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月(一)
封容正端坐在御案前,一袭雪色斜襟罗袍,背上披着件同样是雪色的外衫,满头乌发如在辽东时那般梳成番邦少年的样式,编成一根长及腰下的辫子拢在脑后,清冷萧疏,见他来了,抬眸望向他,面上一毫神色都无,口中一语不发。
“妹妹……”
他软着声调换了一声,她却仍旧一语不发,垂下眼,将桌案上最后一本奏疏推到一旁。
“好妹妹,我知错了。”他行到她身旁,直着腰杆便跪下了,“我一定以政务为重。”
她并没有发作,反言了句:“无妨。”
“积着的奏疏已经批阅完了,午后新送过来的一些,一并批过了。”她往下朝他伸过手去,“倒是你,慌什么,这样子若是传出去成何体统。”
他便暗暗松了口气,捏着她的手起了身,占了她的位子,将她抱到膝前,略略翻了翻妹妹的成果,御笔朱批皆仿得他的字迹,赞叹之余,不免问:“妹妹觉得这字迹,大学士们分辨得出来并非出自我手么?”
“自然分辨得出来。”
“啊?”他顿时一惊。
不好意思让父皇光速去世(捂脸)控制篇幅控制篇幅。
希望明天开始我能元气满满,好好做人。告别自暴自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