥做给自己的一模一样。他用指尖摩挲着小狗,缓缓抬起赤红的眸子望向贺霆:
“王爷,我大哥他……可还安好?”
一向肃然的贤德王,眼神中露出几分自己也未察觉的柔和,他坦荡荡地冒领了自己儿子的功劳,道:
“我着人打点了他的生活起居,眼下一切安好。你也看到了,若非心情上佳,是不可能雕得出这只活灵活现的小狗的。”
阿舂嘴唇哆嗦,只道是贺霆从贺琏芝手里救下了自己大哥,还给他安顿了新的住所。他双膝一弯,就要向贺霆跪谢。
贺霆猛地托住阿舂的手臂,肢体相接的一瞬间,老王爷心头微颤,竟像情窦初开时那般迫切而克制。
他认真地盯着少年黑黢黢的眸子,道:“阿舂,我不需要你跪我。我想要什么,你是知道的。”
阿舂僵在原地,旧事重提,他不可能不明白贺霆的意思。
贺霆松开托住对方小臂的手,转而落在了阿舂掌心,夹住了木雕小狗。阿舂情急之下,把王爷的手指和小狗一起攥在了手心里。
贺霆安抚似的笑着,抬手揉了揉阿舂的头发:“傻孩子,本王给出去的东西,不会收回来。”
阿舂不敢直视王爷的眼睛,也不肯松开手心的小狗木雕。
贺霆并不急于抽走自己的手指,但抚在发丝上的那只手也一并没有收回,而是直接落在了少年肩上,掌心贴着少年颈侧。
阿舂逃避地将头偏向另一边,却不知不觉将更多的颈部肌肤暴露出来,灼烧着贤德王最后的理智。
经营半生,事事谨慎,终于走到了除当朝天子以外的最高处。但那又如何?还不是留不住自己的爱妻,管教不好自己的劣子。
半身入土的人了,走到人生的后半程猛然遇到第二个令自己动心的人,岂料还被自己儿子捷足先登。
三纲五常他贤德王烂熟于心,但在处理阿舂这件事上,他不想再做那个清心寡欲、克己复礼的贤德王了,他想为所欲为一次。
“有来无往非礼也……”贺霆说,粗粝的手指滑过少年光滑细腻的脖颈,轻轻按了按不怎么明显的喉结,“阿舂,你这么年轻,该给本王什么?能给本王什么?”
阿舂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贺霆的手指顺势滑向了阿舂的衣襟,将整整齐齐交叠在一起的领口扒向一边。
阿舂用力地闭上双眼,咬着唇,没有哭,也没有反抗。
——是默许的意思。
贺霆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他从少年掌心抽出手指,一把将人揽进怀里,低头吻向那一截明晃晃的颈子。
衣带散开,贺霆揣着陌生又熟悉的心悸感觉,将少年的外袍扯落肩头。
贤德王贺霆,细看之下眉宇至少与贺琏芝有五分相像,但与世子嚣张跋扈的气质不同,贺王爷沉稳持重,无端地让人折服,尤其是当他笃定地说些荤话的时候。
“你的身体很美,你知道吗?”
这是阿舂生平第一次听见对自己这副怪异身躯的溢美之词。
老子果然比儿子更懂风月。贺霆一面轻声哄慰着少年,一面慢条斯理剥光了阿舂的衣服。而他自己,仍是衣冠楚楚的贤德王。
他甚至托起阿舂的下巴,作势要亲吻对方的嘴。
始终没有做出任何抵抗的阿舂忽然偏过了头,躲开了贺霆那一吻。
贺霆笑了笑,似乎并不介意,直接将唇覆在了少年的耳垂上。娴熟的吻技很快让阿舂逸出一声轻叹,紧接着少年便察觉到,双腿之间落下一掌,不轻不重、若有似无地抚摸双儿特有的下半身。
阿舂双腿发软,站立不稳,迫不得已抓住了贺霆的袖袍借力。
“这么着急吗?”贺霆朝少年耳道里呵着气,故意曲解对方的意思。
“王爷……”阿舂气息紊乱,“去、去床上好不好?”
“好,就依阿舂。”贺霆微微屈膝,勾住少年两条白腿把人托在身前,抬步便往里间的卧榻而去。
阿舂原以为贺霆毕竟不复年轻,身体无论如何也不似贺琏芝、箫辄一般强健,但当他攀住贺霆的肩膀,大腿顶在对方腰胯的时候,他还是隐隐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健硕。
贺霆本人更是不肯服老,明明已经把人抱到了床榻边上,偏偏不肯把人放下,而是箍紧了阿舂的腿,把对方的后背抵在床柱上,低头亲吻那双颤颤挺立的乳尖。
舌头灵巧至极,也娴熟至极,没几下就把生涩的阿舂吻得满面春红。
“哈……”阿舂急喘着道:“王爷……疼……”
贺霆嘬着少年的胸肉,问:“哪儿疼?”
