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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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作茧自缚

 

安旭站在夏予yan门口,深呼x1一口气然后敲了敲门,“夏姐,我是小安。”

“进。”毫不拖泥带水的一个字。安旭苦笑,以往……她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就会蹦蹦跳跳地来开门的……

别想了,错了就要赎罪,这都是应得的。安旭打开了门,夏予yan还是刚才的样子夹着燃了一半的烟斜靠在卧榻,似乎过去的一个小时里不曾动过,只是……手边的烟灰缸满了一半。

安旭走进房间就闻到满屋子的刺鼻烟味,随口道:“怎么ch0u了这么多?”

夏予yan近乎恍惚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了?此番此景好似前生。转而一想,曾幻想的一生一世,不正是被眼前的人亲手打破么?

“一点规矩都不懂?”夏予yan冷漠道。

安旭开口就知道自己不该随意提问,太习惯了吧,哪怕已经时隔一年……立刻跪下道歉:“对不起,主……夏姐。”

夏予yan做起身子,狠狠地一巴掌扇过去,未有预料的安旭忍不住惨呼一声。夏予yan毫不犹豫又是一巴掌,安旭y生生将声音压在喉咙道:“谢谢夏姐惩罚。”

“衣服脱了。”夏予yan淡淡地吩咐。

安旭愣了一下,她不喜欢西装了吗?以前不是……喜欢自己动手将他脱光吗?

不敢再犹豫,快速解开了西装的纽扣,紧接着是领带、衬衫、皮带、长k,在夏予yan漫不经心的目光里脱去内k,将衣服叠好放在旁边的地上,ch11u0着身子重新跪好。

“调教工具。”安旭打开了带进来的工具包,拿出工具摆在另一边的地上,各式各样的跳蛋、gan塞,麻绳,骇人尺寸的假yan,七八种sp工具,蜡烛等等。

夏予yan有些好笑道,“准备倒是挺充分。”

正在整理工具的安旭停顿了一下道:“希望夏姐尽兴。”

尽兴?笑。早g嘛去了,不是最讨厌sp吗,最怕疼痛是吧?夏予yan无法控制地燃起怒火,被辜负、被欺骗、被抛弃的怒火。

从随身带的包里取出橡胶手套戴上,牵引着安旭走到房间里的春凳,“趴上去。”颤抖着趴下,夏予yan捡起地上的绳子,仔细地将他绑在春凳上。

嗯,手腕要用8字型捆绑这样不容易挣脱,夏予yan专心致志,仿佛这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不忘将其中一gu绳子穿过对方的颈间,这样挣扎起来就会窒息,不是……更有趣吗。

不知过去多久,夏予yan完成了捆绑,后退一步欣赏起自己的佳作,白皙的皮肤纵横着麻绳,浑圆的pgu看起来就很诱人,夏予yan不自觉上前0了一把。

“嗯……”安旭身子一颤,口中不自禁地脱口叫了一声。

“哟,0一下就发sao了吗?”夏予yan顺着gu缝0了下去,安旭努力地抬高pgu方便对方的动作,意料之外地0到sh滑,绳衣之下安旭的动作很有限,夏予yan别扭地cha进一根手指。

“是,夏姐……嗯……时刻都准备给你c…啊!”如此放浪话语却彻底让夏予yan点爆怒火。时刻准备?当初可是各种拒绝呢,怎么,被外面的人c顺了?现在都知道自己做好扩张和润滑了吗?

夏予yanch0u出手指,将透明的yet羞辱地涂抹在安旭的脸上。一边拿起藤条,一边恶语相向,“可是你这么脏,不配被我草。”用力ch0u打在了安旭的pgu上。

“啊!”安旭痛苦地忍不住叫喊,一瞬间僵直了身t。

痛!剧痛!

安旭紧紧咬住嘴唇,她不喜欢的,她不喜欢这么叫喊的,叫好听一点啊……不是学了很久sheny1n么。事到临头,脑子里只剩下痛。

夏予yan偏ai一些刑具,偏偏安旭是个顶不耐痛的,当初在一起时候夏予yan极少动刑,大多数都是宠着安旭玩些捆绑、恋足什么的。

“接受不了就说哦,别弄得一副被强迫的可怜样子。”夏予yan抓起安旭的头发,迫使他与自己对视,对方的眼睛里少了以往的笑意,多了几分恐慌和……愧疚。

安旭缓缓将绷直的身t放松,虽然早已知道自己回来找她将承受什么,而且是自己自愿的,但是……害怕,止不住的害怕,对疼痛的害怕、对未知的害怕,害怕自己就算放弃所有也无法挽回他,更害怕……她将自己视若无物的眼神。

“不……是我愿意的,我渴求您。”

夏予yan心烦意乱,暗骂自己没出息,怎么现在还是会被这个人三言两语扰乱了心绪。转而又一想,g什么呢?温顺美人近在眼前,谈什么见鬼的过去未来。

“安全词是我的名字。现在开始。”

“等等!能不能把我的嘴堵起来。”安旭哀求道,jg神的控制和身t的排斥很难说什么时候就让后者占了上风,索x别给自己留后路。

“哦?”

