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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 终于见偶像 手冲/

 

雷诺见克劳德松口便知道机会来了,他拼命朝曾使眼色暗示对方别泄密,随即又伤感的喃喃低语:「克劳德,你人实在太好了。只是我做了对你而言这么过分的事情,怕是再也不敢出现在你面前了…」

曾简直没眼看雷诺这扭捏造作的姿态,在一旁拿起通讯器回复工作邮件不再管他演戏,眼不见为净。

克劳德被这话吓到,虽说自己并不喜欢对方一开始轻佻的态度,但仔细想想雷诺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都可以归结于“好哥们”范畴的玩笑。

他只好生涩的安慰到:「没关系的,我不在意的,你别难过了。」

雷诺听到这话旋即可怜巴巴地看着克劳德,吸吸鼻子道:「真的吗?那我可以帮你疗伤吗?」

克劳德身子一僵,还是拒绝了。

雷诺泫然欲泣,扭头对曾说:「克劳德果然还是讨厌我了吧……我还不如去死算了!」

曾没想到这场戏居然还有自己的对手戏,只得僵硬点头。雷诺听罢就嚷嚷要冲出去从神罗的70楼楼顶跳下去。

克劳德听这话顿时什么也顾不了了,自己的隐私哪有别人的性命重要。

他喊住雷诺,随后被子一掀,身子一躺,破罐子破摔道:「你来吧!」

雷诺见状扶着墙缓缓回头,眼下一滴泪将落未落:「真的?」

转眼到少年未着寸缕的模样,眼睛都直了。他快步跑过来看到他身上暧昧的红痕,有些震惊的开口:「所以你受伤是因为和别人上床?」

克劳德羞愤点头,把脸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道:「还有就是,我是双性人。所以不想被别人看到……不是讨厌你的意思。」

