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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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谈-萨菲罗斯结局——南柯一梦

 

大块头掐着克劳德的腰,将他死死固定在自己的胯下,任凭他怎么挣扎都难以逃脱。他看着克劳德的小腹又再次鼓了起来。

等大块头完事,克劳德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已经彻底没了光。纵使泪光闪闪,原先像湖泊一样透明的眼睛沉寂地如同一潭死水。

大块头拔出阴茎,从被撑得变形的穴口里,喷出了大量黄黄白白的液体,带着一股浓重的腥臊味儿。大块头克劳德珍贵的小子宫里尿了出来。本应该孕育生命的器官被糟蹋成了一个尿囊便器。刚才被拽出来的软糊怪闻到了味儿,蠕动到了克劳德腿间,再次开始进食。

一旁的两人等软糊怪清理完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宣泄。

克劳德闭上眼睛,黑暗再次降临。

在排卵期过后,克劳德的胸并没有恢复,反而还有变大的趋势。当他的胸痛到不能碰的时候,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

克劳德在再次出现在第七天堂的时候,已比他说过的期限晚了快一个星期。

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时,蒂法慌忙放下手中的调酒器冲上前去。

“克劳德!”蒂法满脸欣喜,但又故意露出了埋怨的表情,说:“你终于回来了,这么久都没联络,我都要担心死了。欢迎回来!”

克劳德的脸色并不好,有些惨白,而且他换上了更厚实的衣服,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蒂法担心地问:“克劳德,你受伤了吗?”

“……没有,只是遇到了点麻烦。”克劳德摇摇头。

蒂法已经习惯克劳德的逞强了,她知道如果克劳德不想说,她是问不出原因的。无论过去了多少年,这一点都很让人无奈。

“看来这份工作相当困难,要向委托人多要点补偿金才不会亏呢。”蒂法鼓鼓脸颊,和克劳德开着玩笑。看着蒂法气鼓鼓的样子,克劳德也跟着笑了起来。

似乎是牵动了什么伤口,克劳德“嘶”了一声,抱紧了自己的胳膊。蒂法以为克劳德伤得不轻,连忙让克劳德坐下,担心地看着他。

克劳德局促地看了一眼座椅,表示自己站着就可以了。

“……蒂法,你最近怎么样?第七天堂还是那么忙吗?”克劳德岔开话题,蒂法只好顺着克劳德的话说。叽叽喳喳地发了一些牢骚,像是店里又有人喝醉了打架呀,马琳好像又喜欢的男孩子结果巴雷特沮丧了好久啦,这一类的日常小八卦。

克劳德看着蒂法滔滔不绝的样子,欣慰地笑着。他想拿杯子喝水,但是伸手的时候却将杯子碰倒在地。

“抱歉……”克劳德握住自己的手腕,看起来心情沉重。蒂法担忧地望着他。一时间空气仿佛凝滞了。

“对了克劳德,帮我一个忙吧。”蒂法率先打破沉默,她说:“从第六区的围墙商业街那边来了一位医生哦,听说医术很高超,很多大人物都会偷偷找他看病,他在我们这里也订购了js过滤器呢。”

“就像之前一样,把新的送过去,收取费用,然后回收旧的过滤器。”蒂法拿着一个包装好的小机器,“但这次不用急着收费,旧的过滤器之后回收就可以了,先把新的这个送过去好吗?”

“你自己可以去送啊。”克劳德无奈地扶了一下额头,他真的很不擅长和别人打交道。

“我还有好多工作呢,要为晚上的开店做准备。好不好嘛,万能帮手先生?”

看着蒂法期待的眼神,克劳德怎么也说不出拒绝,只能有点不情愿地接过新的过滤器。

“知道了,我会送过去的。”

“那就麻烦你啦,路上小心哦。”蒂法画了一张地图给克劳德,对他笑着挥挥手。

克劳德很清楚,蒂法根本就不是因为太忙,只是想让自己去见一见那个医生而已。过滤器只是一个借口,但是克劳德不忍心再拂她的好意。

和蒂法认识又多少年了呢?不用讲话说出口就能理解彼此的意思,就和家人一样。自己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担心,一点长进也没有。

克劳德苦笑着,跟着地图的指示在街道慢悠悠地走着,脚步有点摇晃。他没有欺骗蒂法,因为他身上的确没有受伤。或者说,没有通常战斗会产生的伤口,只是有一些难以和蒂法解释的疼痛而已。

一切都是萨菲罗斯的错。

——

一周前,克劳德度过了他苏醒之后的第一个排卵期。当他醒来的时候,萨菲罗斯早已不见了踪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仿佛全身的骨头被碾碎后又被拼接起来一样,克劳德连动一下手指都相当费劲,等他好不容易坐起身来时,印入眼帘的,就是穿衣镜中浑身暧昧痕迹的自己。他身上留下来的红痕和下体难以言喻的疼痛,都昭示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并不是他的梦。他的腿间还有大片的黏腻,因为时间太久已经干涸,随着皮肤的活动皴裂开。他稍微稍挪动了一下身体,空虚的后穴就不断往外冒着白乎乎的汁水。萨菲罗斯居然连清洁都没做就跑了,简直太渣了,克劳德腹诽。随后又因为自己怨妇般的想法而更加生气。

克劳德甩甩头,想让头脑清醒些。但他忍不住地开始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想起萨菲罗斯对自己做的事,想起自己又对萨菲罗斯说了什么。克劳德的脸霎时间一片通红,然后用泛着潮气的被子把自己埋了起来以逃避现实。

虽然有杰诺瓦细胞的缘故,但是发情的自己也是不折不扣的大傻瓜。居然还答应萨菲罗斯给他生蛋,真是太丢脸了。

不知在被窝里缩了多久,克劳德还是决定重新整理心情,以及,好好洗个澡。

热水淋在身上的感觉十分舒适,疲劳仿佛顺着冲下来的水一起流走了。克劳德打了不少泡沫,但是在往身上擦的时候还是犹豫了。除了菲罗斯留下来的各种手印和捆绑的痕迹,他的胸上还留着不少自己抓出来的红印。

一个晚上的时间完全不够身体恢复,哪怕是被魔晄强化的神罗特种兵也不行。克劳德的胸比原来肿了许多,丰润的乳肉因为热水的温度变得更加粉嫩。被亵玩过的乳头肿的有一个指节的大小,红艳艳的立在胸前,而乳晕也比原来大了一圈,从浅褐色变成了令人遐想的红褐色。似乎是又些破皮了,乳头淋到热水后传来一阵阵的刺痛,似乎愈发肿胀。

克劳德小心翼翼地护着胸前。粗糙的毛巾擦过胸前的软肉又带来一阵麻痒,小腹一缩,后穴又开始冒水,被冲出来的浊液顺着紧实的大腿流下,又随着水流而去。

水蒸气充满了小小的淋浴间,克劳德感觉浑身又开始发烫。他用手抵着墙,努力地收缩穴口,但是下体的坠涨感告诉他,里面还有东西没有排尽。

可恶的萨菲罗斯。克劳德再次咒骂道。

他不情愿地将右手伸到后穴,这个动作让他想起昨晚是如何给自己扩张的。热水浇在克劳德脸上,让他的脸蒸出一片红霞。

被格外宠爱过的后穴依旧紧致但又富有弹性,克劳德毫不费力地就含进了两根手指。他费力地抠挖着。萨菲罗斯射进去的精液已经干涸,黏在了内壁上,手指一碰就不断地掉着碎块。肿大的前列腺还没有恢复,在肠道中不断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有些浊液黏得太紧,克劳德不得不将他们挠下来,结果指甲却不慎滑过了那块肿大的腺体。

克劳德闷哼一声,抵着墙射了出来,但喷出来的是几乎透明的前列腺液。喷发过后的铃口又是一阵酸胀刺痛。他前一天射了太多次了,现在每一次的高潮对他来说都是折磨。

于是克劳德不得不握住自己的阴茎,用大拇指按着顶端,阻止它再度喷发。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后穴里不断搅动,试图引出更深地方的浊液。