“求求您,求您把我的嘴堵起来。”别让我再做出什么蠢事。我不想做任何选择题,一切交由您决定,我的……主人。

“如你所愿。”夏予yan从一地的工具里找到口球,安旭不顾颈间的绳子带来的不适感,顺从地抬起头。刻意忽视了对方如献祭一样的眼神,夏予yan将手中的jg致口球牢牢地在安旭头上扣好。

接下来,不管什么样的声音,都会变成模糊的sheny1n,极具诱惑。

夏予yan笑,不妨大大方方地当做旧情人的赎罪,凭什么只有自己沉沦离别黯然神伤,就拿这顿打相抵,此后恩怨两清,山高水长,再不相g。

“咻!咻!咻……”

每一下藤条都力道十足,伴随着安旭压抑在喉咙里难以言喻的痛苦低吼,白皙的身t迅速沾染红肿,剧烈的震颤也被绳缚所拘束,动弹的空间很有限。安旭陷入几近昏厥的疼痛中,哭喊声也逐渐消弱。

没有安全感并不是你的错,但为什么要用b迫、伤害对方的方式才能获得这样的安全感呢?到头来分开,还要指责对方“不够ai自己”。

安旭,你活该。

终于……

夏予yan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整个房间里只能听到安旭模糊的喘息声。

结束了么……

安旭觉得整个背t已经没了知觉,万幸带着口球,否则,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不住喊停。虽然,因无法合上双唇而自然留下的口水实在让他感到难堪。

随意将藤条丢在地上,点起一根烟,看着自己的杰作——触目惊心的交错藤条痕迹,有些地方已经微微渗出了鲜血。

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对他下这样的狠手吧,当然,也从未想过他会要求夫妻之实会离开自己。

命运好幽默。

不可避免地想起曾经,夏予yan有些索然无味。将只ch0u了一口的烟草草按灭。

“结束了。”

替他解下口球,再拉扯了一下绳子几个关键部位的绳结,看着对方颤抖地从绳网里重获自由。夏予yan转身走进卫生间。

摘下手套,仔仔细细地洗手,用了两次洗手ye才觉得g净了。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休恋逝水,苦海回身。

出门一看安旭跪在旁边的地上,旁边是整理好的绳子。有些惊讶但未表态,只道:“调教结束。你可以出去了。”

安旭听到这话猛然抬头,眼睛里全是受伤,“你不愿意原谅我吗?”

夏予yan觉得有些好笑,原谅?情深意重视如草芥,满腔热血皆付之东去,拿什么原谅?忽略掉自个骤然疼痛的心脏,淡淡道:“安先生说笑了。一场调教,主奴尽欢,现在结束了,不是该各自回到各自的地儿吗?”

安旭看着夏予yan,她的眼睛里看不出一丝情绪。

是啊,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离开对她来说意味着多大的痛苦吗?不是已经知道回到她身边会是一条千辛万苦的路吗?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吗?

安旭努力地忍住眼泪,正是因为曾经被她那么温柔以待、那么娇宠,才会认为现在一点点都受不了她的冷漠吧。

作茧自缚。石头说得一点也没错。

悉悉索索地绳子声音……交谈声……鞭打声……点烟声……水声……石头就这么坐在门口听完了全程,也不是没见过予yan调教,可这次怎么就那么心疼和心痛。

大概是知道……

石头站起来,动作很轻地活动了一下腿,敲了敲门,“予yan,凤凰点了宵夜,要不要吃一点。”

“好,我等会过去。”里面传来清脆的应答声。

夏予yan安静地看着安旭。

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啊,带给自己那么多快乐、期待,那么多关于未来的幻想,也带来了那么多痛苦、绝望。

带你上天堂,也带你下地狱。

如此相抵,就当作大梦一场空。

安旭挣扎着起身,夹杂着几声低呼,收拾好一地工具后重新跪在夏予yan面前,“当初是我逾越,请求您给我赎罪的机会。”

夏予yan张了张口,似乎刚才坚定的决定又不那么坚定了。好在外面石头又在催促,安旭伏下身子亲吻了对方的鞋子,起身离开。

信任已经支离破碎了,但ai还在。

你眼里的痛苦的ai意是我唯一的武器。

对不起。

我ai你。

推开门看见石头,擦身而过之际对方先开口道:“没有你,她心如si水,我很难过。”

安旭想说什么,但石头继续说道,“但有了你她如临深渊。她已经经不起一次折腾了。”

回想起当初看到的那个小姑娘,吃什么吐什么,没说一个求si,可却身t排斥进食,还笑着说“对不起啊,辜负了你的好手艺。我有努力吃东西,可就是想吐。”

“我宁可她没心没肺,无情无ai地虚度年华,也好过让她为了你再一次生不如si。”石头看着安旭,目光灼灼,“你走吧,这是你唯一能为她做的。”

“谢谢,但这不是我唯一能做的,麻烦你今天照顾好她。”说罢安旭便离开了,走出了别墅,他回头看向二楼。

这不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

我犯下的错误,我来承担,千刀万剐我都认,对你造成的伤害我用下半生来偿还。

“石头,谢谢你。”夏予yan红了眼眶,自己为了一个安旭天翻地覆,又何曾考虑这些朋友们为自己担忧。

石头上前拥抱住她,“刚才我也就那么和他一说,做你想做的事情。不管发生什么,我…我们都在。”

“我不知道。”夏予yan语气挣扎,不管怎么说着恩断义绝,其实心里……仍然是希望能和他在一起的吧?