雷诺的眼神在曾和克劳德之间逡巡。曾放下工作戴好手套,又递给雷诺一双新的,曾没好气的解释:「不是我干的,我只负责给他培训和治疗。」

随即又补充,「既然你那么想看那就一起帮他上药,别傻站着。」

雷诺愣愣地穿戴好手套,见克劳德张开双腿方便曾上药,又忍不住呛声:「你怎么对曾这么温顺呢?」曾动作一顿,也抬头看向克劳德。

克劳德默默思索,半晌开口:「因为他给我发工资、还给我涨薪。」

曾哑然失笑,继续手上动作。

雷诺倒是很少见他笑,狐疑地多看了他几眼。又瞥见克劳德腿间的光景,整个腿心都是红肿的,阴唇有些外翻,像绽放开的花瓣,上面浸满了露珠。

「不是吧,你和谁上床这么惨。被操成这样都不帮你清理,也太缺德了。」

克劳德下意识反驳:「没有!是我不让他清理的,而且他是第一次,不知道这些很正常。」

克劳德激动地辩驳着,身体左右摇摆。被曾轻拍臀肉让他不要动后,就羞赧得不再开口了。

「是萨菲罗斯拜托曾照顾你,所以是萨菲罗斯和你上的床?那个性冷淡?」

克劳德的下面被曾弄得有些酥麻,四肢都软下来,懒得再和雷诺计较。

雷诺上下打量,发现红痕主要集中在锁骨以上和下腹一下,胸部反而干干净净。顿时心里就有了算盘,随口说:「他怎么不玩你奶子,不喜欢吗?」

克劳德迷茫地抬头。

雷诺循循善诱:「肯定是因为你奶子不够大,萨菲罗斯才不喜欢。」

克劳德心里哼哼着他还巴不得萨菲罗斯不喜欢他,可惜萨菲罗斯都说要和他结婚呢。

「你这是什么表情?」雷诺一脸好笑,掐掐克劳德有些婴儿肥的脸,克劳德摆手挥开。

雷诺也不恼,撑着头蹲在床沿继续游说:「听说双性人的身体一开始都不敏感,需要人去开发。」

「我来帮你吧,克劳德。这样萨菲罗斯久更喜欢你了。」

克劳德斜睨他,将信将疑:「你怎么帮我?」

雷诺无辜耸肩,「当然是帮你按摩咯,还能怎么样。怎么样,接受我的好心吧。」

这时曾已经替他上完药,两根手指伸进花穴开始抠挖残留的精液。克劳德没忍住呻吟,闷哼一句:「嗯……」

雷诺霍然起身,「我就当你是同意了!」随后从旁边展示台上拿了一副手铐,顺带贴心的往里面塞上就地取材的绷带。

克劳德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就已经被铐上,「喂!我没答应!」

雷诺将手铐扣押在床头,扬眉吐气到:「哼哼,这下打不了我吧。」

没理会克劳德的叫嚷,他上手拖住胸部两侧,向内挤压形成一道乳沟。

挑拣痕迹少的一边握住,用拇指轻轻拨弄着有些凹陷的乳头,等乳头起反应凸起时拉起来,又弹回去。把原本还是嫩粉的乳晕玩成了熟红。

克劳德双手动弹不得,想伸脚踹怕踢到曾,再加上自己被弄的挺是舒服,也渐渐偃旗息鼓。

曾突然弄到了花心,克劳德前面忍不住地勃起了,秀气直挺的一根在风中摇曳。

雷诺见状轻扇一边已经被玩肿的奶子,乳头带着整个胸部上下摇晃,被扇的地方顿时红了一片,说不出的色情,腾生起要更粗暴的念头。

「被玩下奶子就勃起了,真骚。这是惩罚。」雷诺说的冠冕堂皇。

克劳德要被气晕,刚消停的嘴重新振作开始大骂人渣不要脸是变态。

雷诺被骂的很舒爽,心情大好地把曾挤开,告诉克劳德要给他见识绝活。克劳德生怕他要作妖,双腿死死紧闭,就剩一个小棒冒出头。

雷诺笑着说这反倒方便我了,说罢就低下头去含住那根小棒。克劳德登时气血上涌,整张脸红了个透,抬脚就往雷诺肩头踢。

他早知道克劳德会这个反应,擒住乱蹬的腿,嘴里几个吞吐就让克劳德卸了力气。

少年的体毛稀少,只在阴茎上零星分布些,柱身比正常水准要小,没有色素沉淀,颜色和其他地方一样白净。

雷诺先前没给别人口过,只是看着片里人被口都会爽飞所以想给克劳德实验,克劳德下体都很干净,也不会另他难以接受,反而更想好好“怜惜”。

他学着片里的动作,先是从柱身低端往上舔,尽量把牙齿收起来,被几根柔软的阴毛戳得有些痒,等舔到圆润的龟头后一整个吞住,舌尖来回顶弄马眼,余出手去撸动柱身。

克劳德对这套招式毫无招架,手脚无力瘫软着,温暖的口腔将他整个包住,马眼吐出小股腺液,细密快感直冲脑门。

雷诺瞥见曾在一旁认真观摩,还拿出通讯器拍照,那架势恨不得当场记笔记,这时为别人口交这件事才让他感到后知后觉的羞赧。

他恼羞成怒:「愣住干什么!他不是还有一边奶子没玩吗,快去快去别拍我!」

曾依言点头,开始给另一半进行开发,但余光仍盯着雷诺口交的动作,默记步骤。

雷诺对着阴茎又是几个深喉,再次被阴毛戳到,他吐出小棒,恶狠狠警告克劳德:「你这毛再戳到我我就全剃了。」

随后用手在龟头上弹了弹,克劳德一声闷哼,小棒被打的东倒西歪,就在倒向雷诺脸时射了个正着,有些稀薄的精液喷他一脸。

雷诺:「……」

克劳德:「………噗。」

雷诺:「喂!你刚刚故意的吧,你看到你偷笑了!」

想起方才雷诺错愕吃瘪的表情,克劳德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雷诺赶忙一抹脸,上来就要捂住克劳德的嘴。

克劳德扭来扭去不让他捂,曾被弄的不好动作,只好站在一旁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他们。他百思不得其解,他俩是怎么做到上一秒还在你侬我侬,下一秒就要干架的。