没有了双手的保护,克劳德红肿的乳肉又暴露在热水的浇灌之下,他不得不将腰塌下,将圆润的胸部挤压在浴室的墙上,以减少被热水浇淋的面积。冰凉的瓷砖缓和了一些疼痛,让克劳德能够更集中在手上的工作中。

浴室空间很小,没有窗户,一点点的声音都会被放大数倍。克劳德急促地喘息着,他的声音在浴室中回响,听起来淫荡又下流。

萨菲罗斯射得太深了,手指完全够不到。克劳德的努力看起来很徒劳,比起清理,更像是用自己的后穴自慰。

在多次的尝试都失败的情况下,克劳德不情不愿地回想起昨天的事。想要排出体内的脏东西,需要肠道自己收缩,就和排卵一样。但有一点和昨天不同,克劳德现在两手都没有空。于是克劳德更用力地将胸乳压在了墙壁上,上下磨蹭着,用粗糙的墙壁刺激自己的敏感点。

贫民窟的浴室很简陋,为了减少瓷砖的用料,每片瓷砖的边缘并不平整,并且缝隙又粗糙又宽,但这为克劳德提供了超乎想象的便利。红肿的乳头恰好塞进了缝隙里,随着身体的缝隙以上一下地滑着,粗糙的缝隙填充和不平整的边缘不断刮蹭着娇嫩的乳肉,带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感。这点痛对于克劳德来说刚好,能带来足够的刺激,又不会增加新的伤口。从昨天的事情,克劳德就发现自己会将身体上的痛苦原封不动地转化成快感。很难说这不是天赋异禀,但是克劳德更愿意相信这是宝条和他该死的实验带来的后遗症。

克劳德更用力地将自己的胸脯挤在墙上,让圆润的乳肉都变了形。他胸部的肿痛在排卵结束后也没有缓解,莫名地让他有些心慌,但是克劳德依旧认为这都是萨菲罗斯下手太狠的缘故。

他和萨菲罗斯兵戎相见并不稀奇,但是打到床上去,或者说是被打到床上,这还是第一次。他认为自己和萨菲罗斯可以说是宿敌。但是萨菲罗斯的行为举止并没有对敌人应有的尊重。克劳德越想越气。都是萨菲罗斯的错,他的胸又热又痛,上面还被萨菲罗斯的蛇鳞刮出了不少细小的伤痕,看起来十分凄惨。蛇鳞留下的印子就像是萨菲罗斯专属的印记一样。

克劳德琢磨着,越发用力地向前拱去,试图用新的伤口覆盖掉萨菲罗斯留下的痕迹。淋湿的地面很滑,再加上又不少肥皂泡泡,克劳德脚下一滑,狠狠地撞到了墙上。粉嫩的乳肉连带着内部的乳核一起被身体的重量挤扁,红果儿似的乳头也被瓷砖划出了小小的伤口,把乳尖染的更加娇艳。

“……!啊啊……”出乎意料的疼痛让克劳德瞬间高潮了,一股热流从胸窜到小腹。因为疼痛他双手紧握,铃口被自己的手堵得死死的,无处可去的快感找到了另一处的出口。克劳德紧窄的子宫喷出了一大口清液,把萨菲罗斯的遗留冲了出来。柔韧的甬道不断收缩,不断地把浊液往穴口送去。

克劳德还能勉强维持意识,没有让突如其来的快感冲昏了头,他插在穴内的手也一并抠挖,尽可能地多带出点。小腹的坠涨有所缓解,克劳德知道这个方法奏效了,但是却非常令人难堪。为了尽快结束这种折磨,克劳德闭上眼睛,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胸上。

他的身体在贴在墙上蛹动着,不断挤压刺激着胸前的敏感点。他将胸按在墙上,上身划着圈打磨着胸脯。硬核桃似的乳核在乳肉里打着转,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窄小的子宫发着热,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一股一股地喷着清液,把克劳德的体内冲洗得干干净净的。

克劳德腰腿酸软,在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后,他瘫坐在了自己喷出的浊液里,热水淋在他身上,将皮肤蒸出漂亮的粉红色。

——

虽然过去了快一个星期,但令人羞耻的记忆不断刺激着克劳德的神经。他的脸上发热,不由得脚上的步伐都快了几分。

他终于来到地图上的地点,但令人有点错愕。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家穿着不合时宜的热带花衬衫和白大褂,弓着背和一群小孩子玩着跳皮筋。气氛和谐的就像是某个托儿所或者孤儿救济院的活动中心,而不是一个出名的黑医诊所。

克劳德皱着眉,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再三确认了一下地图上的地址。

没有错,就是这里。

看到一个青年杵在门口,小孩子们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胡子花白的老人家带上脖子上挂着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克劳德。

“你,是小蒂法那边的人吧。”老人家对克劳德说,“怪不得小蒂法那么担心。”

克劳德诧异。他确信自己没有见过这位老人家。就算他听过“万能帮手”的大名,也不应该知道自己是蒂法喊过来的。难道是蒂法和他提前说过了吗?

看出克劳德的疑问,老人家挠挠不剩多少头发的脑袋,说:“是啦,小蒂法和我说过,她的前神罗战士的青梅竹马,过了约定的时间好久都没有联系,她担心得要命。

克劳德听到后眼神躲闪了一下,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克劳德拿出了新的过滤器:“这是蒂法让我交给你的。东西我送到了。”

老人家摆摆手,他说:“哎,先别急。比起过滤器,你才比较重要。”说完,老人家就遣散了围着的小朋友们:“好了接下来是大人们的时间了,小孩子要乖乖回家咯。”

孩子们发出不满的嘘声。

克劳德感觉莫名有点烦躁,扭头就想走:“我回去了。”

老人家连忙拉住他的袖子:“哎让你别那么着急,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回事,脾气暴躁得很。”

克劳德甩手,想拽出袖子,但老人家的力气意外得大,甩了几下都没有挣脱。他回身,想让老人家放开自己,毕竟对这个年纪的人也不好过于强硬。

没想到这个老人家动作灵活,瞅准了克劳德转身的瞬间,另一只手竖起手指,直愣愣地戳上了克劳德的胸。猝不及防的克劳德毫无防备。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老人家的手指精准地戳中了克劳德的乳尖,把嫣红的蕊豆戳进了绵软的乳肉中。

这是克劳德没有体会过的痛楚。他立刻环抱着胸蹲下,感觉胸部的血管突突直跳,把血液往下身泵。周围的小孩子看克劳德蹲下,担心地又围过来。

克劳德因为疼痛,眼角飘红,生理性的泪水不断往下滚,他的下身也因为疼痛不自觉地立起。被小孩子围观更让他觉得羞耻不已。克劳德干脆蹲着不肯动了,

老人家瞥着克劳德,用鼻子哼了一声,然后又开始驱散小孩子。

“好啦好啦,别围着啦,大哥哥要看病了。”

他两手拖着克劳德的后领,把鸵鸟样的克劳德拽进了诊所里。

诊所里没开什么灯,在白天也显得很昏暗,空气中带着医疗用品独有的消毒水味。里面东西很多却紧紧有条,甚至还有简易的手术室。

老人家将克劳德拖到椅子前,用简陋的布帘遮住了门口。克劳德抬起头,警惕地看着这个所谓的医生。蓝中泛着绿的眼睛在昏暗的环境也像发着光一样。

医生正了一下镜片,盯着克劳德的眼睛:“嚯,小蒂法说的不错,果然是神罗士兵。是泡过魔晄的眼睛。”

克劳德把剑放好,坐在就诊椅上,一手虚虚环着胸,一手按着大腿,眼睛瞪着医生。感觉到自己这个动作似乎有点不太合适,但是又不愿意放下手。刚刚这个老人家留给他的印象着实不好。

医生坐在桌子前面,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他的终端十分老旧,还是机械式的。

“把胸露出来。”医生说,他甚至没有看一眼克劳德。

克劳德先是惊讶,随后十分生气,作势要抽放在一旁的剑。但是医生用食指一指他的胸口,让克劳德吓了一跳,连忙又把手挡在胸前。

“你不是胸痛吗?好久了吧,至少有一个星期了。”医生转头看着克劳德。

克劳德红红白白地变着脸色,不知道医生是从谁那里听说的。他还是决定继续沉默,

看着克劳德倔强的样子,老医生叹口气:“怪不得小蒂法会担心,的确脾气倔。”