尽管心里很明白,伤害多了,再在一起也不过是重蹈覆辙,最后还不是和之前一样,一方耗尽了力气或者另一方承载不了压力,只是重蹈覆辙而已。

“不知道就慢慢想。”石头平稳的声音像是安定剂,“先去吃点东西?你晚上没怎么吃饭,凤凰怕你胃疼,给你点了粥。”

“好。”

推门进入,就看见凤凰一只手拿着羊r0u串一只手拿着啤酒,“来来来,赶紧吃。”

夏予yan目瞪口呆道:“你可别告诉我这个东西叫粥?”

“啊呀给你点了粥的嘛!我一看这家粥铺还有烧烤,你说神奇不神奇!冥冥之中我就又点了100多的烧烤!”

石头无奈地打开了旁边的包装盒,看了一眼白粥,“不是让你点皮蛋瘦r0u粥么?”夏予yan笑了,石头一直都是个细心的男人。

“光记着粥来着,不行这还有份南瓜粥。”凤凰边嚼着羊r0u串边含糊不清地说。

“那还是白粥吧。”夏nv王不ai吃甜食来着。

三个人窝在一起聊聊最近的趣事,不知不觉就夜深了。

凤凰打了个饱嗝,开始谈起正事:“你打算怎么处理小安啊?”

“我也不知道。”夏予yan闷头小口小口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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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按:不要着急!我的亲亲男二号下一章就出场!

凤凰和夏予yan认识的很早,也算是这段感情从头看到尾,她看来这事很简单,就是夏予yan对他太好了。

你想吧,要是一个肤白貌美、年轻有为的姑娘看上你,你还能勉强说服自己这姑娘眼瞎。但是要是刘x菲说ai你ai得si去活来的,你这……”

“他出现了又怎样?”石头觉得那个垃圾就不该出现扰乱予yan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生活,尽管这种平静像是在走钢丝,仅仅是努力维持罢了。

“倒不是说,我现在就想和他在一起……而是,回忆起了当初他给我的感觉。”夏予yan回忆起对方提分手的那个下午。

距离上次见面分开才三两天吧,夏予yan明显能感觉到对方言语间的冷淡,但还不至于到没话说。每天醒来依旧可以看到对方发来的“主人,早安”,一天的行程也都如往常一样汇报,可就是哪里不对劲,事实证明,nv人的直觉jg准的可怕。

所以在之后的那个周末,两人如常的见面,对方神se正常,并且还准备了礼物——之前夏予yan提过的一只手表,价格不菲。在动物园里嬉笑打闹,车里的烟灰缸也洗g净了,总之,一切和之前一模一样,夏予yan都暗暗觉得自己多想。

晚上回到酒店,安旭还发sao求着夏予yang,一场痛快的xa,一切听起来很美好不是吗?

随后,周日晚上夏予yan回到公寓,没多会就接到同城快递,是自己放在安旭车上的日用品,并不多。紧接着就是安旭发来的信息,说得很清楚,如何害怕、如何坚持、如何付出,现在,放弃了。

夏予yan回了个问号,已经被对方拉黑,打电话,同样拉黑。

所以,什么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白天还对你巧笑倩兮的人儿,心里却只是预谋着离开,甚至玩手机的时候很可能只是在预约晚上的同城快递。

感情里什么叫对等?绝不是一人思索余生,一人计划分手。但是,同床异梦,人心难测,你根本无从得知对方真实的想法,你甚至不知道下一秒他是不是就要离开。

夏予yan知道安旭跟着自己没有安全感,所以给了更多,期待着某一个“更多”能让他相信自己。但没想到,未等到那一天,对方便转身离开。

夏予yan花了很久才从“人心虚假”的伪命题中走出来,不能因为一个人的言行去否定余生所有人,何况这段感情里自己也有问题。但是实际面对,任何人都让她再也无法相信,包括程一清。

夏予yan总结道:“其实现在一清对我,我觉得更莫名其妙,我对他不及对安旭十分之一,他对我,却是全然相赠。所以吧,我现在其实就是觉得,要么这人对我有所图谋,要么只是他展现出来的是‘我是他的全部’。总之,怎么着我都不相信。安旭对我的试探,我已经不自觉地拿来试探一清,可我并不希望自己活成安旭的影子,也不想这样伤害一清。”

凤凰叹了口气,“小安一直觉得你是个海王来着,所以根本不相信你对他的感情。他和你一样害怕在感情里被不平等。”

“总之都过去了。”夏予yan想起自己昏天黑地的那段时光也觉得好笑,“没人ai我又不会si,反正不是还有你们。”

“反正我是希望你快乐,让安旭来是希望你快乐,想让你和一清在一起也是希望你快乐。要不你们三个人一起得了?”多年挚友,已经成为了亲人一样的存在,凤凰才不在乎什么礼义廉耻,人生短暂,及时行乐。