雷诺半天才捧住克劳德的脸,克劳德见他还插着两根鼻塞的样子又忍不住笑出声,雷诺一把扯掉带血的鼻塞,直接亲上了克劳德。

克劳德瞪大双眼,猛地反抗,床头的手铐被摇晃得震天响。

「脏!滚开!」

「你自己的东西我都不嫌弃你还嫌弃!」雷诺掐住下颚不让他合拢,舌头在里面肆意横行,眼看克劳德都要被亲断气了。

曾适时出来打断,表明上药已经结束,不要再做多余的事情。

雷诺权当耳旁风,还是我行我素地亲着。曾打开约束克劳德战斗的手铐,雷诺一蹦三米远。

克劳德已经生无可恋了,抬手揉揉酸痛的手腕,看着默默躲在一旁的雷诺。「……」

雷诺缓缓举起双手投降。

克劳德没好气地开始穿衣服,穿戴整齐后让曾尽快把钱打到账上,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

随即想起来什么,转头看向雷诺。

雷诺刚放下的双手又缓缓举起。

克劳德蹙眉,脸上是余韵未消的红。他有些生硬变扭的开口:「你可以和我交朋友,但我不喜欢你对我做这些。不过你现在知道我不讨厌你了就别再寻死了。」

说完就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大步流星走了。走时脸上还是气鼓鼓的,像小河豚。

雷诺被重击般愣在原地,随后又抱头大叫到:「啊啊啊我天啊!他太可爱了!曾,我要陷入爱河了!」

曾在收拾残局,头也没抬:「别想了,他是萨菲罗斯的人。就算他只是神罗人造出来的英雄,创造的价值也比我们都多。」这话看似是反驳雷诺,又看似是说给自己。

雷诺浑然不在意,「萨菲罗斯又怎么了?我又不怕他,再说了这种事情是靠争取的,不试试怎么知道。」他捋捋头发,哼着小曲脚步轻快走了。

曾眼神晦暗不明,自言自语:「……争取吗。」

克劳德从办公室出来,这才有时间打开尘封已久的通讯器。结果消息铺天盖地席卷,足足宕机几分钟。

绝大多数都是扎克斯发来的,除了信息还有各种图片和表情。

扎克斯:我去训练了,你好好睡觉吧!:附图自己比耶的自拍

扎克斯:好饿啊,训练怎么还没结束。你起床了吗?;-附图模糊的场景,应该是训练室

扎克斯:我吃中饭啦,你跑哪去了我回房间都没找到你,是不是自己去玩了!:-p附图一盘吃了大半的午餐

扎克斯:我午休完了,又要去训练了。好想和你一起睡午觉啊!:-附图乱糟糟没叠的被子

扎克斯:呜呜啊——安吉尔说我惹萨菲罗斯生气了,给我加强训练了啊啊!他怎么了啊!=附图是大汗淋漓哭丧着脸的自拍

………后面的消息的纷至沓来,都是扎克斯对他日常的汇报。

还有一条是傍晚萨菲罗斯发来的:你有个衣物落在我房间了,需要我给你送过去吗?

克劳德赶忙回复:谢谢将军,不用了。到时候我去您那里去拿。

克劳德一边回复一边朝扎克斯宿舍走,不多时就到了。他推门进去,就看到扎克斯在床边深蹲。

扎克斯见克劳德前来夸张地跑来,左捏捏右捏捏,克劳德浑身酸痛挥手摆开,困倦地直接躺床上。

扎克斯眼巴巴地凑在旁边,问他白天干什么去了、有没有吃饭。克劳德这是才后知后觉到自己一天都没吃,但他疲惫得眼睛都睁不开,喃喃到:「饿……」

扎克斯见状没再多问,立马站起,「我去给你买饭,你先休息。」克劳德迷糊应声。

小憩片刻克劳德就觉得脸上痒痒,迷蒙地睁开眼,发现是扎克斯在戳他脸。扎克斯毫不心虚,扬起嘴角:「醒了?你今天还是睡我这吧,东西还没搬呢。」又揪揪克劳德的肥腮,「我喂你吃吧,好不好?」

