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给玩坏了(深喉/羞辱/耳光/T鞋/踩B)
还没挨上,被人捏着鸡吧狠狠甩在脸侧,“让你舔了?”
沈宁脸颊上浮出一条鸡巴印,横着叠在本就泛红的皮肉上面。
“没…没有,对不起。”他咬着嘴唇道歉。
任渊握着鸡吧在那条印子上拍,没几下又在同一个位置狠狠抽上去。
沈宁吞吞口水,被男人胯下的气味熏得目眩神迷,出声请求,“求哥哥让我舔一下。”
“馋嘴。”任渊换了个位置,拍两下又甩着抽上去。
沈宁没得到同意,只能追着在鸡吧上蹭,用自己沾满淫水新印叠着旧印的可怜小脸去讨好这人。
又挨了好多下,脸颊上乱糟糟横七竖八地覆着好多条印子,终于被人放过,换成嫩红的嘴唇挨抽。
任渊觉得这小嘴抽上去软乎乎的,还带着湿意,一下一下在自己鸡吧上亲,几下就打得有点肿起,看着又浪又可怜,没忍住又多打了几下。
没得到允许的沈宁,到嘴边的肉也不敢张口吃,闭紧了嘴挨打,抖着嘴唇克制着想张嘴的欲望。
“吃一下。”沈宁贴在鸡吧上说话,“求哥哥让我吃一下。”
“舌头吐出来。”任渊答应他,又恶劣地提要求,“不许舔。”
沈宁吐出舌头,咬住舌面不动,呜咽着示意。
任渊在上面轻拍两下,换了龟头在上面戳弄,把艳红的舌头戳出个浅坑,再用龟头把沾在上面的腺液抹匀。
沈宁口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滴,又不敢收回去吞咽。
“馋成这样。”任渊捏开胯下的嘴巴把鸡吧往里送,直顶到喉口,再下不去。
他按着沈宁的后脑往下压,“嗓子打开。”
沈宁没吃过,硕大的东西塞满了整张嘴,顶在喉口的软肉上惹得他不住干呕。
任渊按紧了他的脑袋不让他吐出来,龟头终于顶进喉咙享受那狭窄的通道收缩着挤压。
沈宁不住挣扎,伸手在身上人的大腿上推,喉咙干呕抖动,呕吐感让他脑袋一阵阵眩晕。
任渊终于松手让他喘口气,鸡吧拿出来时覆满了粘液,和嘴唇拉出一条银丝。
沈宁支在地上疯狂吞咽口水,又被拉起脑袋按在鸡吧上。
“不要了,不要…不要。”沈宁扭动着挣扎,泪水流了满脸,又哭又闹。
被人一巴掌打得安静下来,“不要?”
任渊强硬地分开他的嘴,又把鸡吧插进去,捏着脖颈往喉口送,把所有的挣扎都困在手里,看身下人像个鸡吧套子一样牢牢吸在自己的鸡吧上。
沈宁还是不能适应,过大的东西堵住他的嗓子,连呼吸的通道都被挤压,干呕和喘气不能兼顾,他觉得自己似乎快要死在任渊胯下。
又被放开,他整个人趴在地上蜷成一团,嗓子被操得又疼又哑,整个人像是傻了一般,只能来来回回地重复不要两个字。
任渊稍一动作就缩着身子发抖,像个被打怕了应激的小动物。
任渊舔舔牙尖。
嘶,好像给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