“哈哈哈哈,那我可美滋滋。”

“还有,一清刚才就问我,你有没有喝多,他给你发微信你没回,说让你醒酒了看下微信,安旭来这局的事儿我没跟他说。”

“行。明儿再看吧,现在我真没心情再想别的,石头帮我按按肩膀,累。”

“是,我的nv王大人。”

说起来,要不是因为和安旭分手,也不会认识石头他们,夏予yan边享受着石头的按摩边觉得,人生不如意十之,可总有一二所得让你在这冰冷的世间继续前行。

十月天气已经逐渐转凉,和石头凤凰告别以后,夏予yan突然起了兴致想去游乐园,高空飞速直下的过山车、微微有些刺面的冷风,夏予yan感觉前所未有的放松。

看不清的故事,不急着快进,也许命运自有安排。

好心情地从肯德基买了个冰激凌,步行回到公寓已经接近中午了,把早已没电自动关了的手机充上电,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躺在yan台上翻看微信。

【昨天21:25一清:您睡了吗】

【昨天21:46一清:一清明天早晨9点多的飞机,周五下午差不多4点多到家,这次研讨会可能会b较忙一些,不过中午晚上都是有时间的。】

【昨天22:06一清:明天要早起,我先睡啦,予yan晚安】

【昨天22:06一清:跪安jpg】

【上午06:40一清:早安,亲亲jpg】

【上午06:40一清:亲亲jpg】

【上午08:50一清:准备飞啦,您记得按时吃饭哦】

啊,今天才周二啊,一周都没人陪。夏予yan瞬间感觉好心情全都没了,正想着,又收到信息。

【上午10:43一清:落。想您~】

这孩子,夏予yan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几乎可以通过和他的聊天记录完全复刻出他一天的生活,今天穿了什么衣服,吃了什么,到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巨细无b地都告诉她,有时候经常一觉醒来十几条信息。

而且都是乖巧的汇报,从不会因为夏予yan不及时回复而夺命连环call之类的,最多找不着人担心的时候会去问问凤凰。

【上午10:43哇哦:乖,我刚到家。】

【上午10:44一清:嗯嗯,我最乖啦。您吃饭了吗?微波炉里我放了粥,设置好时长了,按一下开始就可以了~】

【上午10:44一清:好想您啊】

【上午10:44一清:乖巧jpg】

【上午10:44哇哦:路上别玩手机了,到酒店再说】

【上午10:45一清:遵命,nv王大人】

夏予yan感觉心情又恢复了一点,虽然并不是很饿,但还是微波炉转了粥,还是自己最喜欢的小熊碗,端到yan台上小口地吃了起来。

这样的生活也很好不是吗?

可以说,程一清出现的时机刚刚好。

和安旭分开后夏予yan实实在在颓废了一个月,紧接着就是彻底的ngdang,男nv不计、年龄不管,先拖shang玩一通再说,用凤凰的话说“质量不行,数量来凑。真ai也是有概率的嘛”,这么疯天疯地又是一个月。

不得不说,周旋在各式各样的人中间也的确消减了很多离愁别恨,正当夏予yan觉得也玩够了,可以再去重新认识一个人的时候,程一清刚好出现。

你看,如果程一清出现的早一点,可能只能是一夜相伴。如果出现的晚一点,又说不定被别人捷足先登。有时候缘分这事真说不准。

程一清是辞了工作环游中国来着,算起来,玩到南城,也是旅行差不多走了三分之二。而夏予yan愿意接见也纯属意外,本来约了凤凰逛街结果被她鸽了,无聊之极就答应了程一清的下午茶邀约。

两人的法地胡乱解开领带、衬衫,重重地咬在凸起的红软之上,一清痛呼一声、既而强迫自己放松身t、微微挺x方便她的动作。毫无疑问地取悦到她,更加用力地咬了下去,另一边的rt0u也被肆意玩弄。

等夏予yan终于玩够放开的时候,程一清的sheny1n早已经支离破碎。

带着沙哑地q1ngyu道,“去洗澡吧,再做下去就要错过电影了。”

“不是7点吗……还早。”程一清舍不得拉进了一点距离,真的很想你,很想就辞去工作好好在家陪着你,做您的狗。程一清决定一定要尽快把小助教带起来,多一点时间陪着她。

夏予yan闻言呼x1又重了几分,还是压抑道,“带你去买衣服。”

程一清还想说什么,被重重地拧了一下rt0u,“乖,晚上回来好好g你。”没有再说什么,带着点失落地从沙发上起身。

夏予yan乐了,拍了下对方西装包裹的pgu,“我这寂寞一周还没说啥呢,你搁这失落个什么劲,赶紧洗澡去。”

“遵命,nv王大人。”程一清慢慢解开皮带,脱下西k,看着夏予yant1an了t1an嘴唇,极其se情地伸向自己的内k,又引得夏予yan骂道,“滚去厕所脱!”

