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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我是么?”

 

温曼怒了,直接一巴掌扇在沈博书的脸颊。因为惯x,铁链被用力的甩了出去,在他白皙脖颈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红印,让他发出小声的喘息。

“你怕什么?我不是你,说了玩你,当然可以玩。你怕我跑是吧?”她直立起来,一把抓起男人的头发,使劲向上提,将他的头猛地向后一仰,眯起眼睛盯着他:“这是你对主人的不信任。无条件信任,才是狗该做的事。你怀疑我?”

男人的脸上露出惊恐,她总是轻易猜测到他的想法,自己在她面前根本没有秘密。

“唔……”他挣扎x的轻摇着头,每个细胞都在轻颤。

承认也是错,不承认也是错。

“狡辩?”她笑得温柔明媚,r0u了r0u沈博书的头,“又给了我一个下手的理由,真可ai。”

随后,她直接松开了他的黑发,冷冷说:“滚下床。”

他的双手一前一后地往地下伸,身子顺势跃到床下,而后才重重着地。在床上的狗狗从来不需要穿衣服。所以沈博书除了。

“然后呢?”她的语速加快,指尖开始发抖。

“上次见他的时候,他状态很不好,整个人就是呆呆的,也不理人。所以我建议他去看医生,他反而笑着对我说什么不用了。他的病哪个医生都治不了。”那个笑容疯狂且麻木,笑得服务生至今回忆起来都心有余悸。

不用看医生代表什么,状态很不好代表什么,温曼不敢往深入想,但又克制不住快速梳理了沈博书失控的过往,还短暂分析了一番他本身的x格。

忽然,温曼的瞳孔慢慢放大,满脸慌张,脑袋嗡地一下炸开,抓紧服务生的手臂,迅速问:“你多久没见他了?”

“算算时间,”服务员思考了一秒,“四天吧。”

“四天!”温曼沉声重复,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如果完全犬化训练之后不做心理疏导,很难回归人类社会。虽然她当时收了手,但并不表示自己的影响不存在。而且……沈博书发起疯有多可怕,她b任何人都清楚。一个连犯罪都不畏惧的人,如果拒绝所有求助,任由自己堕落会有多么恐怖?他会不会……

她越想越害怕,掏出手机给沈博书打电话。等拨完号码温曼才反应过来,就算她把沈博书拉黑了,现在的她依旧能毫不犹豫地背出男人的号码。不管她愿不愿意,沈博书已经在她的潜意识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混蛋,快接电话啊!”她冲着手机嘶吼,全身颤抖,呼x1全乱。

突兀的叫喊在本来安静的咖啡厅内尤为清楚,四周的顾客一齐转头,疑惑又嫌弃地将视线聚集到失态的温曼身上。

沈博书,沈博书,沈博书,温曼不断默念这个名字。

她已经顾不上看客探究的眼神与周围的环境。她径直冲了出去,拦下一辆出租车,重新向着那个曾经囚禁过她多日,带给她痛苦的地方奔过去。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那么慌,也没时间考虑他到底会不会还在那个地方,就算报警也没有人会懂她的担忧。但是她实在是无法冷静,一阵阵的不安揪紧少nv的心,温曼急忙翻找出调教室的钥匙,sisi攒在手里,眼角也越来越酸涩。

沈博书,你千万,千万不要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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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砰”的一声打开,她的脑子霎时空白。狂奔到气喘吁吁的少nv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y沉沉的空气中悬浮着w浊,厚重到yan光也透不过来。她还未进屋,一gu浓烈的烟草味就呛得她连连咳嗽。

紧皱着眉的温曼屏住呼x1,终于从迷雾中分辨出脆弱的男人。

削瘦大半的沈博书就这么安静地陷进沙发,全身蜷缩在一起,上面只盖着俩人都熟悉的毛毯。毛茸茸的毯子下,他什么都没有穿。男人双目紧闭,侧脸凹陷,嘴唇g裂,存在感降于零,好像一碰就会碎掉。

她的心咯噔一下,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伸出僵y的食指,放在男人的人中处。

还好,有呼x1。

“醒醒。”她推了推虚弱的沈博书,掀开毯子,仔仔细细检查他白得过分的肌肤,“沈博书,你听得见嘛,醒醒!”

“嗯……”他的眼皮动了动,像是费了最后一丝力气才将眼睛睁开。

曾经灵动sh润的眸子如今填满黯淡,他迷茫看向温曼,“主人?”

