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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N给主人喝”(晨起lay/深喉/玩N/T脚)

 

后日就是年节,纪云铮也终于迎来了他的休沐日。

终于不用踩着还没完全消退的月影离开主人温暖的怀抱,纪云铮清晨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甚至觉得这样的日子恍如隔世。

纪云铮安静的侧躺着,眼神贪婪的搭在秦彻脸上,先是沿着秦彻性状有些冷淡的唇角来回扫视,后又抬起些落在他紧闭的双眼上。

他甚至不用再多回想,都清楚的知道那是一双怎样的眸子,寻常看去总觉得是浓郁沉重的黑色,细细盯着才会发现里面浅淡的漾着些透亮的微褐,平日里总是落着眼皮,叫人看不清里面酝酿的情绪,睫毛在眼尾收成窄窄的一条线,像被淬的锋利的刀刃。

不过看着他的时候倒总是不一样的,有时候会带着些似笑非笑的味道睨在他身上,有时候还会带着点假装的愠怒,眸底却装着满满的恶劣兴味,欲望在他身上得到满足时还带着遮不住的餍足。

每次只要得幸能被那样的目光在身上绕上几息,就会让他兴奋得连灵魂都颤栗起来。

纪云铮的目光贪婪的在秦彻身上留连了一会儿,瞧了一眼外头的天色,就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他在拢的漆黑的被子里,摸索着爬到秦彻两腿中间跪伏着,用鼻尖探头触了触秦彻胯间鼓鼓囊囊成一团的阳物。

沉醉的深深呼吸几下,就伸手解开了床上熟睡的人的里衣带子。

早上正精神的小主人刚被释放,就啪的一声抽在了纪云铮的脸颊上,直把纪云铮抽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没再让主人等,纪云铮利落的吞了大半根进嘴里,鼓胀的大鸡吧把他的嘴塞的满满当当。

静默的在被子里叼着鸡吧暖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吐出来,两只手举着捧在掌心。

纪云铮一边用舌头从鸡吧根画着八字缓缓的一路舔到顶端,一边含糊的开口,“到时辰起床了,主人。”

秦彻动了动身子,一想到大过年的还要起床处理政务,让他周身都散发着浓厚戾气。

日理万机的摄政王殿下自然是全年无休,年节也不例外。

他抬手抓住纪云铮披散的长发,挺身把鸡吧送进他嘴里,手里上下用力,毫不留情的捅入纪云铮的喉咙里抽送。

纪云铮的头发被拽着,鸡吧被连根抽出顶在唇边,后一刻也不停歇的连根没入,直把喉咙都插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他几乎没办法呼吸,强忍着本能接受着来自主人的酷刑,舌头还一刻不停的缠在柱身上讨好谄媚。

直到感觉主人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几分,龟头也又涨大了一圈,把喉口塞的满满当当,纪云铮意识到主人终于要到达欲望的巅峰。

他双手抚上秦彻的卵蛋,指节与自己包在主人鸡吧根部的嘴唇相触,每一个部位都争相讨好身上的人。

秦彻拔出被伺候的舒爽的鸡吧,收回按在纪云铮头上的手,握着自己的鸡吧随意的撸动几下,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紧盯着纪云铮带着潮红的脸,把浓稠的精液都射在了上面。

看着小狗乖乖的跪在腿间,迷离的眼睛里都是他,脸上也挂满了他的味道,让他大早上无处安放的起床气被缓解了些许。

秦彻动作太快,待精液挂的纪云铮满脸都是,糊的眼睛都睁不开时,在被子里窒息了很长时间还晕乎乎的纪云铮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等到他回过神来再张嘴时,也只接住秦彻射精尾声时的零星几滴精液,落在嘴里甚至都不再能看到。

纪云铮跪在原地,半晌都没说话。

满心以为主人绝对会射在他喉咙里,最后却只吃到两滴精液的小狗一时间接受不了现实。

秦彻坐直了身子半倚在床头,抬脚踩在纪云铮宽阔粗壮的肩膀上,“委屈了?”