习惯了身边有人伺候,一没人管着夏予yan多少有点没缓过来,这周过得还挺颠倒黑白的,没人榨果汁就天天喝可乐——饮水机也懒得加水,追剧熬到半夜,面膜没好好敷,身tr也没好好涂,也没人催着吃饭g脆就饿到胃疼才点外卖,本来程一清是准备定好餐来着,她拒绝了,总觉得自己一个人又不是不行。

结果,还真不行。

听到卫生间传来的水声,突然就觉得内心平静了很多,有个人在身边到底是不同的。

说起程一清到底在自己身边是个什么角se?夏予yan也讲不好。

收奴是绝不可能的,经过了安旭一事,她现在还不想对任何人负责任,感觉倒更像是男朋友?也不对,哪有男朋友是夜夜承欢下面的那个?而且在夏予yan这里,情侣关系更像是一种契约——说不上不好,多层束缚总是有点不舒服。

情人?这个词倒是不错。各取所需、互不相欠,随时准备共度余生、也随时准备分道扬镳。夏予yan转而嘲讽一想,余生还是算了,过好当下吧。不管怎么说,这个人现在还是很满意的。

夏予yan把对方的行李箱打开,看着一袋黑se的衣服和一袋白se的衣服,把脏衣服和g净衣服分开用不同的颜se装,这样好区分——这还是自己的要求,结果——哪个是g净的,哪个是脏的啊?

算了算了这种贤妻良母的角se不适合自己,0起对方放在行李箱的书——玛格丽特?杜拉斯的《情人》,这也是一清的习惯,出门必带书,以打发车站、机场这些等候的时间。

一开始住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感觉到对方有多喜欢看书,但谈及古今中外,好像什么话题又都能聊下去,后来写需要查一个小国家的历史文化,才看到一清kdle里惊人的藏书量,夏予yan引以为傲的量瞬间被秒成渣渣。

《情人》——贫穷的法国少nv与富有的华裔少爷相ai的故事,恰巧夏予yan也看过。

故事讲得大概就是,有些挚ai,无法一生。

那我和你呢?一清,我又是不是你的挚ai?我们有没有……一生。

程一清快速洗完澡,就看见夏予yan坐在行李箱旁边的地板上,手里的书翻在序言,脸上挂着若有所思的表情,略微一思索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了。

“予yan,有人说,所ai隔山海,山海不可平。可我觉得吧,山有路可走,海有船可渡,所ai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夏予yan哈哈一笑,这个情人是真的懂我!

“一回来就在这和我卖弄文采,知道你量大!赶紧把你这些东西收拾了,妈的我si活想不起来黑se是g净衣服还是脏衣服了。”往沙发上一躺刷刷粉丝留言等着对方弄好。

“不劳nv王大人费神,小的自己来。”程一清莞尔一笑,知道对方也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顺便补充了一句,“黑se是脏的啊,你说黑se脏兮兮的,所以装脏衣服。”

夏予yan自己也不ai买衣服,连带着也想不起来给程一清选衣服,好在他衣品还可以——能不可以么,上班一码要求西装,回到家就换上睡衣,调教的情趣玩意怎么都不至于扫兴。

所以算起来上次一起选衣服还是夏天了吧?

小别胜新婚,夏予yan格外有耐心,拿了一件又一件衣服给程一清换,而一清当然很享受这种过程,专心地被打扮……很有宠物的感觉呢。何况这期间她都会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时不时露出一些惊叹的表情。

随后一起吃了饭,紧接着买上鲜榨果汁看电影。

有时候像情侣一样逛街看电影,有时候并肩坐着处理各自的工作,有时候疯狂激烈的xa——当然程一清是下面那个,有时候安静地看很久的夕yan。

你说这是什么关系呢?

depend,依赖。

夏予yan贪恋被捧在手心里的照顾,程一清执着于被jg神控制的快感。

互相依赖,彼此拥有。

回想起和安旭的关系,夏予yan终于明白是自己定位不清,对方需要的是对等的感情——他所认为的对等在夏予yan看来更像是某种利益互换,而自己需要的,哦我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想他如情人亲昵、也想他如宠物乖巧。

要的太多,最后什么都没有。

思想从根本上的不同,再加上两个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界限不明确,是两个人关系痛苦的根源。

而成长本就是一件缓慢的事情,如果不是从安旭那里学到这一课,即便遇到程一清也就是换个名字了而已。不过,他的包容,无条件无底线的包容,很大程度上让自己在感情里清晰了方向。

打车回去的路上,夏予yan歪着头看着程一清,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无条件无底线无所求地认准了自己呢。

程一清握着夏予yan的手,在心里笑了——我才不是无所求,我对你有所图谋啊。

图谋成为你最重要的人,图谋占据你的生活,图谋一直被你拥有和拥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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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1:本周内每章无论字数49币,此后差不多千字50币

作者2:有没有人来和我聊聊剧情哇~qq3353570256,验证问题就是书名

回到家夏予yan匆匆忙忙洗了澡就进屋赶稿子了——前两天通宵写的那玩意,甲方希望再做个可视化的ppt,夏予yan在出租车接到电话就一肚子火气,天天大半夜sao扰人这是谁惯的破习惯!就算自己是7/24的工作时间也不成。