“后背……唔额……后背疼。”
贺霆又伺机调笑:“我们阿舂怎么这么嫩?哪哪儿都不经碰。”
就像刻意彰显自己的臂力似的,贺霆托高少年的身子吮吻了好一阵,直至把整片胸肉都吻得红白斑驳,方才把人放倒在床上。
贺霆只脱了靴,一丝一绦都未解,直接盘坐在少年身侧。他将左手覆在少年私处,右手落在对方胸乳,轻拢慢捻抹复挑,优雅得好似勾弄琴弦。
阿舂自经历情事以来,向来是被征伐鞭挞的对象,他根本想象不到床笫私事还可以这么温柔。不多时,敏感异常的身体便在这温柔的挑逗下起了反应。
阿舂觉得羞耻,扯过整齐叠放于一旁的被子往自己身上盖,却被贺霆伸手拦住了。
“阿舂,你有着独一无二的美,不要为此感到羞赧。”
显然,贺霆是把官场上察言观色洞悉人心的本领用在了阿舂身上,小孩子哪里是老狐狸的对手,逐渐在一声声“阿舂”“你很美”的花言巧语下迷失心智。
贺霆看透了少年心思,抚弄花蕊的手指,得寸进尺地往里探了探,阿舂呼吸一滞,本能地夹紧了双腿。
这种时候,贺霆的耐心与技巧就发挥了作用。
他没有像鲁莽世子那样蛮横地往里硬闯,反而善解人意地退出了手指,装模作样地问:“阿舂还没准备好吗?”
阿舂纠结地攥紧了褥子,耳边响起王爷那一句质问——“你这么年轻,该给本王什么?能给本王什么?”
浑浑噩噩的脑子陡然清醒了一些,他自问:我在做什么?我在偿债啊。除了这具稀罕身子,我还能拿什么跟贤德王作交换?
少年咬着唇,重新张开了双腿。
贺霆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抽下自己的腰带,蒙在了少年眼睛上。
“王爷……”阿舂显出一丝慌乱,“王爷这是做什么?”
“阿舂放心,本王不会伤害你,”贺霆轻声安抚,“本王只想带你……真正体会一次鱼水之欢。”
……
柳月楼,贺琏芝与箫辄照旧鬼混在一处。
今夜楼里花魁选秀,热闹非凡。最终夺魁的女子名唤嫣,着实生得出尘脱俗,擅诗词,通音律,浑不似风月场所的女子,娇羞顾盼间更像是未出阁的大家闺秀。
更吊人胃口的是,今夜,男人选花魁,花魁也选男人。
嫣姐儿夺了魁,一双美目自二楼凭栏而眺,在一楼翘首以盼的男人堆里扫来扫去,最终停在了角落里自斟自饮的贺世子头上。
贺琏芝倒是不拘泥,本着“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混账心态,大摇大摆把嫣姐儿领进了二楼雅间。
箫辄大喇喇地跟进了屋,往桌边一坐假装饮酒,实则脑子里全是跟贺琏芝玩“双飞燕”时的场景。
上回箫公爷与贺世子在雅间里弄晕一个少年的事儿,早就在柳月楼的姑娘们之间传开了。嫣姐儿倒是一点也不介意自己被两个帅哥一起肏弄,羞答答地问:“二位公子,是打算一起吗?”
箫辄面上装得云淡风轻,习惯性地征求兄弟的意见:“琏芝觉得呢?”
贺琏芝无所谓:“只要姑娘愿意。”
嫣姐儿笑了笑,主动解了自己的衣服,裸着身子躺进了被子里。
箫辄对着裸女没起反应,脑子里回忆着某些画面反倒偷偷起了反应,他有点迫切地想要重温旧梦,对贺琏芝道:“上回我先,这回让你先。”
贺琏芝面无表情地放下酒盏,三两下解了腰带,衣袍都懒得脱,一边撸着性器,一边掀开嫣姐儿身上的被子。
箫辄起身跟了过去,揉着嫣姐儿的酥胸,一瞬不瞬地瞧着贺琏芝逐渐鼓胀起来的性器。
嫣姐儿极会配合,还没怎么做,一把好嗓子便呻吟得羞怯动人。身子也是天生欠操的,被勾弄了两下乳头便淫水横流。
“怎么不进去?”箫辄半开玩笑:“又在老爹眼皮子底下夜夜笙歌纵欲过度?”
