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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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瑾拉着秦惜珩躲到了暗处,替她哥叹了口气,“蔚熙样样都好,就是在情/事上面木讷得很。”

秦惜珩哧哧地笑,扯了一下她的耳朵,“你啊,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若非我锲而不舍,你与他相比也是不遑多让。”

赵瑾不服气,“我哪有这样。”

秦惜珩道:“你有。”

她的气势一上来,赵瑾就不吭声了,认栽道:“好,我有,现在道歉还不行吗?”

秦惜珩哼声,“没诚意。”

赵瑾笑问:“那么请问殿下,我要怎么做才是有诚意?以身相许还不够吗?”

秦惜珩道:“那你把下辈子也聘给我。”

赵瑾伸出小指来与她打钩,“给你。”

秦惜珩勾着她的手指,问道:“你还会记得我吗?”

赵瑾道:“记得。”

秦惜珩问:“怎么记?”

赵瑾拉着她的手贴上了心口,道:“刻在这里了,就怎么都不会忘记。”

生生世世,都烙在心底,永不磨灭。

秦惜珩眼中笑意流转,她仰起头,在这无人的角落里吻了赵瑾一下,耳语着说道:“记住了,我也不会忘记。”

苦渡

初一祭典礼毕,秦绩回到宫室之后,虚力出神地一个人坐了会儿。

往年他作为亲王出席,只用远远地站于一旁露个脸,而今年则全部变了模样。他唯恐再看到那雪花似的谏言一沓沓地送来,于是从头到尾跟从着礼部司的一应规则,如提线木偶般走完了全部祭礼。

内臣送了茶水来,见他没精打采地靠在御座里,关心问道:“圣上可是累了?要歇息一会儿吗?”

秦绩确实疲累得狠了,自接手了这个位置来,他每日被迫将自己禁锢在这殿里处理政务,进奏的折子如流水而来,他有时候看得眼花,却依然不敢松懈分毫。

新政推行后,各种各样的问题也源源不断地传来,谏言停止政改罢免宁澄荆的朝论更是多不胜数,他看着那些起于民间的哭喊和纷争,也自我怀疑地自问过好几次。

这样做真的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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