对方表示,“要求不高,简单出个十来页的当做背景板就成。还有,原本的稿费翻一倍。”夏予yan立马温温柔柔地回复,“好的,稍等。”毕竟甲方至上,我们还是7/24服务时间的。

发送完ppt,心满意足地看了眼double的转账,夏予yan丢掉手机——这周末说什么都不接约稿了——除非三倍。

躺在床上ch0u烟,等着程一清洗完澡——当然是外面里面都洗g净的那种洗澡。

程一清别扭地洗g净了自己,然后涂上润滑cha入尾巴——她喜欢,把下面的毛毛刮g净——避免她用脚玩弄的时候不舒服,想了想从柜子里拿出r夹戴上——好痛啊,为什么她给自己戴的时候就觉得很享受呢。

不敢再耽误时间,走进卧室。

夏予yan眼前一亮,男人赤身0t缓缓走来,伴随着x前r夹上铃铛清脆的声音,还有腿间隐约可见的长长的尾巴——它cha在哪里呢?

程一清乖巧地走近然后跪在床边,眼神里都是脆弱和依恋。

夏予yan觉得心跳得有点不正常,又不是节字数基本上都在1500-2000,仍然只是49po币也是对各位小伙伴的感谢~明天开始将按照字数定价啦,周末仍然是两次更新哦~再次感谢各位支持~

也许所有的故事都有一个缠绵悱恻的开始。

夏予yan第一次见安旭是在动物园——这也是最终俩人分开去的地方,圈里人约这么个地方本来就挺ga0笑的,说真的,那应该约在咖啡厅——注意,还得是出门就能看到酒店的那种咖啡厅。

本来嘛,s8这回事就算再怎么裹挟上华丽的外衣,本质上就是yuwang两个字。

真算不上什么“缠绵悱恻”的开始,夏予yan一眼就看出安旭眼底的防备和不真诚,管他呢!而安旭怕也是抱着同样的心思,也不觉得凭借自己能真的x1引到对方,多半还是因为对方无聊的时候自己刚好在群里回复了消息。

主要还是因为nvs和男的b例相差宛如天g0u。对夏予yan来说,随便喊个人,安旭还是吴旭都无所谓。对安旭来说,能约个nvs出来就不容易了,就别管是进动物园还是进酒店了——当然从动物园出来再能进一下酒店是最好了。

安旭开车,夏予yan还客气地问了句:“能在你车上ch0u烟吗?”

碰巧那天动物园有人在拍婚纱照,想到刚刚聊天中得知安旭二十八岁,夏予yan就问了句,“你家里催你结婚吗?”

“家里就恨不得把‘男大当婚’挂在门口当横幅了。”

夏予yan想了想,虽然自己22岁似乎也不急这事,但是么,随口说道,“想过找个妻主么?”

这很大程度上是后来安旭百般呵护夏予yan的原因所在——在他提分手之前,对于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来说,结婚已经成为一件相对迫在眉睫的事情,而夏予yan,身家g净,工作稳定,三观正常。

而对于一个来说,夏予yan目前没有收奴,且相对专一——这个“相对”的意思是她会出去浪,但不会收第二个人为奴。最重要的是,哎没什么最重要,是个s这本身就是个极大的诱惑。毕竟男也太难找到nvs了。

如果她有结婚的想法……

安旭自然是喜闻乐见,最好是能——先骗她结婚。

对夏予yan来说,“夫奴”本就是一直追求的事情,可惜自己偏好的口味都是些成熟稳重的大叔——这些人别说未婚了,离婚的都有,又不能成为选择。而刚刚步入工作岗位或者是学生,又不具备结婚的条件——物质条件。

碰见安旭这么个人,反正暂时也没更好的选择,给他个机会也无妨。

各怀心事的两个人,就这么在逛完动物园以后自然而然地走进了酒店。

随后一夜旖旎。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夏予yan没有提出所有的要求,b如鞭打、四ai什么的,本来么,约出来玩的还是大家都尽兴的好。而安旭在“结婚”的诱惑下也说了谎,表示自己什么都可以接受。

此后两人就在这种“误会”?或者说“欺骗”?或者换个好点的解释——不了解所有事情的情况下,草草地积累了感情。

可怕的是,到底用了几分情?两个人心里都不清楚,可能都觉得没那么ai对方,也可能都觉得对方没那么ai自己。

其实在最终的“分手”之前,两个人也闹过不少几次,不过当时都觉得没ai够吧。安旭觉得自己满足不了夏予yan,打着“你能遇到更好的”这么个旗号提出分手,紧接着夏予yan哄着,再复合。

而夏予yan对于对方在xa中的表现也不满意,何况安旭简直是个工作狂,天天上午这个城市、晚上那个城市的,看起来也不太愿意把工作放在南城——这里确实不如他公司那个城市机遇好。

说起来安旭这点恐慌也在情理之中,本来嘛,nvs数量那么少,任凭夏予yan怎么提出刁钻的要求都绝对有会满足,对方就喜欢自己?不可能,也没必要。

因为夏予yan完全可以在南城找到一个工作清闲且能结婚的,对于这点夏予yan说的“找不到”完全是因为她懒得去找。

害怕和恐慌日渐累积,索x提出一些“要求”作为试探,可这时候,夏予yan是真的大概处于感情的最高峰,全都答应了。仍不可消除他心里的恐慌,分手就成为了必然选项。

夏予yan躺在沙发上,就这么直gg地盯着天花板,把往事拿出来翻阅了一遍。从某个意义上说,两个人都是彻底的利己主义者,夏予yan不放手就觉得当下没有更好的选择——至于真的ai了,那是后来才发现的事情。而安旭放手,是因为内心的恐慌和害怕已经完全超过了对于妻主夫奴的期待。

那他现在回来,又是什么意思呢?