贺琏芝一怔,这几日尽忙着寻访名医,竟有几日没上过阿舂的床了。一想到阿舂,手里的阴茎快速充盈硬挺起来。
他扛起嫣姐儿一条玉腿,把阴茎凿进屄里。
“啊……好大啊殿下……奴家、奴家受不了……”
嫣姐儿抓住了箫辄揉胸的手,呻吟声又娇又软,足以让正常男人们春心荡漾。
可惜她今晚遇到的两个男人都不太正常——一个念着阿舂被肏得死去活来时的求饶,一个想听自家兄弟发泄时的低喘。
箫辄把手指塞进了嫣姐儿嘴里,迫使她说不出话来。
贺琏芝则是更为简单粗暴地低斥道:“闭嘴。”
嫣姐儿错愕片刻,大张着腿,卖力地吮吻起箫辄的手指。
世子爷怎么也想不到,他在秦楼楚馆里眠花宿柳时,自己惦记着的阿舂正在父亲手下一泻千里。
卧房里,床榻上。
阿舂抓着贺霆的手臂,小腹抽搐,娇喘连连:“王爷……王爷……不、不要……”
贺霆却将手指又往阿舂女穴里挤入了半寸,两根手指有条不紊地抠挖搅动着穴道内壁。
阿舂踩在床榻上的脚尖踮了起来,腰腹悬空绷得笔直,似痛似爽地说着:“我不行了……够了……停下,求求你……”
“呃啊啊啊——”
随着穴道剧烈的痉挛,穴口舒张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清亮的淫液,落得满床不说,还喷淋在贺霆的手臂上、衣襟上、脸上。
贺霆八风不动的表情渐渐崩坏,终于露出一丝丝雄性动物天生的征服欲望。
他顾不上清理自己脸上的爱液,低头吻住了依旧痉挛不止的殷红穴肉,喷薄而出的爱液从王爷金尊玉贵的嘴角往外溢,没溢出去的自然随着吞咽的动作进了肚里。
“唔……嗬……”呻吟的欲望太过强烈,阿舂抬手咬住了自己小臂,见血都没有松口。
贺霆见少年隐忍得很辛苦,话说得体贴入微:“别忍着,叫出来。”动作却带上惩戒性的蛮横意味,他托起阿舂的屁股,扬手抽打在娇嫩的屄肉上。
“啪!啪!”
“啊……痛……痛……”阿舂果然哭着叫了出来。
贺霆绷着脸,表情如教训儿子一般严肃,毫不留情地用手背快速扇打在肿胀充血的阴唇上。
“唔啊……别打了……王爷……”
阿舂意志坚定嘴上讨饶,下体却远没有那么争气。刚潮吹过一轮的女穴,在噼啪作响的抽打下,又本能地收缩抽搐起来,淋漓地喷出好几股水状淫液。
阿舂又一次陷入高潮的失神状态,大脑一片空白,仅能感受到自会阴涌上来的连绵不绝的波涛。
熬过第二轮失态,阿舂方才察觉到贺霆正托着他的屁股,将绵软的舌头往阴穴里顶。他受惊不浅,抬手便要扯去蒙眼的缎带,被对方扣住手腕制止。
“别乱动,”贺霆吻着少年下体,亲昵地喊他名字:“阿舂,你什么都不要看,什么都不用做,你只需要闭上眼睛,好好享受。”
声音低沉而笃定,轻易便蛊惑了头脑昏聩的阿舂。
贺霆把那一块嫩肉吻得红肿不堪,方才将少年身体放平。又从袖口里取出一个黑色丝袋,拎住袋角一抖。
当啷,一枚铜制小球落入掌心。
阿舂警觉地侧耳倾听,问:“什么东西?”
