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又怎能拒绝像沈渟渊这样一个毋庸置疑的绝对上位者,此时此刻却将自己压得极为低位,甘愿把自己变成一道只献给闻清临的甜品?
这种堪称两个极端的反差,是真的极其富有吸引力,极其迷人。
闻清临被蛊得甚至有一瞬失神。
片刻后,他才回神挑了下唇,抬眼对上沈渟渊静静垂落过来的眸光,闻清临轻声喃喃:“沈渟渊,你真的总能给我带来惊喜。”
最后“惊喜”两个字音,已经变得十分模糊,因为——
闻清临薄唇已经覆上了沈渟渊喉结。
字音都消磨在了唇瓣与喉结贴合间。
愈为这句话平添并不遮掩的暧昧意味。
闻清临两条手臂都抬起,攀在沈渟渊肩背,他舌尖探出,灵巧在沈渟渊喉结处轻轻一舔。
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瞬间便在闻清临舌尖绽开,更顷刻便席卷上大脑——
沈渟渊的喉结分明就是极为冷厉的,像料峭的山巅。
可此时此刻,却又被软滑甜腻的巧克力慕斯所轻轻覆盖。
冰凉的,柔软的,像山巅上落了雪。
两种截然相反的触感一同裹挟上闻清临舌尖,连大脑皮层都仿佛为之颤栗。
沈渟渊喉结缓缓滑了一滑,他适时开口,嗓音很哑:“闻老师,口感如何?”
闻清临将沈渟渊喉结上残留的一小点慕斯舔净,才微微眯了眯眼,轻笑回答:“很美味,y sweet。”
——
是在形容慕斯本身,当然,更是在形容沈渟渊。
或许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对沈渟渊讲这种,明显挑逗意味的昵称,沈渟渊呼吸蓦然一滞。
落向闻清临的眸光中,顷刻间便漫开了两分更为浓重的侵略意味。
偏偏他说出口的话却依然极为温柔,甚至堪称臣服:“能被闻老师品尝,是我的荣幸。”
闻清临笑了一下,薄唇已经转而探向了沈渟渊两侧锁骨窝。
舌尖轻而易举卷走锁骨窝中的巧克力慕斯,却并没有就此停下,反而继续在沈渟渊瘦削锁骨上舔舐,甚至啃咬——
当然,力道被有意克制得轻缓,不疼,却很痒。
像用轻柔的羽毛一下下轻掠而过。
沈渟渊身形轮廓都早已绷得极紧,尤其是被他自己束在身后的两条手臂,衬衣布料覆盖下,甚至掩藏着清晰可见的青筋。
可他却依然毫不躲闪,甚至还略微靠闻清临更近了些——
任由闻清临肆意将他品尝,享用。
闻清临的薄唇终于又转而下移,一路蜻蜓点水般掠过胸膛正中的线条,舔走那一条慕斯,之后,舌尖终于迎上了那两颗粉色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