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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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的是什么”(羞辱/窒息/指J)

 

“骚逼。”任渊停下抖动,只缓慢地拔出又插入。

“怎么吃?”他含着怀里人的耳垂问,“和手指一起吃?”

沈宁有点害怕,缩着身子摇头,往他怀里蹭得更紧一些。

任渊拔出手指,被堵住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喷了满腿,湿润的手指沿着股缝往上划,摸上那朵紧闭的小花,按了按,“这给操么?”

沈宁羞得缩紧了一点,“哪都给操。”

任渊哼笑一声放过他,摸上那颗被磨得红肿圆润的阴蒂,满意地评价,“这才乖嘛。”

“下次就用皮带抽肿,等缩回去了就再抽肿,多抽几次就能一直坠在外面了。”任渊捏着阴蒂打转,“穿上裤子就磨得喷水,只能跪着求哥哥给你洗内裤。”

沈宁腿间又涌出一大股粘液,趴在任渊肩膀上摇头。

任渊把他扔在床上趴着,把那双湿润的眼睛按进枕头里,整个人压在他背上,拢住他全部身体,鸡吧顶进软烂的逼穴,埋在里面不动。

沈宁被滚烫的皮肉贴住,全身都盖着心上人的气味,逼里嘬着心上人的鸡吧,舒服得不得了。

他扭头想瞟一瞟男人的身影,被手掌按住,口鼻都按在枕头里,被柔软的棉花堵住,再吸不上气。

任渊缓慢地抽动起来,身下人全身上下都被压制地动弹不得,也不挣扎,只在任渊顶得深了的时候小幅度颤抖几下。

等到他拉着沈宁的脑袋让他抬头时,这人已经憋得脸颊通红,眼睛向上翻着没法儿对焦。

任渊没松手,拽着他的脑袋和他脸颊相贴,盯着枕头上几道濡湿的印子开口,“也不怕被我玩死。”

沈宁没回答,被肉棒细细磨得有些失神,等到喘过气来时,扭头在任渊的脸侧亲了一下。

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像空中飘着的柳絮,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抓。

任渊扣住沈宁的双手,和他十指相扣,趴在他的背上顶胯,很深很重地操到深处,身下人全身都被操得抖动,等到他抖完,任渊再顶第二下。

任渊感受着身下人颤抖的身体,在他的侧脸耳朵上胡乱亲,在深重的一下顶弄之后,他贴着沈宁的耳朵问,“是不是你老情人?”

沈宁受不住地张嘴,舌头快要含不住,半吐出来,闻言有点想笑,“不是和你说过没和别人做过。”

任渊沉默着抽插,实在太重,身下人微不可查地向上挪动了一点,他又抓着头发压上来,“老情人也不一定做爱。”

沈宁的腿夹紧又岔开,腿根小幅度抖动,哼叫出声,脑袋无力地垂下去,只靠着男人的手悬着,他闭着眼睛吐出一口气,勾着唇角很轻地问,“不做爱的可以是老情人,那只做爱的是什么?”

“任渊,只做爱的是什么?”沈宁用仅剩的力气侧头问他。

任渊又开始沉默,他今天沉默的次数实在有点多。

“不知道。”任渊扭头和他对视,冰凉的鼻尖顶在一起,“没有过那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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