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如同砂纸摩擦过桌面:“说安全词真好……临si前,还能见到您。”

沈博书一说完就像是耗光了全部力气,无力闭上眼睛。

“你给我清醒点!”她狠狠掐了一把他的大腿,不容置疑地命令:“到底怎么了!吃药了还是受伤了,快点回答我。”她根本找不着男人身上的外伤,而他的表现也不像是服了安眠药。

吃痛的男人被迫睁开眼睛,气息虚浮,喃喃:“主人……我饿……”

闻言,温曼立即愣住,难以置信地瞪着沈博书,再恶狠狠地沉声:“你是傻b吗?饿了不知道吃。”

“不要……”他的说话声越来越小,她只有将耳朵贴紧男人g裂的嘴唇才能听见声音,“不可以吃……”

她见沈博书又要昏睡,立马沉着地翻出旁边柜子里的苏打饼g,极速倒了杯水,再将他猛地晃醒,费力扶起男人的上身。

“快喝。”她的手抖得厉害,用力抓着杯子,直直凑到沈博书的嘴边。

衰弱到极点的男人无法开口,只能将头别过去,抗拒温曼的救助。

“沈博书!”她的眼圈一下就红了,“你到底想g嘛,至于吗?”

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微不可查地摇头,好像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世界。

“嗯……”

在半梦半醒之间,男人迷糊感受到一个急切的吻。多日未进食的唇瓣g燥不已,让这个吻带着如同锋利的刀片划过一样的疼痛。

甜美如甘泉的yet缓缓渡到冒烟的嗓子眼,他想要将水推出去,却挡不住猛烈的纠缠。

“你敢吐回来试试。”

他轻轻挣扎,在觉察到明显的怒气后,不敢再做出逾矩的行为,疲乏地承受一gu又一gu的yet。

沈博书的嘴唇被封住,心急如焚的温曼将他的唇瓣包的没有一丝缝隙。

“咳咳。”终于有所好转的男人呛出了声,慢慢睁开双眼。

“快吃。”她撬开沈博书的下巴,将饼g塞入他的口中,“再不吃我也能强制喂你。”

他的眼睛越睁越大,无法相信自己所见到的一切,机械地随着少nv手上的动作不停咀嚼。

“吞啊,吞下去。”她简直拿他没有办法,如果不用命令的口吻,沈博书根本不会进行下一步求生的动作。

几个来回之后,他才稍微有点力气,一边吞咽一边发问:“您是真的吗?我是不是又做梦了?”

“傻b。”不假思索的责骂说出了口,温曼又再补充着道:“神经病。”

反应迟缓的沈博书sisi盯着向120打电话的温曼,思索片刻才接受事实,艰难开口:“您不用管我,快走吧。”

男人的表情伤心yu绝,看得温曼又气又恼,“不就是分手吗?你至于么?失恋就自杀,你幼不幼稚。”

他轻轻一笑,自暴自弃般沉默。胃里一阵空虚,他来回吐了几口气,又想合上双眼。

“沈博书,”她实在是受不了他的任x,“你活着就没有其他事情了?想想你的父母,亲人,朋友,你想想你自己,好好想想,明明只是失恋,怎么就活不下去了。”

“没人要我的。”他下意识抓住温曼的手,平静地说,“除了您,没有谁管过我。他们都不要我……”

听到这话的温曼呆愣了好几秒,眯起眼睛,强y地说:“那你也必须活着。”

“何必呢,活着好累啊,”他释然一笑,面上带着赴si的欣喜,“si多容易。”

“你威胁我。”温曼咬着牙,呵斥道:“沈博书,你又想威胁我。”

“我没有……”他说得委屈极了,喘了口气,眼角sh润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装什么可怜。”

“主人,”他抿着下唇,眼里闪烁晶莹,“您怎么能这么想,我明明……有好多话想要告诉您。”

“有话直说。”

“……您不会想听的。”他抓紧温曼的手,哀求道:“求您,我不要去医院,不要si在其他地方。”

“说完再si。”她真的很想把男人拖起来狂ch0u一顿,但看看他虚弱无力、智商直线下降的样子,最终还是下不去手,软了语气:“不说就送你去医院。”

他饿晕的脑子有些糊涂,木然地依从命令,轻轻往温曼的方向靠了靠:“主人,贱狗好没用。其实我也想为您等一辈子,在原地默默地等,即使您不要我,我也会在这个房子里抱着您的毯子,一直等着您……”

温曼沉默了,静静听着沈博书的自白,双手却不自觉地将他冰冷的身子环抱起来,暗暗祈求急救车赶快赶到。她没忘记这座房子坐落在近郊,等待救援至少需要二十多分钟。

这么漫长的时间内,分分秒秒都是生命的流逝,她只希望沈博书能好好撑过去。

“等我快si的那天,我再告诉您,您看狗狗做到了,我也会像八公一样,一直等一直等。您是我的主人,就永远是。”他的表情又变得黯然,“不行,不能告诉你,这样您会不高兴的……我不想让你哭……你一哭我就bsi还要难受……我心疼……”

男人说着说着便失去控制,声音添上哭腔:“我想看着您幸福,就算……您身边的人不是我,不是我也可以。我想了很久很久,您说得对,主人您永远是对的,没什么不对。错的人,一直一直是我……可是……”他花了好大力气才坦白出最真实的想法,哽咽道,“可是我ai上您了,我做不到啊。一辈子好长,它真的好长,长到贱狗快窒息了……我好怕,好怕我会控制不住想要去找您。这样您会困扰,我果然是一条坏狗狗。”