纪云铮侧了侧头,耳朵碰上秦彻的脚面,随即转过脑袋快速的伸着舌头舔了一口,“没有。”

秦彻轻笑了一声,看着自己的小狗一边做着些乖乖动作,一边嘴硬不说话闹脾气。

“没有?”秦彻收回脚落在床上,“那去把脸洗了。”

闻言纪云铮原本还绷着没什么表情的脸,直接带上显而易见的委屈。瘪着嘴挪了挪腿爬了几步,两只手捧着秦彻的脚又放回了肩膀上。

自己的肩膀皮肤黝黑,疤痕错乱密布,更衬的上面的裸足白皙细嫩,裤子下露出的一节脚踝也精致优雅,只看一眼就勾的纪云铮咽着口水立了鸡吧。

“主人不高兴就一直欺负我。”纪云铮委委屈屈的开口,两只手乖乖的搭在腿上,粗壮结实的将军跪的像个被家长罚跪的小孩子。

“不能欺负?”秦彻端起床头的茶水,啜饮了一口,“那欺负谁?”

纪云铮这次答得倒是十分迅速,“能,只欺负我。”

秦彻十分满意的抬脚踩在纪云铮半张的嘴唇上,脚趾抵着下唇拨弄。

纪云铮顺从的张嘴把在脸上做乱的脚趾含进嘴里,舌尖勾弄着指肚上的软肉,直到把秦彻每个脚趾都均匀的照顾了一遍,才恋恋不舍的从嘴里吐出来。

秦彻抬着脚在纪云铮的肌肉上滑动,一路滑蹭到他丰盈弹润的胸口,脚跟狠狠压着上面挺立的奶尖,把微硬的乳头压的颤抖着陷进柔软奶肉。

一大早妥帖的处理了主人欲望的小狗,自己的情欲倒是被晾的愈发猛烈。

鸡吧在胯间微微翘着,穴口的软肉也夹在一缕晶亮的淫水,正被主人玩的奶子突突的跳着,鼓鼓涨涨的坠在胸前。

纪云铮双手捏着奶子根部向上托起,让主人踩的更方便些。

“小狗是不是涨奶了。”纪云铮目不转睛的低头看着秦彻白皙圆润的脚趾在自己发骚硬挺的奶头上刮蹭,“小狗产奶给主人喝。”

一句话给秦彻说的心情舒畅,“那给主人生的小崽子喝什么。”

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不对,敏感自卑的纪云铮怕不是又要期期艾艾的难过起来。

纪云铮果然落了落眉毛没再开口,只把两边奶肉挤了挤挤出道不深的沟壑来,夹着秦彻的脚来回磨蹭。

秦彻闲适的换了只脚,靠在床头不说话。

不高兴就不高兴,难道还要哄他不成。

纪云铮胸口的皮肉已经蹭的通红一片,却也半分没放水的紧紧夹住怀里主人的脚。

秦彻不高兴的冷哼一声,抽回脚轻踹在纪云铮的侧脸上,他的脸上还糊着粘稠腥臊的精液,脚一触上去就沾的脚底囫囵一团。

“舔了。”秦彻冷硬的开口。

纪云铮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秦彻一眼,他自然知道主人是在哄他。

观察两息未果,纪云铮还是没受住面前天大的诱惑,伸着舌头触上秦彻的脚底。

每一下都从脚跟舔到脚尖,没用几下就尝干净了主人赏给他的精液。

带着浓浓的秦彻味道的体液被混着口水吞咽下肚,总是能给他一些直击灵魂的饱满舒爽。

秦彻收回脚下了地,端起床边的茶水捏着纪云铮的下巴灌几滴了进去。

纪云铮乖巧的吞咽着,吐着舌尖道谢,“谢谢主人赏。”