医生转了一下自己的座椅,和克劳德面对面,说:“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宝条的实验造成的,还是先做一下检查吧。”

听到宝条的名字,克劳德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

看到克劳德宁死不从的样子,医生低头,老花镜滑到鼻尖,他向上斜睨着克劳德,像是向克劳德询问,又像是向他撒娇。

克劳德被盯得不自在,转着椅子想避开医生的视线。

医生幽幽地说:“说不定是神罗战士的劣化哦,你忍心抛下小蒂法吗?还有你捡回来的那些小孩。这么不爱惜自己,他们都会哭哦。”说罢,医生双手在眼前抹一抹,作出要哭的样子。

克劳德嘴角抽了一下,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来。他拉开胸前的拉链,幽深的乳沟消失在领子的尖端。

医生探头想看个清楚,克劳德又脸红地用手遮住胸口。

医生吹着胡子闹脾气:“扭扭捏捏的,真不干脆。”医生站起来,伸手拽住了克劳德的衣服下缘,用大得不可思议的力气往上一撩,克劳德就被剥了个精光,露出了被绷带缠满的上半身。

本就丰满的胸被绷带挤得变形,看得出来克劳德并不擅长绑绷带,白皙的软肉从布条之间的缝隙溢来出来,嫣红的乳头和乳晕也隐隐约约地半露着。

“你!……”克劳德的脸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他伸手去握刀柄,却因动作幅度过大,让身上的绷带彻底散开。两团乳肉像兔子一样跃出来,带着乳粒一并在空气中一蹦一跳。克劳德极力想隐瞒的胸和上面的伤痕都暴露在了医生的眼前。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让克劳德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医生撑着下巴,仔细打量着:“嚯,玩得真够狠的。”

医生话音刚落,克劳德的脸就肉眼可见得红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脸没有这么烫过,像是要烤糊了一样。他手一松,大剑掉落带倒了一片器具,掉在地上发出叮铃哐啷的声音。克劳德抱着胸,窝在地上缩成一团,脸上的热气把眼泪也一起蒸出来。

“好啦,年轻人,起来吧。”医生挠挠头,他也有点尴尬,没想到克劳德这么不禁逗。但是克劳德还是蹲坐在地上,把脸埋在手臂里。

“又不是小姑娘家家的,看看又怎么了。”医生尝试安慰克劳德,“看都看了,就让我好好检查一下吧,有病咱就治吗。”

“……”

“……你会告诉蒂法吗?”克劳德带着浓重的鼻音嘟囔。

医生花了好大力气才听明白,郁闷地回答:“我好歹也是医生,不会泄漏有关病人的隐私的。”

“如果这么靠不住,早在围墙街就被解决掉了。”

医生好说歹说,克劳德终于抬起头,他的眼睛和鼻子都泛着一圈红。感觉自从萨菲罗斯来过之后,他就特别容易掉眼泪。

克劳德再次坐在了就诊椅上,双手不自在地抓住凳子边缘。

医生端详着克劳德胸上的痕迹和伤口,那个视线仿佛有了实体一样,在皮肤上不断游走。克劳德感觉像有蚂蚁爬遍了自己的胸口,麻痒的感觉不断蔓延,让下体和后穴再次起了反应。

医生上手掂量了一下克劳德的乳肉。说实话,他在离开神罗之后在围墙街呆了那么多年,见过不少或美好或畸形的肉体,克劳德的胸在他见识过的里面,都称得上是佼佼者。他胸部的形状圆润饱满,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下垂,形成一个流畅的水滴形。和一般男性不太一样,克劳德的乳粒肿的有一个拇指指节大小,和乳晕一样都泛着红,在白皙的乳肉上显得尤其娇嫩。

克劳德的胸上有着许多浅浅的伤口,像条带一样蔓延开。除此之外,克劳德劲瘦的腰上还有着没散去的淤青。经验丰富的老医生一眼就看出了伤口的成因,嘴里一直啧啧不停。

“现在的年轻人,真不爱惜自己。”医生拿着放大镜片,仔细检查结痂的细小伤口,“你的男朋友也太粗暴了。”

克劳德听到“男朋友”这个词,仿佛受到惊吓的猫,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青青白白地变着脸色,看着好不精彩。医生看出他的紧张,不屑地用鼻子哼气,手指了一下他腰间的痕迹,“可没有几个姑娘有那么大的手,都快两米高了吧。”

然后医生又有点生气地训道:“你也是,就这么紧着他整。”

克劳德觉的自己进入了沙漠,喉咙干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踌躇了半天,细若蚊音道:“……我没有……”

“还说没有,不是你自己挤着胸给他玩吗!看看这下面都是指印,难不成还有别人帮你挤吗!”医生恨铁不成钢地扇了一下克劳德的胸,用的力气很轻,但是也让克劳德的胸晃了半天。克劳德的胸现在肿得不行,外表依旧柔软细腻但是里面却硬实得很,肿胀的乳腺从内而外地撑大了他的胸,连乳尖都受到了影响,生机勃发地翘着。

克劳德的眼睛里又溢出几滴眼泪。他扁扁嘴不说话,用委屈的表情反驳医生。

医生给克劳德拿了个毯子,又示意克劳德伸出左手,说:“来披上,别感冒了。伸手,我抽个血。”

克劳德不情不愿地伸出左手。他很不喜欢被抽血,这会让他有一种自己还是宝条的实验品的感觉。

针头扎进手肘的静脉,暗红色的血液顺着软管流出,又在连着的试管里聚集。医生麻利地给克劳德按上棉花,拔出了针,把试管放进了笨重的机器里面。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嗡嗡响的机械音。

医生翘着二郎腿等结果,克劳德就拢着毯子,偷偷地瞥医生。

打破沉默的还是医生。他说:“我以前在神罗跟着宝条的团队。”

克劳德默默地听着,毕竟宝条和其它神罗的高层不一样,他在大众认知里并不出名,医生提到了“劣化”和宝条的名字,就证明他和神罗脱不了干系。

“宝条那个家伙,没什么天赋,但是鬼点子多。提出用魔晄强化士兵的也是他。”医生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眉头皱起来,“当时有不少人反对他,但是最后也逐渐没了声音。看不惯他实验的人后来都离开了神罗,或者说被赶出来了。我也是其中之一。”

“离开神罗之后,我躲到了围墙街,好歹是活了下来。之后,偶然间遇到了披着黑斗篷的人,他们像丢了魂儿一样四处徘徊,搞得自己遍体鳞伤。他们,都有魔晄中毒的症状,有些人身上还留着军队的刺青。我就知道,宝条的实验还是继续下去了。我收留了几个,但都没救成。”

医生揉揉自己的眉心,看起来好像突然老了不少。空气再次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这时机器发出了“滴滴”的声音,意味着结果出来了。克劳德不免有些紧张。虽然萨菲罗斯和宝条曾经说过,自己是没有劣化的特殊品,但是万一呢?

医生走过去摆弄了一下机器,让它吐出来了一张报告。纸上有很多图标,克劳德扫了一眼,但是看不懂,于是他再次看向医生。

医生扶着眼镜,眉头紧锁,看起来相当严肃。越是这样,克劳德越不安。

过了好一会儿,医生终于开口了,他说:“不用担心,不是劣化。”

克劳德长舒一口气。但还没等他安下心来,医生的下一句话就让他冷汗直冒,面色惨白。

医生说:“克劳德,你怀孕了。”

“克劳德,你怀孕了。”

医生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克劳德犹如五雷轰顶。他浑身发抖,面上毫无血色。

怀孕了?怎么可能?