克劳德挣扎着坐起来,肚子没忍住咕咕叫几声,他企图用手把声音捂住,见无果后有些羞赧地拒绝扎克斯的喂饭请求:「不用了,我自己吃。」

扎克斯只好遗憾地递上餐具和饭菜,饭盒里的菜色都要溢出来,都是丰盛的珍馐。克劳德闻着胃口大开,扒起饭囫囵吞着。

见他这样的进食,扎克斯只觉得分外可爱,拿纸给他擦粘在脸颊的饭粒。克劳德这时才抬头,见扎克斯直勾勾盯着自己看,把饭盒往前挪挪,示意让扎克斯也吃点。

扎克斯看得一脸荡漾,傻笑开口:「你喂我吧,好不好嘛。」

克劳德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依言舀一勺最大的肉喂过去,扎克斯赶忙伸头接住。

克劳德觉得有点像给小狗投食,又接连喂了几勺。他喂完自己都觉得滑稽,抿嘴偷笑。

扎克斯见状咧嘴笑的更欢,俩人对着傻乐。乐着乐着扎克斯的脸浮上红晕,从脖颈一路红到耳垂。

他手忙脚乱地扯扯领口:「哎呀有点热,我去开下空调。」克劳德狐疑瞥他,这都要入冬了哪这么热,曾的办公室已经开起了暖气。

扎克斯转悠一圈也没有开冷气,而是围着克劳德深蹲。

「……」精力旺盛就去训练。

克劳德吃完默默开口:「你不累吗扎克斯,那不要帮我把东西搬我房间去?」

扎克斯听完全身僵直,同手同脚走到床边,愣愣躺下,闭上眼睛。

克劳德忍俊不禁,戳戳他训练精实的臂膀,「开玩笑的,我今天还是住这。」说罢就去洗漱。

身后是扎克斯夸张的抱怨叫嚷克劳德你变了都会使坏了——

克劳德洗澡时才发觉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忍不住暗骂雷诺。又看到了红肿的鼠蹊,悄悄掰开小穴查看伤势,结果一碰还是隐隐做痛,还因为蹭到了阴蒂痛感中还夹带一丝舒爽。

克劳德见状连忙匆匆洗完,不敢再碰。

等扎克斯上床时,克劳德已经沉沉睡去。他闻着克劳德身上的味道又凑近些,明明用的都是神罗派发沐浴露,但少年身上的味道就是更好闻。

他发誓他只是摸一下,结果刚抚上克劳德的腰,对方嘴里吐出迷糊的嘤咛:「不行了…」

扎克斯颅内登时炸开,喘着粗气做了几分钟心里建设,最后把原因归结于克劳德在蓄意勾引,缓缓把手伸向克劳德。

少年温热细腻的皮肤简直让扎克斯成瘾,感受到已经蓄势待发的大兄弟,他把身子更挪近些,直挺的阴茎抵住克劳德的臀缝。

鼻尖碰到克劳德的脖颈,鼻腔萦绕着足以令扎克斯发情的迷香,他耸动腰身,阴茎在缝内迂回抽插。

「嘶……」这简直比手冲爽一万倍啊,扎克斯为了不吵醒克劳德额角青筋暴起,克制着摆动的幅度,让外人看只能发觉被子微小的起伏。

而且扎克斯总觉得克劳德臀缝处格外湿润柔软,就好像会自己出水。

他的手以克劳德的腰窝为支点上下动作,硕大的龟头从臀缝滑到腿间,他总觉下面的液体越来越多,隐隐传来淫靡的水声。

扎克斯愈发情动,柱身在温滑的臀缝内来回摩擦,前端也被腿间软肉夹住,快感直冲脑门。

他再忍受不了这种缓慢的节奏,仅留龟头卡在里面,剩下的柱身余出手来快速撸动。

而熟睡中的克劳德也不好受,他做着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是有人抵着他的后背与他紧贴,用着后入的姿势在操他,耳畔都是身后人的喘息。

自己仿佛无力违抗,只能被动承受侵犯,他猜测后面的人是萨菲罗斯,可哪怕是粗暴的性爱依旧能令他感受到快感。

他哭喊着不要了不行了,身后的人只是动作一顿,随即更猛烈的冲撞进来,他只觉得花穴的潮水泄得腿间一片泥泞,像被操烂的破布娃娃。

扎克斯听到了克劳德小声的梦话,说什么不要了不行了。虽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梦,但在眼下的情形反而更添烈火。