他当然知道主人在哄他,他当然知道主人会哄他。

辰时将将要过去,秦彻已经坐在书房处理政务。

深冬刮起凛冽的寒风,带着还在天上悠悠的飘着些薄雪,书房架着的炭炉里噼里啪啦的烧着满当当银丝碳。

自由的寒风总是没什么节奏的敲击在窗棂上,伴着秦彻时不时落笔的沙沙声,显得天地都寂静安宁。

只不过不能细听,不然总会觉得不知哪来的小狗似乎在吐着舌头喘气,呼吸的气音密集的在耳边若隐若现。

秦彻批阅了一会儿放下手里的笔,端起茶杯开始细细观赏被他安放在墙角的新装饰。

只见在书架旁的空地上,有个结实宽阔的身影面朝墙跪趴着,圆润挺翘的屁股正对着秦彻高高撅起,腰陷的极低,带着肥厚的乳肉落在地上压的四溢。

那身影两只手臂在身后互相抱住,没有一根绳子,自己把自己束缚在了那一亩三分地,身影挺实不动,仿佛真是个没生命的被主人放在书房观赏的物件。

那一身蜜色的肌肉确实极为漂亮,紧实锋利圆润饱满,没有任何一块多余的赘肉,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让人忍不住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不过这物件的观赏性还不止那一身晃眼的皮肉,一眼看过去肯定先会被后穴里那颗半露的翡翠珠子吸引。

那珠子有婴儿拳头那般大,应该是个极标准的滚圆形状,塞在粉嫩的肉穴里,最粗的一圈正好卡穴口,把周围的肉褶全部抻平,像被仔细打磨成的镶嵌工艺。

只有跪伏的纪云铮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煎熬。

后穴里的珠子圆润光滑,将将只塞了一半在穴里,自己若是稍微耐不住吐一吐穴口就会让它滚落出来,若是想缩着屁眼抚慰一下子,就会直接把珠子吞进穴道。

那珠子把自己流的骚水全部堵在身体里,撑开自己欲求不满的穴口,却不碰到任何一寸骚肉,让旷的发抖的自己得不到一丝温存。

尤其明知主人正在身后居高临下的观看这场静止的色情表演,表演者心甘情愿的被拘束起来,连翕张逼口都不被允许。

秦彻靠在椅背上,眼神一遍一遍的在纪云铮身上留连,似乎要把纪云铮身侧的空气都凌迟一遍。

他突然想到许久之前和柳太仆的一次小聚,那人看准他心气不顺,故意气他说家里义弟被摸了药罚跪流着水发骚求操的样子有多诱人。

秦彻翘了翘腿,转着手上的扳指,眼神又肆无忌惮的在纪云铮身上过了一遍。

我的小狗不抹药也发骚流水,水流不出来被堵着也照样诱人。

诱人也不告诉你,秦彻暗暗想。

纪云铮背对着人,安安静静的阖着眸子跪着,虽然身体已经抑制不住的疯狂发情,但还是跪的稳稳当当,连肌肉都不曾抽动一下。

但是当他听到身后的动静时,还是下意识的绷了绷臀肉,想让自己看上去更合眼一些。

秦彻在离他还有几步的地方停下脚步,站定不动。

纪云铮不再能听到任何声音,他迫切的需要得到主人的一点东西,哪怕只是零碎的脚步声,或者能明确的得知主人所在的位置,又或者是清浅的几道呼吸声。

什么都没能得到的纪云铮终于再控制不住自己,大腿小幅度的颤抖起来,带着上面的臀肉一摇一摇的晃动着。

秦彻见状终于上前给予一些回馈,温热的大掌覆上了抖动的臀肉,只一下就让身下人不安空旷的身体平静下来,当回了他没生命的漂亮物件。

秦彻睨着身下人,没什么语气的开口问,“知道自己是什么吗?”

“是主人的小狗。”纪云铮抖着嗓子回答。

秦彻轻笑一声,“我问你知道自己是什么物件吗?”

纪云铮犯了难,花瓶摆件这样的词在脑里轮流了过了几秒,最终还是没结果的求助,“主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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