明明自己已经……

克劳德恍惚。他四肢发软,拢着毯子的手都摔落在腿上。医生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但他的声音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听起来极不真切。

“克劳德?喂!克劳德!”医生看到克劳德呆傻的样子,提高了音量。直到医生忍不住拍了一下克劳德的肩膀,他才回过神来。

克劳德看起来委屈极了,也不再强装镇定,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医生,看得人心软。

“你有什么头绪吗?”医生拍拍克劳德的背,试着安抚他,同时也很疑惑,“怎么会有这个结果。”

克劳德想摇头,但是脖子沉得转不动。眼前的景色突然像老旧的电视机一样闪过光斑。他看到萨菲罗斯背对着自己,用手抚摸着那台装有自己血液的老旧机器,回过头对自己笑。再一眨眼的功夫,萨菲罗斯就不见了。

眩晕让克劳德想吐,但是刚得知自己的怀孕的他强行把反胃感压了下去,他不想表现得更像一个孕妇了。克劳德捂住头,出了一身冷汗。

医生看克劳德的状态很不好,给他冲了一杯糖水。克劳德双手握着杯子,神色暗淡。

“要不咱们再查查,说不定搞错了呢?”医生尝试性的问。

“我……是返祖体质……是鸟类……而且,有排卵期……”克劳德垂着头,断断续续道。医生恍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毕竟这情况他也没有想到。

“报告……有那么容易搞错吗?”克劳德声音沙哑。

“机器嘛……挺旧的了,说不定?”医生挠挠头。他其实并不相信血液检查会有差错,虽然是旧型号,但是毕竟是神罗出品的。

医生转身去他的杂物堆里找东西。被搁置许久的仪器盖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随着医生的翻找。灰尘飞起来在空气里,让人鼻子痒痒。

不知道过了多久,灰头土脸的医生终于找到了什么,拿着探头和一个显示器。他嘴里嘟囔着,说自己太亏了,又说要让小蒂法安慰一下自己。

“来来,躺到这边来。”医生指示克劳德躺到里面的病床上,他解释道:“这个可以看到你肚子里面的情况。”

“说实话,如果你真的怀了,你想要这个孩子吗?”医生语气有点低沉。

克劳德不知道,也给不出答案。他并不讨厌小孩子,但没有办法接受自己怀孕的事实。虽然他体质特殊,每年还有令人尴尬的排卵期,但他自我认知还是男性。如果真的有个小生命已经形成,他能下定决心抛弃它吗?

医生也叹口气,他想听听克劳德会怎么说,但也知道,这个问题对于相同情况的任何人来说都不好回答。

克劳德将手盖在小肚子上,那里仍然光滑平整,还有这些许腹肌的沟壑。但说不定很快它就会变得圆润鼓起,承担起孕育着一个生命的重任。

他弱弱地回答:“我不知道……”

克劳德看起来很冷淡,但他并不擅长拒绝人。如果蒂法、马琳甚至是医生拜托他,说不定就他真的把自己的感情放在他们的请求之后。

医生也心情沉重,从克劳德的反应他也猜到,这个孩子恐怕不是他自愿怀上的。身为医生他尊重病人的意志,但是他也不忍心剥夺生命存活的权利。

医生拍拍克劳德的肩膀,让他躺下。克劳德也顺从照做。现在那台连着探头的显示器成了他们唯一的指望。

医生在克劳德的腹部涂了一些透明的凝胶,用金属的探头在上面滑蹭着。显示屏看起来很古老,都是一些蓝白色的线条。克劳德看不懂,但他还是盯着显示屏。

医生用探头不断地按压着他的腹部,似乎在找着什么,视线在克劳德的肚子和屏幕之间来回切换。

然后探头离开的腹部,继续往上走。冰凉的金属在皮肤上游走,让克劳德想起萨菲罗斯冰凉的蛇鳞。他青着脸,害怕地闭上眼睛。探头滑过了他肿痛的胸部,冰冰凉凉的,稍微缓解了一些不适。但是那个探头又向上走,绕着他的乳尖打转,把挺翘的乳粒撵得东倒西歪,然后又以乳粒为中心,一圈一圈地往外绕。闷痛的乳核被推着四处转,疼痛变成了刺挠的快感往下腹窜。

“唔……”克劳德闷哼。他感觉金属带走的热量又迅速被补充。本应是极为正常的检查,但自己却被逗弄得起了反应。

眼前再次出现噪点。克劳德看见萨菲罗斯俯视着他,绿色的眼珠带着笑意,对他说:“这就有感觉了吗?克劳德?真是淫荡的身体啊。”

克劳德想反驳,但他的上牙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然一张嘴就会露出令人害臊的呻吟声。他的身体因为快感微微发抖,连带着乳肉也跟着颤震。

医生以为自己弄痛克劳德了,还轻言轻语地安慰着他,让他再忍忍。

不知过了多久,医生长舒一口气,对克劳德温柔地笑着,说:“没事了,果然弄错了。”

克劳德在检查过程中偷偷地去了一次,裤裆里黏糊糊的。他红着脸,怔怔地望着医生。医生以为克劳德没听懂过,耐心地指着屏幕上的线条和他解释:“看这里,这是肠道,然后这里是子宫。这真的很少见。不过最重要的是,它是空的。你没有怀孕。”

好像是终于听懂医生在说什么了,克劳德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医生接着道:“我担心是不是漏掉了什么,仔仔细细都查了一遍,这次真的没有问题了。”他也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但是克劳德看起来并没有他想象的开心。

心里空空的。

松了一口气吗?的确。“没有怀孕”的这个事实让克劳德放松了不少,但同时也让他也有种说不上来的空虚感。

想生下萨菲罗斯的孩子吗?不可能。克劳德否认了这个想法。但是他无法否认自己想要孩子的可能性。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条,克劳德拍拍脸,决定忘掉它。

“医生……所以,我的胸是怎么回事?”克劳德脸还是烫的,他眉眼低垂,羞涩地措辞询问。

医生挑着眉斜睨着克劳德,嘴撅着,把胡子带着一动一动的,一副等着八卦的样子。他说:“是假孕。你的大脑以为你怀孕了,让身体为哺乳婴儿做准备。所以……”医生恶作剧般地用手指怼了一下克劳德的胸,戳得克劳德直掉眼泪。

“所以才会痛。”

医生转身回到桌前,龙飞凤舞地画着病历,边写边说:“我给你开点药,你自己涂药按摩一下,肿成这样估计要出奶,万一堵奶了就用吸奶器吸一下,不然之后会更难受。”

克劳德听着医生的嘱咐,双手揽着前胸,耳朵和后颈都被烧得通红,感觉没有比今天更丢脸的时候了。

医生不让克劳德继续绑绷带,说会影响血液循环,所以克劳德回去时,两团圆滚滚的乳肉随着步伐不断晃动,扯得生疼,乳头在衣服的摩擦下充血,蹭得红肿,被强调紧遵医嘱的他只能用装着药膏和吸奶器的袋子挡在胸前,遮遮掩掩地往回走。

——

克劳德是第一次见到所谓的吸奶器。两个白色硅胶状的漏斗,分别通过长长的软管连接到了一个小瓶子上,小瓶子上还连着一个带线小手柄,上面有几个没有任何说明的按钮。

克劳德黑着脸看着这个小器具。他想象不出自己使用它会是什么样子,也根本不想用它。于是克劳德把它塞进了衣柜的最里面。

虽然抛弃了吸奶器,但是克劳德还是有乖乖使用医生给的药。药膏冰冰凉凉的,一沾到温热的皮肤就化成了油脂。克劳德每天冲洗后都用体温将药化开,细细将药膏涂满胸部,并用手掌按摩饱满的乳肉,将它们涂得又滑腻又有光泽。为了不让药膏粘到衣服上,每天晚上克劳德都不穿上衣,挺着胸脯就直接躺到了床上。

虽然药膏让肿痛感有所缓解,但是克劳德还是做不到不包绷带就直接出门。过了几天,本来有所好转的肿痛感变本加厉。无论克劳德涂了多少药膏,强烈地胀痛甚至让他难以直起身子。甚至洗澡的热水都会加剧疼痛。

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克劳德打了医生留下的电话。电话刚接通,医生的咆哮声就从电话里传来:“知道痛了吧!叫你不要绑绷带!不听劝是吧!”