他更大胆地亲上克劳德的后颈,用舌面一寸寸舔舐,放在腰窝端手往前游弋到小腹,他有些惊讶到发现克劳德居然也勃起了。

这让他更心猿意马,下身开始在腿间肆意冲撞,可腿间水涌得越来越多,自己也没射哪来这么多水,他狐疑地向下一掏。

居然有一条小缝。

这是我想的那个东西吗,他试探性把手指伸进去,内里的软肉马上乖顺的接纳了他,克劳德的身躯不自然地抖动,小缝立马吐出一泡水。

这可苦了克劳德,他在梦里昏昏沉沉,忍不住偷偷夹腿,结果花穴被突然一插,他直接颤抖着达到高潮,淅淅沥沥地喷水。

而扎克斯脑子蓦地一空,就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射了。

大股浓精就这样射在臀缝腿间被子上到处都是,扎克斯赶忙把手指抽回,看着水淋淋的指尖,他得出结论——克劳德应该是双性人。

曾这个阳痿社畜男居然没告诉他,他愤恨地悄悄挪下床把自己收拾干净,又拿了毛巾轻柔地把克劳德身上和床上的精液擦拭完成。

心虚地做完这些,他平躺在床上把被子盖到顶,开始脑内风暴。

自己可以和双性领结婚证吗、克劳德和他结婚应该穿裙子还是西装、自己这个算不算同性恋、妈妈知道了会同意吗、克劳德他会不会怀孕、双性生孩子难不难、克劳德用前面尿尿还是后面尿尿。

……总之,那一晚扎克斯彻夜难眠,反倒是克劳德高潮完心满意足春梦正酣。

一觉醒来克劳德就察觉不对劲,昨天晚上已经不怎么痛的女穴现在只要稍微摩擦就疼,还连带着腿间也是一片通红。

他觉得应该是对曾给的药过敏,他瞥眼在洗漱的扎克斯悄悄给曾发消息:主任,我好像对你给我上的药过敏。

曾秒回:怎么了?很严重吗?

克劳德忍着羞耻继续打字:还好,就是早上起来发现下面更肿更痛了。

曾在那头沉默半晌回复:……你是不是半夜自己偷偷玩了?

克劳德的脸骤然涨红,想起了昨夜的春梦。确保自己背着身子不会被扎克斯看到后,他恼羞成怒:怎么可能!我没有。

曾保持着专业素养:药不会过敏的,我看过你的报告,没有过敏源。

克劳德思忖半晌没回复,退出来又看看自己好几个零的余额,决定不计较了。

扎克斯洗漱完就要去训练了,顺口问克劳德几天什么安排,克劳德说这几天放假。扎克斯随即眼睛一亮,「那你下午在训练休息的时候来给我送水好不好?」

克劳德自觉身份敏感,有些推脱:「不要……」

扎克斯乘胜追击:「你不是想当神罗战士吗,难道你对特种兵的训练不感兴趣吗?」克劳德的不感兴趣刚出口又被噎回去,只好同意。

扎克斯听完心满意足地走了。

结果盼了一下午克劳德都没来,他给克劳德发消息对方也总是以外面人太多为由说晚点去,这一晚训练都结束了。

扎克斯本来还和别人以及安吉尔炫耀自己喜欢的人今天要来给他送水,羡煞旁人,可克劳德迟迟不来,自己被笑话了一下午。

他孤单委屈地一个人吃晚饭,突然克劳德给他发消息说自己已经到了2nd的训练场。他顿时往那边跑去,生怕错过。

那边的克劳德踌躇着敲开训练场,是位陌生的棕发男子仅把门拉开一人距离,他堵着入口带着疏离的笑问他找谁。

克劳德如实回答:「我来找扎克斯,他在吗?」克劳德没有见过他,但见他身着红衣打扮张扬艺术,知道是同属1st的杰内西斯。

也是萨菲罗斯人气的有力角逐者——俗称对家。

杰内西斯在他脸上停留愣住,克劳德没忍住又问了一遍,他这才回头和训练场里的人讲话,随后把门敞开,克劳德这才看清里面的情形。

只见神罗仅有的三位1st齐聚一堂,里面的安吉尔和萨菲罗斯头上都顶着一个苹果。

克劳德:「……?」

萨菲罗斯看见是他就把头上苹果拿下来,朝克劳德踱步而来。安吉尔明显是听到关于扎克斯的消息,也向门口走。

这三个人又把门堵上了。

「于迷惘悸动此心中,激荡些许涟漪。」杰内西斯倚在门侧抱臂吟诗。

克劳德:「……?」扎克斯显然不在这,他想溜走。

另外两人听他念诗见怪不怪,安吉尔率先询问:「你是来找扎克斯吗?他的训练已经结束了。」

克劳德点头,随即就想离开。萨菲罗斯幽幽开口:「克劳德,你今天没来找我。」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叠得四四方方的绿色布料——是自己的围巾。