贺霆淡定回答:“缅铃。”
“缅铃?什么是缅铃?”阿舂紧张地问。
“是好东西,让我们阿舂快乐的东西。”
只见贺霆在指甲盖大小的铜珠缝隙里挑了挑,然后从里面拉出一根细细的铜链。
他摘了油灯的灯罩,捏着铜链顶端,把铜珠悬挂在火芯上加热。随着缅铃温度的升高,铜珠内部的机关被激活,这颗缅铃便在火焰上自动地翻滚、震颤起来。
预热完毕,缅铃离了火苗兀自震颤不止,如果嵌入穴道深处,在温热的穴壁包裹下,还能震颤地更为持久有力。
想到这,就连贺霆都不禁有些期待。他重新上了床,分开少年的双腿。
阿舂被蒙着眼,看不见这个自暹罗国流传而来的宫廷秘制淫器,但他隐约听见一个金属质地的小东西正叮铃作响,自然而然地联想到阴暗的京郊地牢,和狱卒插入他铃口的、挂着银铃的细长银簪。
阿舂轻微挣扎起来,嘴里低喃着:“不要,不要用那东西……”
“别怕,阿舂,我不会伤害你。”贺霆轻声哄道。
阿舂依旧摇着头:“不要……我不要……”
贺霆一整晚没有用过强,见少年执着地抗拒着,他陡然露出些许强势,攥住阿舂的一条腿把人拉到身边,手掌一翻一推,将缅铃塞进了阿舂刚泄过两轮的阴道。
缅铃入洞,如鲔鱼入海,震颤着直往穴道深处钻,不一会儿就隐没在湿淋淋的穴道里,只余下一根铜链还留在穴口外面。
“啊哈——”阿舂昂着脖子长吟出声,“好烫……王爷,不要这东西……拿出去……”
贺霆的手指滑入穴道深处,将缅铃往宫口处顶,另一手却拉住铜链,将铃儿往外头拽。缅铃在两股力量的拉扯下,将震荡带到甬道的每一处褶皱。
“王爷……别……”阿舂颤声求饶。
“舂儿乖,放松一点,好好享受。”贺霆拿出了哄慰幼儿的耐心。
“舂儿”——这是大哥对阿舂的称呼,他猝然止住啜泣,被腰带蒙蔽的双眼里,自然浮现出大哥的脸。
他痛苦地咬住唇,眼泪晕湿了柔软丝带,仿佛害怕自己的哭泣声会惊扰臆想中的大哥。
贺霆不知个中缘由,还以为少年终于肯乖乖听话,于是,从裤子里掏出了候战已久的粗壮性器。
毕竟比贺琏芝年长一辈,贺霆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像年轻气盛的儿子那么神勇,但再能干的鸡巴也不过是肉条一根,会比银托子更持久更硬挺吗?
没错,老狐狸今晚根本就是有备而来,不但在袖袋里藏了缅铃,还早早在阴茎上绑好了银托子。
银托子,一根银质的长条形半槽托子。
薄薄的一片,刚好托起男性性器,根部用硫磺圈与阴囊固定,一方面降低了性器的敏感度,另一方面增加了性器的硬度。
有了这种淫器的加持,贺霆还不是想玩多久就玩多久,还愁比不过自己那个愣头青儿子?
贺霆笑了笑,挽起少年双腿,将银托子固定住的阴茎一气儿送进了阿舂紧巴巴湿漉漉的女穴。
“唔——!”阿舂被一根梆硬的东西洞穿了下体,不得不悬起臀来迎合,以降低身体的痛楚。
贺霆挽紧了少年大腿根部,一下一下,沉重地将阴茎送入阿舂体内。
冷汗裹着热汗涔涔而下,少年用力拧着脖子,把半张脸埋进散落满床的黑发里。
贺霆有条不紊地打着夯,身下是他渴求多日、恩威并用、甚至不惜使用下作手段终于骗上床的俊美少年。
他不禁伸出手去,抚摸少年乌黑如瀑的秀发、绯红滚烫的脸颊、性感嶙峋的锁骨,和濡湿微张的红唇。
手指顺着唇缝探了进去,找到柔软滑腻的舌头,牵拉搅弄。
少年间或因为承受不住下体的冲撞而发出一声吟叹,但大多时候都是隐忍的呜咽。
贺霆听得不过瘾,一面加速肏弄屄穴,一面用力捣搅少年的口腔。涎水顺着少年嘴角往下淌,不论上面那张嘴,还是下面那张嘴,都濡湿淫靡得不像话。
阿舂身体深处的缅铃被热乎乎的淫水一烫,震得愈加剧烈欢脱。在不堪入耳的交合之声下,隐隐有铜铃的清脆声响。但这些声响落入阿舂的耳朵,全都成了他淫荡下贱的罪昭。
被世子奸弄过,被世子的兄弟肏干过,现在轮到世子的父亲贤德王……
阿舂无端被卷入了一场背德淫乱的漩涡,泥足深陷,不得脱身。
……
柳月楼里,贺琏芝操屄居然操得走了神,浑然不在状态。
耳边响着嫣姐儿咿咿啊啊的呻吟,可满脑子都是阿舂在身下讨饶的画面。
他耸动得越来越缓慢,最后直接把阴茎拔了出来,取了虔婆特地为贵客提前备好的热水热巾,擦净分身,收进了裤子里。
萧辄和嫣姐儿双双诧异。嫣姐儿不敢出声,萧辄见贺琏芝鸣金收兵,自然也没了兴致,摆摆手让嫣姐儿退下了。
“世子爷这是怎么啦?”萧辄走到桌边,故意夺了贺琏芝手里的酒盏,灌进自己嘴里。
换做平时,好斗的贺琏芝必定是要把酒杯夺回来的,再不济也要损兄弟几句,然而今晚,贺琏芝只是瞥了箫辄一眼,重新取了个酒杯自斟自饮。
“这花魁姑娘不合你意?扫你兴致了?”箫辄追问。
“跟她没关系。”贺琏芝干了酒,抖抖衣袖起身,“今天状态不好,突然不想玩了,对不住了兄弟,改天再约你出来吃酒,走啦。”
贺琏芝打小任性惯了,想一出是一出,也就箫辄能容忍他这狗脾气。
贺琏芝出了柳月楼,解开马辔翻身而上,一夹马腹,直奔王府而去。
“世子爷回来啦!”