克劳德立刻将电话从耳边拿开,一句话都没回,直接切断了通话。他黑着脸,眼睛盯着房间里唯一的衣柜。犹豫再三后从抽屉的最深处翻出了那个被他藏起来的小机器。

他的胸比原来涨大了不少,也硬的不行,像两个沉甸甸的水袋挂在了胸前。

克劳德为难地拿起两个漏斗样的小罩子,盖在了自己的胸上。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两个小罩子自动收紧开口,吸附住了克劳德的胸,把他同样鼓胀的乳晕和挺翘的乳粒含了进去。克劳德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拉着软管想把它们扯下,但是罩子的吸力出乎意料的大,也出乎意料地智能,它们感觉到了脱落的前兆,迅速排空了罩子内部的空气,利用真空的吸力牢牢贴紧了克劳德的乳尖,连嫣红的乳粒都被吸进了罩子和软管的连接处。

“啊嗯!……”克劳德被这一下吸得尖叫,但很快就意识到这一点并用双手捂住了嘴。他堵着嘴不让呻吟流出,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自从被萨菲罗斯欺辱过后,克劳德觉得自己似乎软弱了不少,动不动就会掉小泪珠。

等心情平复下来,克劳德一手托着胸,一手握着连着小瓶子的手柄研究着按钮。黑色的小手柄只有半个手掌大小,但是前后左右都有好几个按键。原先标在按键上的指示已经被时间磨花,模模糊糊地看不清。

就像魔鬼的盒子一样,克劳德腹诽。他犹豫地按下一个按钮,希望是关机或者停止什么的。但是克劳德的运气一向不是很好,他自己也忘了这一点。

不知道被激活了什么功能,两个透明罩子开始蠕动起来,模仿着婴儿的吮吸,把红艳艳的乳粒吸进了软管,连小巧的乳孔都被翻了出来,

克劳德哪里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他的胸部本就敏感,在加上机器那不近人情的吸力,仿佛把他的灵魂都抽走了一样。痛感变成了快感的陪衬,在大脑中像烟花一样炸开,情欲像散开的点点火星落在身上,烧得滚烫。

遥控手柄早就从手里滑落,克劳德捧着两团乳肉瘫倒在床上,他弓着背浑身发抖,用头和膝盖撑着身体,给脆弱的胸留出一点空间。他的脸埋在枕头里,嘴大张着,口水流得到处都是。两腿并紧,不断地磨蹭着已经立起的阴茎,后穴翕张不断吐出清液。

视线因为泪水变得模糊,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仿佛化成了实体一样。

“真是不乖的人偶。”房间响起另一个人声音,“没有主人的允许就擅自玩弄自己的身体。”

“啊啊……”克劳德艰难地抬头,发出呜咽声。他看见萨菲罗斯抱着手臂,愉悦地俯视着自己。

又被看到如此难堪的样子了。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克劳德强装镇定,但他发抖的声音毫无说服力。

“我来看看我的所有物,有什么不对吗?”萨菲罗斯俯下身,银发从他的肩头滑落,扫在克劳德光裸的上身,带来一阵痒意。他用修长的手指绕着连接着硅胶罩的软管,轻轻扯动,带出克劳德一串闷哼。

“我的人偶真的每次都能给我带来惊喜。”

“我不是你的人偶,也不是你的所有物。”克劳德瞪着萨菲罗斯,明亮的蓝色瞳孔泛着水汽,却十分清澈。

萨菲罗斯满意地扯了扯软管,像扯着宠物的项圈一样。乖巧的克劳德很惹人怜爱,但是有些脾气的克劳德更有调教的价值。萨菲罗斯眼中的笑意更深,碧绿的竖瞳兴奋地像是在发光。

“唔……萨菲罗斯!”克劳德的身体突然不停使唤,他的两手擅自撑起了身体,并跪坐在萨菲罗斯的面前。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是杰诺瓦细胞的支配。坐直后的克劳德,两手握住了遥控手柄,向萨菲罗斯递去。

“乖狗狗。”萨菲罗斯接过遥控器并表扬道。

“你这个卑鄙的家伙!”克劳德咒骂,他用尽全力想阻止自己的行为,但杰诺瓦细胞的支配权是绝对的。

没有了排卵期和杰诺瓦火上浇油带来的意乱情迷,克劳德神智清明,他挺着高耸的胸脯喘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把遥控献给了萨菲罗斯。萨菲罗斯把玩着粗糙的手柄,在克劳德紧张地眼神下摁下了一个按钮。

“啊啊啊……嗯唔!”没有了手和枕头的遮掩,克劳德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呻吟,“快住手……!萨菲罗斯!”

硅胶的小罩子突然收缩,把内部圆乎乎的乳果夹成了扁扁的一片。然后它开始不正常地发热,让本就饱受折磨的乳尖更是苦不堪言。嫩红乳孔也在硅胶罩的挤压下被堵得严严实实,又被高温蒸得翕张。

萨菲罗斯左手抬起食指,轻轻点在克劳德的嘴唇上,说:“嘘,想把大家都喊过来吗?没想到你有这样的兴趣。”

克劳德怒视着萨菲罗斯,呲着牙,仿佛下一秒就会咬断眼前的手指。

他在将遥控装置递给萨菲罗斯后,双手自动挪到了身后,支撑着后仰的身体,将沉甸甸的胸乳挺得高高的。两根从乳尖垂下的软管随着他的呼吸在半空中晃荡,软管的另一头则牵在了萨菲罗斯的右手上。

克劳德紧张地看着萨菲罗斯握住软管的手,又抬眼看向萨菲罗斯。感受到克劳德热情的视线,萨菲罗斯的心情相当不错,他将举在克劳德面前的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摩挲着尖利的犬齿。克劳德的嘴角被扯着,多余的口水不断滴落。

他张嘴就想咬,萨菲罗斯笑着警告他:“小狗,如果咬下去你会后悔的。”

克劳德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用力咬下。似乎是早就看穿了他的意图,萨菲罗斯在克劳德咬下前就使劲扯了一下手中的软管。圆润的乳肉被扯成了一个锥形,从乳尖传来的痛感混杂着难以抑制的快感,让克劳德瞬间到达了顶峰。快感似乎要烧坏了脑子一样,克劳德翻着白眼,全身瘫软,嘴也不自觉地张开。萨菲罗斯掰着他的下牙,手指在他的嘴里抠挖,把他的呻吟声都堵了回去。指尖不断地搅弄着舌头和喉口,让口水顺着克劳德精致的下颌流下,再滴到他丰满的胸上。

“你这个……变态……”克劳德虚虚咬着萨菲罗斯的手,含糊不清地说道。

萨菲罗斯回应道:“多谢夸奖。”

然后萨菲罗斯翻身上床,将骨软肉酥的克劳德揽在自己怀里。刚刚高潮过的克劳德没有力气反抗,加上杰诺瓦细胞的支配,让他只能乖乖像一个洋娃娃一样被萨菲罗斯摆弄。

“几天不见,我的小狗好像变成小奶牛了。”萨菲罗斯调笑道,他两只手捧着克劳德的两只乳肉,用虎口卡着下缘。克劳德的胸比他之前见到的大了不少,从原来的盈盈一握变得一手盛不住,软糯滑腻的乳肉也变得更加肿胀紧实,就像是成熟的果实一样,似乎轻轻一捏就能挤出香甜的汁水。

萨菲罗斯揉捏着手中的软肉,感受着肿大的乳核在指尖滑动,他将手指都陷入乳肉里,像揉搓面团一样挤压着,又像玩弄水球一样来回拍打,把本就饱满的乳肉玩弄地上下跳动,发出啪啪的声音。克劳德挺着胸被亵玩,他向后躲却更是将自己禁锢在萨菲罗斯的怀里,臀部坐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他反抗地抓着萨菲罗斯的两条手臂,但是就像是抓住两条钢铁一样,掰也掰不开,推也推不动,只能红着眼睛瘪着嘴,不断地哽咽。

两团奶肉被玩愈发肿大,上面布满了红红的指印。萨菲罗斯凑近克劳德的耳边,极尽温柔:“我的人偶究竟怎么了?”