夏予yan长叹一口气,转过头才回神地发现安旭端着果汁已经跪了很久了——因为他的手在抖,可能长时间端着杯子的缘故。

“我们谈谈吧,不然你这天天往我家跑也不是个事儿,”夏予yan拿过果汁,“你回来找我,想g嘛?”

想g嘛?这个问题凤凰问过,石头也问过。想g嘛呢?当恐慌占据上风,自己一溜烟跑路了,现在yuwang主导,所以选择回来了?安旭张了张口,这个理由怕是也说不出口吧。

“所以,只是想约调?”夏予yan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yanx,果然宁可伤身不可伤心啊,“那天我已经调教过你了。”

“不是的。我……我不是想要约调。”安旭慌乱地解释。

“那是觉得我还ai你?离开你我ai不了别人?所以像你‘伟大地’为了我的幸福离开我一样,现在又是‘伟大地’为了我能继续ai人而回来?”夏予yan轻蔑地笑道,还是一副以自我为中心的样子啊。

安旭几乎是要哭了,“我知道了是我自私,所以我不是。我只是……我想要赎罪。”

“喜欢和ai是两回事,安旭,你只是喜欢我,但你ai你自己。而ai和在一起也是两回事,我ai你,但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我ai够了,我真的ai够了。”

就像一句歌词里写的,我已经不恨了、也已经不ai了。

“而你说的赎罪,我不需要了。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工具,它已经治愈了我,你所谓的‘赎罪’是把我的伤口重新折腾的血r0u模糊,你能不能真的让我看见一次你的感情?离我远一点?行么?”

听到夏予yan平静地口气说出“离我远一点”,安旭眼睛立马就红了。

“我不需要你再自以为是地做出什么‘为我好’的决定。是,我是很ai你,我当时和你在一起都没意识到我这么ai你,即便如此,我现在也不想ai了,及时止损,这课还是你教我的。”

瞥了一眼不说话的安旭,喝完了果汁,“我去刷杯子。”

“我,我去吧。”

看着他慌乱走进厨房的背影,夏予yan闭上了眼睛。

其实她的内心,哪有话里那么坚决呢?否则……否则也根本不会让他进这个门了。

人啊,真是内心复杂而又口是心非的动物。

恐怕连安旭自己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要回来,尽管他一再告诫自己是自己需要夏予yan,可是如果面对的是这样的冷语相向?如果前几天的皮r0u之苦成为日常?恐怕不用夏予yan开口他自己就会离开了。

谁又不是内心复杂,又口是心非呢。

夏予yan听见他刷好杯子重新跪在自己脚边的声音,但没有睁开眼睛。

安旭犹豫了很久开口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有非分之想,也不该提出那么多条件和要求,这次……这次我只求一个留在你身边的资格。”

“如果我拒绝呢?我哪句话说的不够清楚,我拒绝,我不愿意给你这个资格。你是不是要天天来敲我的房门sao扰我?”

“不是的,您不会的,你不会的。”慌乱的安旭敬语都忘了用,“你不能不要我,你会要我的,你要我,你要我啊。”

夏予yan叹了口气,听他反反复复说了好多遍同样的话,“够了!”

安旭深深地跪了下去,额头抵在夏予yan的足前,坚定道:“求您,我恳求您。恳求您给我这个资格。”

安旭啊安旭,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夏予yan实在是很想笑,自己在家里乱砸东西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来赎罪!被抑郁症折磨得si去活来的时候你怎么不来赎罪!痛彻心扉夜夜失眠的时候你怎么不来赎罪!

现在,好不容易!都过去了……曾经一片废墟的心里终于有了点点生机,就算不再是当初那么充满期待,也好过再和你重蹈覆辙!

夏予yan觉得很恍惚。

“能在你车上ch0u烟吗?”

“当然可以,我拿了两种,不知道夏姐喜欢哪种?”

这是第一次见面在他的车上。

“结婚吗?”

“好啊。”

“你答应的也太爽快了吧,一点儿也不真诚。”

“不是啊,夏姐。您愿意和我结婚,我这不得立刻答应,万一您反悔了呢?”

这是调教之后躺在床上的对话。

“主人帮我买个衬衣吧。”

“绣上我的名字好吗?”