温曼张了张口,想要再说点话,却发现自己喉咙沙哑到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沉默了十几秒,又忽然开口:“您不图我什么,名利都不是,就像一道光一样,照进了我的生命。”男人像是回忆起了某个瞬间,脸上泛起孩子气的笑,“我拼命抓拼命抓,我好想要那道光,好温暖,但再也抓不住了。”

“主人,我从来没有见过您这样好的人。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心甘情愿地把您当做我的一切,会ai上一个人……ai一个人真的好痛。”他缓缓闭上眼睛,滚下两行热泪,“求而不得,ai而不得,怎么会这么痛……”

疼到就像把心脏一瓣瓣撕开一样。

眼泪一滴滴落到温曼的手上,她望着默默哭泣的沈博书,心里难受得要命。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费力地将温曼推开:“您别理我了,让我si吧。si了,我就不会缠着您了,是我离不开您,但我不应该待在您身边,像你说的我有什么资格喜欢您……”

他的声音又小了:“我这样的,又有什么资格……”

“沈博书?”她看着男人缓缓倒了下去,似乎是耗尽方才好不容易补充的能量。

饥饿过度的他思绪更加混乱,虔诚地自言自语:“下一辈子吧,如果有下一辈子的话。贱狗会尽量记得主人,从出生开始就一直等,我不给任何人碰了,留一个最g净的身t,我再去找主人,任由主人玩。”

温曼盯着泪都流g的沈博书,深深屏息:“不可能的,没有下辈子。”

“……我改不了了,过去发生的就是发生了。”他虚虚地抓起空气,声音越来越虚弱,“为什么没有早点遇见您,我好想做一条gg净净的狗狗,只给您一个人玩,您喜欢什么样子,我就变成什么样子,我为您活着,为您一个人活着。只要您在笑,您在笑就好了……您笑起来真的好好看啊,好喜欢,好喜欢,可能您,看多了就要求越来越高,口味也越来越挑。而且很多文找不到当初看主奴文那味儿了,没有粮吃好难过。

后来慢慢写文和别人交流,才发现很多人分不清ds,s,四ai的区别,而我其实懒得解释,又怕自己说不好,可是又想多写点什么。于是,就有了一个大概的雏形。茶茶就是骗你们来看文,然后做科普的。

男主的人设是源于我想写一个叛逆的狂犬。我品味奇怪,不习惯太过乖顺的人物,只喜欢高冷人设,越难得到,我越感兴趣,越是想要,这是一种刻在本能里的征服yu。如果要征服,我只想征服b我强的对手。

沈博书融入了我太多个人审美,他是个妥妥的brat。在我看这么久以来,傲气到骨子里的狗真的太少,敢直接和自己主人回怼的更是寥寥无几。说到现实也是,会有不少主找人的时候写上“不收brat”。每到这时,我想大声喊一句:brat那么可ai,为什么不收!开玩笑

一个brat表达自己的方式确实和其他狗不太一样。在养好的情况下,就算狗子是个很皮的小孩子,但他的忠诚不会b任何狗差。

至于nv主,不止一个人问过我,是不是有我的影子?我只能说,确实有。我至今笔下所有nv主其实都有我的影子,她们是我刻意放大或收敛某种x格的产物。但她们从不是我。温曼也不是我,我愿意称她为我思想里所能达到的最接近神的人。

还有一点我没有在里说出来。有读者问是不是我不介意对方是不是就该停了,或许到事情败露的那一刻早就该停了。

还有余央的意思就是“向来都是多余的余,从来不是中央的央”,遗憾才更像是生活本身。

写完这篇,其实也解决了我自己最大的疑惑。

我曾经想过主奴与ai情的统一会在哪里,后来写着写着才恍然,想要达到这一步,只能永远的不平等。一旦平等,主就不是主,奴也不是奴。

温曼并不是没有弱点。狗子更是缺点一堆,他不能符合nv攻文的nvx向要求,在主奴里,敢直接背叛的并且囚禁主人,会有强制骑乘的,估计也只会有他一个。他非常的特别,也非常叛逆。

因为双方的缺陷,我觉得男nv主才能在生活里相互信任、互相取暖。这种感觉就是,你见过我最真实y暗的样子,然后还会继续包容我、ai我。我想,谁都想要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于世界上。

在这个真实的世界里本来就没有完美的主奴,是他们互相成就,才有了我觉得完美的结局。

在写《贱狗》时,我流下了太多眼泪。nv主哭的时候我在哭,狗子哭的时候,我也在哭。我为他们的故事感动,也为他们的故事难过,到了现在这一刻,心情倒是非常平静,很庆幸自己居然可以写出脑子里想写的东西,也算为自己多年的执念画上一个句点。

虽然《贱狗》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已经是如今的我,能写出来最好的故事,也谢谢告诉我喜欢这个故事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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