克劳德脸上弥漫着泪痕,他执拗地撇开头,闭着眼睛躲开。然后他感觉胸前一松,那个硅胶小罩子就掉了下来。两颗乳粒本来就肿的又指节大小,现在更是红得发紫,像两颗小樱桃一样坠在胸前。克劳德的手再次被控制,捏上了两颗熟透了的乳粒。

“不……不要……住手啊!”克劳德摇头,但是他阻止不了自己的动作。

两颗圆润肿胀的乳果被自己的手指捏扁,拇指和食指捻着扁扁一条的乳粒不断拉扯着,克劳德被刺激得仰头呻吟,枕在萨菲罗斯的颈弯,把他肩头的银发蹭得凌乱。

萨菲罗斯同时挼着克劳德的乳肉,掐住乳根往前凑,挤出一道幽深的沟壑。圆滚滚的乳肉在揉捏下逐渐变得柔软,变得又红又烫。胸上冒了一层薄汗,混着医生开的膏药,让白腻的胸脯好像化开了一样。

克劳德疼得直抽气。他的裤子里早就湿乎乎一片。瑟缩的后穴不断地着吐着粘液,阴茎早就射过几次,现在只能随着胸前的刺激汩汩流着前列腺液。裤子上的水渍不断蔓延。

萨菲罗斯松手,然后探进克劳德的家居裤里。有弹性的松紧带完全挡不住他的入侵。萨菲罗斯发现克劳德并没有穿着内裤,他的手直接就握住了克劳德下体,把玩着软乎乎的阴茎和囊袋。他用手指拨开覆盖着龟头的包皮,然后不断用指甲抠挖,又用指腹不断地摩擦顶端的小口。

克劳德的尿道口被摩得酸涩不堪,眼看着又硬了起来。他的手被控制着,不断地揪扯着乳头,然后手指夹着乳粒,代替萨菲罗斯抓按着自己的乳肉。很快克劳德又要高潮,柱身不断抖动着,但是萨菲罗斯用指尖堵住了出口,让往外涌的精液逆行了回去。

克劳德惊叫:“噫啊!好痛……萨菲罗斯……”

“不乖的小狗就要受到惩罚。”

萨菲罗斯手中出现了一缕黑色的烟雾,慢慢凝成了一根银色的小长棍,棍子上凹凸不平,像由一粒粒的小珠子组成,棍尾镶着一个同样银光闪闪的小拉环。萨菲罗斯扯开克劳德的裤子。略显粗糙的布料马上变成了碎片。他一手握着克劳德的阴茎,一手持着小棍,对准了嫩红的龟头。不断开合的铃口轻易地就含住了小棍的尖端,随着小棍的慢慢送入,狭窄的尿道内壁不断被破开。克劳德全身紧绷,大气不敢出,生怕身体有丝毫地抖动会带给自己更多的痛苦。等他满身大汗地喘息时,小棍已尽数没入,只留下了一个银环垂落在铃口,通路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一丝一毫的液体都涌不出来。

现在克劳德的胸和阴茎都被堵死了,后穴和甬道的空虚感愈发明显。萨菲罗斯拉开裤链,又热又硬的阳具弹出来,被两瓣软糯的臀肉夹着,臀肉中间肉嘟嘟的小嘴嘬着屁股下的硬物,馋得水流个不停。

萨菲罗斯也不急,他用血管虬结的阴茎前后摩擦着穴口,让溢出的清液涂满整个柱身,显得更加狰狞。克劳德被蹭地混身热,不住地挺胯,试图获得更多的满足感,但是萨菲罗斯掐住了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克劳德的腰似乎两手就能握住,腰肢纤细却柔韧有力,腹部还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肌肉。萨菲罗斯他略显遗憾地用手掌摩挲着克劳德的小腹,怀念起他的肚子被卵撑的鼓起的样子。克劳德被摸地痒,就不住地往后缩,自己把穴口撞到了萨菲罗斯的阴茎上。

被晾了许久的穴口终于遇到了它心心念念的客人,又吮又吸地往里邀,穴里的嫩肉更是怕来客跑掉,层层叠叠地黏了上去。克劳德穴口先是一紧,作势就要往外拔。萨菲罗斯把着克劳德的腰就是一个深顶。

甬道没有了排卵期时的软糯多汁,变得更加紧致。肉刃破开重重阻力前进,抻开了经过的每一寸褶皱。抽搐的软肉绞着粗暴的访客,像是在谄媚的挽留,又像是推却它的前进。

坚硬的柱身划过肿胀的前列腺,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克劳德的尾椎骨直冲他的天灵盖。一股热流从小腹往下冲,但是又被硬生生地堵回。克劳德被憋得哽咽:“萨菲罗斯……放开我……”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萨菲罗斯在克劳德耳边轻笑。他轻轻一颠,克劳德也跟着一跳,然后结结实实地坐在了萨菲罗斯的胯上。紫红的龟头狠狠撞上了宫口,把娇小的肉囊都砸扁了。克劳德“呜”了一声,翻着白眼咬着牙被顶到了高潮。

萨菲罗斯把克劳德放到了床铺上,让他看着自己。两团乳肉像水袋一样瘫开在胸脯上,沉得克劳德有些喘不过气。他的肚子里还插着萨菲罗斯的阴茎,小子宫也被撞得移了位,小腹又圆呼呼地凸起来。萨菲罗斯摸着克劳德凸起的小腹,狠戾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死死怼着宫口,就是为了再次破开它。

克劳德被顶得全身都在颤,丰满的胸脯晃出一阵阵乳浪,被控制的手都快要捏不住乳粒。湛蓝的眼眸中都是湿意,连嫩红的舌头都吐了出来。肠道抽搐了好几下,骚浪地缠着硬物。但不知道为何,克劳德的小子宫一直死守,连一条缝隙都不肯张开,里头蓄的清液越来越多,让克劳德的小腹肉眼可见地开始鼓起来。

“打开它,克劳德。”萨菲罗斯命令道。

克劳德呜咽两声,口齿不清地嗫喏:“办不到……我做不到……”

“打开它,小狗。”萨菲罗斯深顶,将克劳德的小腹戳出一个骇人的突起。克劳德被顶得哀叫连连,宫口却丝毫没有打开的迹象。

“这么顽固,是怀了什么小崽子吗?”

听到萨菲罗斯随口一句,克劳德明显身体僵硬了一瞬,反而激起了萨菲罗斯的好奇。他一边抽插着,一边询问克劳德:“嗯?小狗?你偷偷怀了小崽子吗?”

“没……啊……没有……没怀……”克劳德被撞得话都说不完整,萨菲罗斯的囊袋抽打在他的臀肉上,沾着溢出的肠液,发出“啪唧啪唧”淫靡的水声。

他的阴茎被尿道棒堵住,宫口打不开也泄不出来,乳粒被自己死死捏住,胸又肿又热。无处可去的快感不断地在身体里堆积、环绕,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大脑被一阵一阵的情潮冲得迟钝又麻木,就算没有杰诺瓦的支配,克劳德也无力反抗了。

克劳德被憋得泪眼汪汪,他哭着对萨菲罗斯请求:“让我射吧……求你了……萨菲罗斯……”

萨菲罗斯停下了胯下的动作,打着圈儿磨着脆弱却吝啬的宫口。他说:“怎么办呢,不听话的小狗,是要被惩罚的。”

克劳德被磨的“嗯啊”直叫,他带着哭腔啜泣道:“你罚我吧……求你了……啊啊……”

萨菲罗斯用手指勾住克劳德肉棒顶端的银环,看着克劳德期待的眼神,又将其往里捅了捅,小棍子的顶端刺到了肥肿的前列腺,又引起了克劳德再次抽搐。

“之前说要怀上我的孩子,是在骗我吗?小狗?”