杰内西斯突然兴致盎然,他没料到萨菲罗斯居然会主动和别人搭话,心里揣摩着两人关系。

克劳德手里还拿着给扎克斯的饮料,赶忙把递来的围巾拿走,嘴上说着谢谢马上脚步虚浮地离开。

萨菲罗斯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感觉克劳德有点生气,思考片刻凑近解释自己只是在和同事训练,通过把苹果放头顶射击训练准头,没有干什么其他的。

然后又补充自己一般是投得最准的那个。

克劳德:「……」谁问你了。

远远看到扎克斯往这边跑,克劳德连忙回头对萨菲罗斯告别:「谢谢将军,麻烦您了,我先走了。」

萨菲罗斯伸出的手缓缓收回,眼神黯黯地看着克劳德跑去的方向,转身回训练室。

那边的两个1st好整以暇,杰内西斯直接询问:「你和那个人什么关系?」

萨菲罗斯顾左右而言他,示意继续进行投射苹果的训练。杰内西斯好不容易发现萨菲罗斯的秘密,哪肯罢休。

安吉尔知道刚刚的少年就是扎克斯口中喜欢的人,可萨菲罗斯的口袋竟然随身携带着对方的围巾,这让他开始思考两人的关系。

他严肃开口:「为什么刚刚他围巾在你身上?」

萨菲罗斯只好半真半假的解释:「他遇到一些事情,我就让他去我房间换衣服了。」

其他两人显然没信,但也没再追问,把话题转移又去投苹果了。

——

另一半扎克斯委屈巴巴地把下午被笑话的事情跟克劳德讲,克劳德心里也有些愧疚,便提议等会再去买一些饮料给他朋友送过去。

扎克斯立马同意,克劳德就让他在原地等自己去买。

刚走几步没想到遇到了之前的室友,他们也是刚结束训练,成群地哄笑,看到克劳德时集体看向他。

克劳德见他们都直勾勾盯着自己,迫不得已朝他们点头,随后快步离开。

为首的高大男人拦住了他,正是之前总照顾他大哥。但见识到这群人的表里不一后,克劳德快步从侧面避开。

身后的人也围上来,周遭空气顿时变得逼仄。庞大的身躯投下阴影,让克劳德笼罩在中间视野变得昏暗。

高大男人率先询问:「克劳德,你怎么搬走了?」语气算尽量保持温和。

克劳德决定把曾搬出来:「保罗哥,是塔克斯的曾主任安排的。」

身后几人穿来夸张的口哨:「厉害啊,塔克斯!」「克劳德你加入了塔克斯?」「那你怎么还是穿普通兵的衣服?我看他们塔克斯都穿西装啊。」「你什么时候榜上塔克斯了?」

克劳德向来不喜欢这种“大城市”的轻浮腔调,蹙眉抬头望着保罗。

保罗是这堆人的头领,在之前克劳德也以为他是热心肠爱照顾人的大哥形象。但现在克劳德看这些人只觉得恶心,想快点回扎克斯身边。

保罗依旧热络地揽上克劳德的肩膀,把克劳德往角落带。他们刚训练完身上都是汗渍,克劳德不动神色地躲开些,「保罗哥,我现在有事。」

保罗哪管这些,克劳德走后整个宿舍都阴郁两天,五个人在房间里愁容满面,他自然会猜测是不是克劳德察觉了什么,与其让他心生罅隙,不如把妄想付诸实践。

「克劳德,我们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搬走,你没有加入塔克斯吧。」

其他四人又聚上来,把克劳德拥着往更角落走。

「喂!你们要干什么,我还要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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