“好啊好啊,狗狗好喜欢。”

这是微信里的聊天。

“对不起,我承担不起,我害怕,我恐慌。所以,就到这里吧。祝你幸福。”

“?”【请先加对方为好友】

这是最后一次对话。

甜蜜的、难过的、痛苦的、平常的,一幕幕如此快速地划过,宛如昨天。那些一年以前的对话、场景,夏予yan都以为自己忘了,但是如今想来仍然历历在目,好像发生就在昨天。

似是昨天!但是昨天!已成昨天!

“你想问我……夏予yan和安旭的事情?”凤凰抿了一口n茶,不知道该不该说,也不知道该说多少。

“是的。”

这才是程一清出门的主要原因,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也压根没想瞒着夏予yan,去公司办完事情就微信和她讲了和凤凰约了下午茶,不过到现在也没回复,程一清叹了口气,说不定现在……

“你为什么不直接问予yan?”凤凰有些困惑。

“她说了一些,但是零零散散的,而且主要她提起来情绪波动挺大的,我不太想追问她具t的事情,何况,”程一清犹豫了一下道,“何况现在安旭在我家……我猜予yan应该是想和他单独谈谈。”

“在你家!?”凤凰脸se立马就变了,“我没告诉过他地址!”

“啊?”夏予yan和程一清都以为是凤凰说的来着,“算了,先不说这个了,我就是想知道,他和夏予yan……是什么故事……还有,他回来想g嘛?”程一清的语气里带着害怕和恐慌。

这可以理解,毕竟是一个看起来就很有杀伤力的对手。

凤凰叹了口气,“那可真是一个风花雪月的故事。”

凤凰作为一个旁观者,而且是站在夏予yan这边的旁观者,自然更多的看到的是夏予yan对安旭百般的好,不得不说,在圈子里能遇到像夏予yan这样的主人实在是安旭的幸事,但遗憾的是,夏予yan毕竟也是第一次认真地去调教一个人、认真地去和一个人相处。

老实说,确实是她给的很多东西过了界限。

从两个人初相遇开始说起,夏予yan很快就带着安旭来见了一众好友,算是正式给了名分。紧接着也很快在之后的节日带回家和父母见了面。

凤凰知道这事儿的时候简直惊呆了,这才……这才认识多久!何况是圈子里的人!谁知道是不是撒谎骗人!谁知道到底哪路货se!

不过,两个人相处一直挺好的。也会吵架,也会闹分手,但是磕磕碰碰的转眼就三四个月过去了,凤凰他们也都觉得,这回是真ai了!毕竟能在夏予yan身边呆超过一个月的都基本可以用奇迹来形容。

凤凰絮絮叨叨地说着两个人在一起的浪漫,程一清越听越觉得心灰意冷。

目前他作为一个旁观者来说,的确是……看到的都是美好。更何况也许b起安旭他更加认真地在了解夏予yan,所以其中很多事情,b如项圈、b如见家长,他是非常清楚其中对于她的分量的。

甚至……甚至很多事情跟在她身边已经近一年的自己都没有资格做,b如,到现在夏予yan都没有允许他能叫一声“主人”,哪怕知道他再喜欢和需要。

而对安旭则不同,哪怕安旭并不是特别需要,只要察觉到他有一点喜欢,夏予yan立马给他。这样说来……的确是对安旭用情更深吧。

她对这个人用情极深。这个结论就让程一清痛苦非常。

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时候,他们在一起了。

而在所有朋友真心祝福的时候,他们又分手了。

凤凰气急败坏地ch0u了好几根烟,边痛斥了安旭的“罪恶行径”。顺便讲了夏予yan那段日子是有多难熬。

时不时夹杂着几句提问,换了几盏茶的功夫,程一清已经大概了解了情况。

“所以,他回来是想继续……主奴关系?不对,应该是夫奴?”

“可能吧。”凤凰无奈地拨弄着n茶的搅拌bang,其实心里对于安旭也是很生气的,说及时止损的是你,现在回来的又是你。

“凤凰,我……我该怎么办?”程一清慌乱地提问,“予yan会不会不要我了?”

“不会!一清你别想太多,”这点凤凰是可以笃定的,“她不可能不要你的。”

“可是他们感情很深……”

“再深都是过去了,你现在做好你自己该做的事情,以后……以后再说以后的。”凤凰也0不准夏予yan这会到底怎么想,“大不了你们三个人一起呗,就是,委屈你了。”

“我不委屈!”程一清最害怕的就是夏予yan不要自己了,“我不委屈,我就是害怕,我好害怕。虽然我陪了她这么长时间,可是我清楚,她不ai我的……所以,现在她真正ai的人回来了,我是不是就该走了?免得她为难。”

“你不要胡思乱想,你现在要是离开了,那和当初安旭的做法有什么区别?你难道不知道夏予yan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替她做决定吗?”凤凰厉声指责,“我说了,你做好你该做的,予yan不会不要你,至于安旭,那是她的决定。”

程一清失魂落魄回到家的时候,只剩下夏予yan一人抱着笔记本躺在沙发上码字。

夏予yan扫了一眼空空的手,淡淡地开口道,“酸菜鱼呢?”

程一清这才想起来出门之前说好了打包一份酸菜鱼回来的来着!“对,对不起!我这就去买。”

“算了,”夏予yan漫不经心道,“过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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