“没!没……啊!没怀……但是怀……怀了……涨奶……”克劳德语无伦次地解释道,“假孕……想怀的……没……没骗你……”

他的脸和身体被体内的欲望闷得粉红,眼睛不断地流着泪,吐着舌头“哈哈”喘气,似乎随时会晕过去。

“说谎的小狗可不能射。”

萨菲罗斯握着克劳德的手揉捏硬中带软的乳肉,胸前的胀痛让克劳德忍不住求饶:“咿呀!不要……别揉了,要破了。要被撑破了……”

“作为说谎的惩罚,不能用下面,小狗就用上面射出来吧。”萨菲罗斯说罢,就解除了对克劳德的控制。一直维持同一个姿势的让克劳德的手臂酸麻发抖,等他颤颤巍巍地松开手指后,原来肉乎乎的小乳头已经被碾成了一根软烂的小肉条,紫红紫红地挂在高耸的乳肉上,连原先张开的乳孔都捏扁了。

萨菲罗斯耸动着下身,被钉在阳具上的克劳德也跟着前后一起一伏,两只满当当的乳肉也跟着来回甩。

“啊啊!好痛……好胀啊……”克劳德尝试扶着抖动的胸,但是抹了膏药又糊着汗水的乳肉滑得不像话,总是从手中溜出去。克劳德无助抬着手,两团奶肉就跟着身体的律动“啪啪”砸在手掌上,就像自己扇自己胸脯一样。

本就肿胀的胸乳似乎又大了一圈,但是丝毫没有解放的迹象。

克劳德抽抽嗒嗒地哭着,他知道,萨菲罗斯说到做到,不用上面射出来,萨菲罗斯是不会停止他的惩罚的。于是克劳德伸手去够吸奶器。那个老旧的小仪器早就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克劳德的手不断地在床单上划拉着,但是就是找不到。

克劳德越发绝望,他又去挤自己的乳肉,从乳根开始顺着往前推,希望能挤出点什么,但是这样除了徒增痛苦之外没有丝毫作用。肿胀的乳肉上布满了通红的指印,看起来好不可怜。

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手忙脚乱的样子心情甚好,时不时地就顶一下宫口,提醒着克劳德快点行动,然后又慢悠悠往后抽,在穴口不远的地方杵着肿大的前列腺。

“我挤不出来……帮帮我吧……萨菲罗斯……”克劳德祈求道。

“都没有怀上,怎可能挤得出奶呢?”

“可以的,有奶的……吸一下吧……吸一吸就出来的……求你了……”克劳德难堪地闭着眼睛,他没有想过自己会对萨菲罗斯说出这样的话。

“这可不像求人的态度。小狗。”萨菲罗斯摸上克劳德的脸,看着克劳德精致的五官被泪水染得湿淋淋的。他又用手指揉按着克劳德的眼角,强迫他睁开眼直视自己。

克劳德望着萨菲罗斯。银色长发的男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游刃有余。那双绿色的眼睛戏谑地看着自己。被萨菲罗斯视线扫到的地方像被鞭子抽过一样,火辣辣地烧着。

“克劳德,没怀上,是不会有奶的。”萨菲罗斯重申。

克劳德惶然,他绝望地用双手捂着突起的小腹。克劳德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刚要说出的话又堵在了喉咙里。

沉默了许久,他的眼角划下一滴泪,湛蓝的眼睛怔怔地看着萨菲罗斯,喃喃地问道:“怀上就能出奶了吗?”

“让我怀上孩子吧……求你了……萨菲罗斯……求你了……”

“这才是我的好狗狗。”萨菲罗斯表扬道,双手握住了克劳德劲瘦的腰肢。

粗大的阴茎快速抽插着,将肠液打成了细细的泡沫,堆积在穴口上。克劳德被顶得像丢了神,但是意识又无比清醒。他记得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句对萨菲罗斯的示弱都像一把小刀,一点一点地割着自己的自尊心。

似乎像是放弃了一样,克劳德虚脱似地躺着,任凭萨菲罗斯如何摆弄他的身体。宫口幼嫩的软肉像蚌肉一样吮着萨菲罗斯的阴茎,好似在求情。蓄在子宫里的清液终于找到了出口,从松动的宫口挤了出来。

萨菲罗斯俯在克劳德身上,温热的鼻息喷在克劳德的胸口。克劳德好像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过萨菲罗斯。神罗的1st,大家的英雄。萨菲罗斯无论何时,在自己的心目中都是完美的存在。他从小到大的英雄现在居然离他这么近。

克劳德的脑子已经被快感灼得昏沉,肿胀的胸部让他迫切地想要释放。他用自己的肥大的乳头去蹭萨菲罗斯的嘴角,红通通的乳尖沿着嘴唇划来划去。

怎么会放过到嘴边的猎物,萨菲罗斯张嘴,略微粗糙的舌面舔过了软烂的乳尖。一直被粗暴对待的乳果突然被亲了一下,激动地立了起来。连带着有硬币大小的乳晕一起肿成了一个小小的锥形。萨菲罗斯细细地撩拨着,那颗被扯成长条的小乳粒像代替了被塞着棍子的阴茎一样,勃起后蓄势待发。

克劳德的胸第一次被这么温柔地对待,没有疼痛的快感让人食髓知味。克劳德伸手搂住了萨菲罗斯的脖子,挺着胸磨蹭着,让萨菲罗斯含得更深。

萨菲罗斯也顺着克劳德,连嫩红的乳晕也一起包进嘴里舔,不断地在口腔中翻搅着有樱桃大小的乳尖,用舌尖顶弄细细的乳孔像是要往里钻。他的下身也模仿着嘴里的动作,用阴茎怼着宫口用力磨,把翻出来的一圈宫口的软肉都捣得黏糊糊的,,

汹涌的情潮不断在体内堆叠出层层快感,就快要到达极限了。乳肉和子宫里都蓄满了液体,就等着一个契机,一口气爆发出来。

“萨菲罗斯!吸一吸……啊!顶开它!”克劳德不知是难受的还是爽的,混身直哆嗦。他抱着萨菲罗斯脖子,把他往自己胸里埋。两条长腿绕到了萨菲罗斯的腰上,用腿根不断地磨蹭着。萨菲罗斯双手托着克劳德丰腴的大腿,往两边掰,最大程度地打开了克劳德的胯骨。他打着圈儿用龟头磨蹭宫口的软肉,等它们放松警惕后,一个冲刺,破开了瑟缩的宫口,撞上了湿滑的子宫壁。

不在排卵期的宫胞变得更小更紧,萨菲罗斯只插进去一个龟头就占据了几乎全部的空间。克劳德的小腹上顶起了一个小鼓包,随着萨菲罗斯的抽插来回移动。宫口像个紧实的皮套子一样,勒住了冠状沟,让萨菲罗斯往外抽的时候带着小子宫一起乱跑。

在宫口被破开的时候,克劳德眼前一白,好像昏厥了几秒。等他回过神来,下体的坠涨感越发明显,内脏都被顶得位移,让他止不住地反胃。

“啊啊……!射进来,萨菲罗斯,让我怀上孩子,让我出奶吧……”克劳德呻吟,“好胀啊…要破了!”

他双腿勾住萨菲罗斯的腰,把他往自己体内带。萨菲罗斯对于这种催促的行为不满,就用后牙咬着嘴里的乳粒,来回地嚼着。和手指的揉捏的感觉不一样,乳粒被牙齿磨得“吱吱”作响,连乳孔被嚼开了,翻出里面鲜红的嫩肉,又被舌头不知轻重地舔开。

萨菲罗斯同时把阴茎往外拔,动作斯毫不留情,把箍在龟头上的小肉囊都扯得翻了出来,层层叠叠堆在肠道的尽头。克劳德的下体终于喷了出来,温热的液体浇在了萨菲罗斯的柱身上,然后顺着肠壁往外流,从穴口淅淅沥沥地漏出。

“说好用上面射出来,怎么还是下面漏了。”萨菲罗斯吐出嘴里的乳尖。那颗红果儿似的乳粒被嚼得彻底没了形状。紫红紫红地瘫在乳肉的顶端,和隔壁的鲜红饱满的乳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现在萨菲罗斯是克劳德最后的希望,他感觉自己要坏了,胸部的皮肤被奶水撑得极薄,都快要变成透明的了。他含着痛,虎口抵住乳根,把乳肉萨菲罗斯的嘴边拱。

“能喷出来的,马上…噫!快了……就差一点儿……”克劳德抽泣着,“下面……下面也能含住的……不会再漏了……求你了……射给我吧……”

