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手指把老婆熟以后只准对我摇尾巴完蛋老婆哭了(dirtytalk预警)
少年的衣袖和她的衣袖行走间蹭在一起,洗衣ye和柔软剂的味道缠住她的肥皂味不放。
花月娇又一本正经地开口劝诫他:“你真的不离我远点吗?生病很难受的喔。”
看着她饱含真心实意的眼睛,林云深扯扯嘴角,面无表情地抛下一句。
“花月娇同学,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所以才会找借口,想离我远一点。”
原本刻意和林云深拉开距离的花月娇哪里听过这样的话,顿时蹿到林云深面前,没看见少年眼底暗藏的狡黠,只顾着焦急地向他解释。
“我没有讨厌你,我怎么会讨厌你呢?”
她倒行着和林云深面对面,面上是真切的焦急。
花月娇其实并没讨厌林云深,她觉得他们只是单纯的不熟,自然也就没有接近的必要。
说着说着二人行至街边拐角,花月娇顾着解释没留意身后突然出现的台阶。
“唉哟”一声一脚踏空,下意识挥舞的手臂被林云深伸手攥住。
花月娇整个人顺势撞进林云深的怀里,校服上残留的洗衣ye味道萦绕在鼻尖,林云深的肌r0u在校服下紧绷着,并不算厚实,所以花月娇觉得有点疼。
她懊恼地抬头,却意外对上林云深有些玩味的眼神。
林云深g起嘴角,缓缓道:“小花同学说没有讨厌我,又故意撞进我怀里……”
“那我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
“花月娇,你喜欢我。”
曾经因为想到和老婆结婚而辗转反侧的林云深从未想过,当他买来的bitao被老婆发现时会觉得如此窘迫。
那时候的他还太过年轻,只觉得什么都要买来和老婆一起试试才知道效果,完全没能领略客服发给他那句“好的,亲亲到时候给您装箱,再附送一些赠品哦~”背后藏着何等深意。
直到林云深下班回家,与门口那一箱快递面面相觑。
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当初的这个买点、那个也买点,积少成多算下来到底买了多少。
林云深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无法自拔,而另一边的花月娇早已经把纸箱拆开,翻出几个颜se各异的纸盒摆在面前。
她用手指在各se包装上点来点去,又突然下定决心,抓起其中的一个白se纸盒朝林云深走去。
“老公。”
听见花月娇的喊声,林云深嘴b脑袋转得更快,还没反应过来便下意识朝着老婆“嗯”了一声。
“这个是什么?那里有好多啊。”
被花月娇举到他面前的纸盒上用黑字无b醒目的印刷着“超薄001”,林云深低头与老婆求知若渴的眼神对上视线,只觉得有些心虚。
他把目光从“超薄001”上移开,重新对上花月娇眼睛,放缓语速,试图营造自己正在一本正经地科普:“这是一种超薄的bitao。”
花月娇似乎真的没听过,林云深说完,她又咬着嘴唇朝他眨眼睛:“bitao是什么,要怎么用啊老公?”
林云深可以拒绝任何人,可以拒绝好友想要带他去放浪形骸的销金窟消磨时间,可以拒绝林父的联姻要求。
可对上老婆水汪汪的眼睛,他嘴唇颤动几下,居然说不出一个不字。
“bitao就是……避免怀孕的时候要用到的东西。”
花月娇看见面前的林云深与她对视后,像是被红se的cha0汐包裹住,白净的肌肤一寸一寸地慢慢变红了。
她试探着伸出手,轻轻碰在林云深的脸上,他面颊被按出一个小坑,花月娇只觉得指尖被烫了一下:“老公……你的脸好红啊。”
林云深看似正经的科普被花月娇软绵绵的触碰打断:“用了就不会……”
老婆似乎有意为难他,盯着他的视线里明晃晃写着“你在骗我吧”。
林云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一拍脑袋就决定要和老婆结婚的晚上。
他盯住花月娇的双眸,面上的cha0红迅速淡下来,语气变得淡然,他扯开嘴角,像是在阐述一个极其普通的问题。
“宝宝,你是不是真的想知道?”
花月娇一愣,按在他脸上的手倏然放下,视线在林云深脸上不断盘旋,试图看出他怎么突然这样说话。
“对啊,想知道,”最终花月娇用力点点头,说话间那盒“超薄001”被她举到眼前,翻来覆去地展示,“上面都没有使用说明,看不懂欸……”
“啊!老公你g嘛——”
一阵天旋地转,林云深不由分说地掐住花月娇的侧腰,把她抱起来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行走间,他甚至还分外贴心的护住了老婆的大腿。
他带着老婆进了浴室。
温水不断从花洒中喷出,沿着林云深暗黑se的发丝滚落在他身上,又溅在地上带起哗哗水声。
沐浴露被耐心打出绵密泡沫,林云深仔细地在身上由上自下地搓洗着。
从手臂到前x,白se泡沫顺着水流往下腹滑落。
老婆的x子b他想象中还要乖巧,林云深将她从肩上放下,又从一旁拖来一张木椅。
没等他再说话,花月娇便自觉地坐了上去,浅粉se的裙摆如花瓣般在她莹润光洁的腿r0u上散开。
一开始林云深生怕老婆等着觉得无聊,每搓洗上几下便要扭头喊着老婆名字确认她的动作。
花月娇却只是老老实实地坐在木椅上,双手按在光洁的膝盖上,像一尊既漂亮又柔软的橱窗里的娃娃,·双瞳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后腰。
林云深发现老婆的视线落在自己紧实的肌r0u上,身后瞬间冒出无形的尾巴,在空中疯狂摆动。
既然老婆喜欢,那他的身材管理还需要继续加强,自己最近好像有些懈怠了,林云深暗自将健身房加入自己的未来日程。
他收回视线,开始认真打理起自己。
水流加大,林云深站在花洒前任由热水将沾满身t的白se泡沫带走。
关上龙头,他从墙上拿起一块毛巾在身上随意将残留的水珠拭去,随后将一旁叠好的浴巾ch0u出,裹住身t。
林云深低头整理时,又闷声。
“小花?”
浴室里静悄悄的,林云深能听见水滴从花洒坠落在地上的响声,也能听见积水顺着下水道哗哗流走的水声,只是花月娇没有像刚才一样轻轻的应声。
他加快手中速度,迅速将浴巾掖好而后迈步朝花月娇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