看门的侍卫远远见了贺琏芝的高头大马,连忙快步相迎。
贺琏芝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将缰绳丢给下人,自己则一刻不停地朝阿舂的小院奔去。
从适才无端端想到阿舂起,贺琏芝整个人就心神不宁,只觉得身下赤条条香艳艳的女子都比不过阿舂那杆瘦得硌人的身体,恨不能立刻闪现在少年房里,把那人肏上几百回合。
借着月光奔至熟悉的院墙前,贺琏芝被自己派出去监视阿舂的侍卫拦住了去路。
“殿下,属下劝您此刻还是不要见舂少爷为好。”侍卫道。
贺琏芝目光一沉:“什么意思?”
侍卫双手抱拳,低垂着头说:“属下无能。”
贺琏芝急了:“你到底什么意思?阿舂跑了?”他没耐心等侍卫回话,抬腿便要进院亲自找答案。
忽然,院里又蹿出一个人影,是曾经服侍自己的婢女婵娟。
只见婵娟蓦地跪下,一边磕头一边压低嗓音道:“殿下,求您快些离开吧!为了您自己,更为了舂少爷!”
贺琏芝愈加费解不安:“你们一个个的,到底怎么回事,把话说清楚啊!阿舂他怎么啦?”
婵娟砰砰连磕了好几个头,额头都渗了血,怯怯地说:“王爷……王爷来了。”
贺琏芝皱着眉头,似是不解:“那又如何?”
婵娟咬着唇不说话,就连一向挺着腰杆的侍卫都垂首不语。贺琏芝推开二人便往院子里冲,“阿舂”两个字尚未出口,猛然听见了屋里传出来的动静。
肉体与肉体相撞的噼啪声响下,是少年哑着嗓子填满情欲的哭喊:“王爷……王爷饶命……不要……啊啊……我不行了……饶了我……唔啊……!”
贺琏芝陡然僵在原地,一双腿如有千金之重,沉得他再也迈不动一步。
屋内春光满室,屋外寒冷刺骨。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争着抢着把好东西送到贺琏芝面前。世子爷瞧得上的,拿来玩上几天;瞧不上的,扔进犄角旮旯,忘到九霄云外——对物如斯,对人亦如斯。
他第一次体会到,自己的东西被人侵占是何种滋味。
阿舂……他不是我的吗?他不是应该只属于我、只听命于我吗?我可以玩腻、可以厌弃、可以拿出来跟兄弟共享,但我想不起摆弄的时候,他难道不是应该老老实实地呆在玩具匣子里吗?
贺琏芝缓缓攥紧拳头,咬紧牙关朝前迈出一步,但也只有一步,紧接着他就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四名武艺高强的忠诚侍卫箍住了手脚。
“世子殿下,您不能进去!”侍卫长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死谏:“您现在闯进去,无疑葬送了自己前程,也断送了舂少爷的性命!”
断送了舂少爷的性命。贺琏芝身躯一震,清醒过来。
赤红的双目,在月色下如燃着两团烈火,但贺琏芝瞪着、瞪着……最终,眼里的怒火熄灭了。
周身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他失魂落魄说:“我不进去,你们看好阿舂,确保他无恙。”
“是!”众侍卫纷纷松手,抱拳低声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