他的肠道也极力挽留着硬物,饥渴地绞紧萨菲罗斯的柱身,宫口外翻的软肉不断地吸吮着龟头。克劳德的屁股也轻轻晃起来,用半软不硬地阴茎去蹭萨菲罗斯的小腹。

萨菲罗斯掰着克劳德的下巴。他湛蓝的眼珠像天空一样透明,眼角的红晕昭示着主人正备受情潮的折磨。克劳德表情狼狈,满脸泪痕,嘴角都是自己的口水,但是他是清醒的。

“乖孩子。”萨菲罗斯笑笑,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原本应该带来欢愉的性事变成了一种残酷的惩罚,这是萨菲罗斯对克劳德服从性的测试。从被控制的时候开始,到他变得清醒;从被迫,到习惯不拒绝。克劳德会慢慢适应自己带给他的痛苦,将它与快感混为一谈,最后慢慢奉献出身体,变成供自己随意玩弄的人偶,清醒又难以自制地堕落下去。

萨菲罗斯欺上身去,含住了软烂的乳粒,大力地吸允起来。已经退出大半的阴茎液再次重重的地撞进克劳德的体内,狠狠地操弄着。

克劳德混身抽搐,两条腿大大地敞开,连脚尖都绷直了,他已经顾不上是否会被别人听见了。他的下身把萨菲罗斯咬得很紧,内壁全方位地包裹着他的硬物,生怕再漏出点什么来。

萨菲罗斯收到了热情的款待,也积极地给出了回应。他开始不断地冲刺,每一下都会顶到肠道的最深处。在克劳德意识模糊,快要昏厥过去时,感觉体内的硬物开始跳动。他下意识地顶胯,尽可能地让萨菲罗斯进得深一些,然后绞紧了肠道。克劳德感到下体一阵酸胀,更是拼命地夹紧大腿,两手抱着萨菲罗斯的脖子,把右胸往他嘴里送。

乳孔已经被萨菲罗斯舔开了,嫩芯开始沁着水液,但是还不够。

萨菲罗斯捅进了克劳德的宫胞内,抵着内壁射了出来。大量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快速地将小小的子宫射满。克劳德也哆嗦着再次到达了顶峰。宫胞分泌出大量的水液,混着白精一起涨得克劳德小腹鼓起,真的像怀了宝宝一样。

宫口的一圈软肉吸着萨菲罗斯的柱身不肯放,把浊液牢牢地锁进了宫胞里。

克劳德摸着鼓起的小腹,讨好地呜咽:“呜……这次没有漏,对吧?”

萨菲罗斯被层层叠叠的肠肉按摩地舒爽,他放过了被蹂躏的乳粒,亲了亲克劳德软软的脸颊,表扬道:“真是乖孩子,这样就能怀上了。”

克劳德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醒着还是在做梦了,一切都太不真实。他甜甜地对萨菲罗斯笑,温柔地抚摸着自己鼓起的下腹,充满了慈爱。

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乖顺的样子,用左手攥住了克劳德饱满的右乳。上面挂着的乳粒已经被他玩弄得软烂,被口水涂得亮晶晶的,中间的红芯开始往外渗着汁水。他握住乳肉的根部,往上一提,乳肉被扯成了一个锥形,同时奶孔大张,滋出了高高的一股奶柱,洒落在萨菲罗斯和克劳德的身上。狭窄的房间内迅速弥漫着一股甜香。

强烈的释放感再次将克劳德贯上了顶峰,他翻着白眼,混身抽搐,右侧的乳肉随着萨菲罗斯的挤弄不断往外喷着奶水。

好不容易等情潮平复一些,克劳德被自己喷的混身都挂着奶汁。右边的乳肉明显小了,也轻松了不少,但一直被忽略的左乳仍旧肿得发烫。

克劳德两手举着左侧的乳肉,委屈地看着萨菲罗斯。萨菲罗斯心情舒畅,他用手抹了一下克劳德的脸,将他脸上的奶汁擦干净,然后俯身含住了依旧完好的乳粒

萨菲罗斯舔咬着圆呼呼的乳粒,用力一吸,口中就涌进了一股香甜的奶水。

“啊啊啊——”克劳德发出舒爽的叹息。他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萨菲罗斯的头,就像在给他哺乳一样。

“轻点……噫啊!别咬!嗯嗯……用力点……”克劳德语无伦次地叫着,抱着萨菲罗斯不肯撒手,两条腿也挂在萨菲罗斯的腰上。

萨菲罗斯用力吸了一口乳汁,含在嘴里,吻上了克劳德。

甜甜的乳汁带着一股淡淡的奶腥味,被渡到了克劳德的嘴里。萨菲罗斯撬开了克劳德的牙,同他的软舌纠缠在一起。克劳德用舌头去顶萨菲罗斯,却丝毫无法阻止他的攻城略地,只能一步步失守,最后顺从地被逗弄。等萨菲罗斯离开时,涎水在两人醉间黏连成丝。克劳德嘴角红肿,小舌无力地搭在嘴唇上,上面还挂着几丝白色的乳汁。

克劳德被吻得满脸通红,在尝到了自己的乳汁后更是觉得羞耻。但是他已经被快感烧懵了脑袋,只能伸着舌头呼呼喘气。

萨菲罗斯又叼着克劳德乳粒吸吮,似乎对它爱不释口。克劳德的乳尖早就在不断的嘬弄下破了皮,肿胀感褪去,疼痛感就涌了上来。克劳德不再抱着萨菲罗斯,反而将他往外推去。

“别……别吸了,好痛……没有了……”

但是萨菲罗斯没有松口,反而用牙齿咬着乳粒往后扯,将乳肉扯成了锥形。克劳德尖叫一声,使劲挺着胸,试图缓解胸前的疼痛。

看到克劳德有点翻脸不认人,萨菲罗斯决定不能继续惯着他。小狗就要有小狗的样子。克劳德的子宫还含着硬物,就被萨菲罗斯翻了个身,让宫腔也被扯的转了小半圈。萨菲罗斯耸动着,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顶在宫胞里,克劳德也跟着不断地蛹动着,一股一股地往外滋着乳汁。

克劳德的小子宫又泄了出来,他趴在床铺上,塌着腰撅屁股,生怕盛不住溢出来。两团乳肉还在不停地泌着奶水。肥肿的乳粒蹭在床单,搞得到处又湿又黏。

“不要了!噫……不要了。没奶了,孩子要不够了……”克劳德用手捂住胸,想阻止乳汁继续流出。但是萨菲罗斯拿开了他的手,自己捧住了克劳德恢复柔软的乳肉。他不断地揉捏,克劳德胸沾满了奶水,又白又滑,还泛着奶香,感觉就像握着一团牛奶布丁一样,轻轻一挤,顶端紫红的乳果就会喷出一股乳汁。

“怎么会不够。”萨菲罗斯半退了出去。被撑开的宫口费力地收缩,却还是留下一个小小的开口。存积许久的浊液往外涌去。克劳德吓得立刻紧缩穴口,层叠的软肉死死裹住萨菲罗斯的阴茎不放,连甬道内都被挤得没了空隙。

萨菲罗斯凶狠地一插到底,一路破开肉,再次撞开了宫口。克劳德痉挛地哭喊,身体却本能地迎合萨菲罗斯的动作。他送入时克劳德的穴口会舒张,回退时软肉又缠绵地挽留。萨菲罗斯掐着克劳德的细腰耸动着,任由他的两团乳肉随着身体律动胡乱地甩着。

每一次深插,克劳德的胸都会滋出一点乳汁,陆陆续续地没有停过。克劳德的意识似乎也随着溢出的乳汁远离了身体。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他塌着腰趴在床上动弹不得,似乎变成了一个产奶的机器,按下身体里的某个按钮就能泌出奶液。

发现克劳德已经快到极限,萨菲罗斯用手勾住克劳德小阴茎顶端的银环,把自己深深埋入克劳德体内,再次射进了子宫里。同时,他迅速将那根堵住克劳德阴茎的银棍扯了出去。略微不平的金属刮蹭过脆弱的尿道壁,让它无法自主闭合,积贮许久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就像下面也流奶了一样。

克劳德在过度的刺激下终于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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