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你怎么回答的。”
陆荔摊了摊手:“还能怎么回答,孤如实说了,孤不知道。”
谢韫脸色不大好看,他重复道:“你不知道?”
陆荔当然知道。
谢韫根本不可能同别人定亲,但他就是不想说。
陆荔不看他,他不甚在意道:“怎么了,你上回不是让孤别多管闲事吗。”
“那孤只能说不知道了。”
谢韫:“……”
亲事
宽阔的街道上行人不算多,环境清幽的茶坊门前,三人无言而立。
桑窈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转角处,
谢韫的手上似乎还残存着少女细腰的触感。
他大概原谅了关于桑窈莫名其妙对他发脾气这件事。
他虽对女子接触的不多,但从他母亲身上得出结论,任何事情似乎都能成为她们生气的原因。
况且桑窈对他情根深种,突然之间听说他定亲,接受不了也很正常。
他不打算解释,这也不值得他专门去解释,时间总会说明一切。
陈坷看了眼陆荔,又看了看谢韫,开口道:“……没听说叙白有个妹妹啊。”
顶着谢韫极具压迫感的眼神,陆荔朝陈坷笑道:“陈大人误会了,那不是叙白的妹妹。”
陈坷一愣,问出关键问题,“那是叙白的什么?”
陆荔看向谢韫,摸着下巴唔了一声,随即道:“孤猜,可能是叙白某个比较亲密的异性朋友吧。”
陈坷年纪大了,用了不少时间消化这句话,他琢磨了一会,怀疑道:“殿下是说,叙白也能有红颜知己?”
陆荔道:“大人不妨再大胆一些。”
陈坷:“……再大胆一些?”
谢韫绷着唇角,不是很想搭理这两个没带脑子出门的人。
他对桑窈是什么心思他自己清楚。男女之情是这世上最一文不值的东西,他看不上,也不需要。
而对于桑窈,他仅仅是疑惑罢了,探寻这世上少有的,令他有几分感兴趣的事很正常,他不需要自证,也不需要欲盖弥彰的否认。
他缓缓看向陈坷,道:“陈大人,您今年贵庚几何?”
陈坷叹息道:“我今年也五十有一了,说起来这三十年官场,真是弹指一挥间呐。”
谢韫徐徐道:“我有一延年益寿的法子,不知大人可愿听听?”
陈坷来了兴趣,侧耳道:“叙白不妨一说。”
谢韫颔首,低声道:“专注自身,别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