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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没日没夜的做?

 

外婆她们说有事,在外面待了好几天,回来时拿着一套房产证,写的容棾沂名字。

她怕容棾沂在这儿住不惯,想要呵护她。

外婆也知道,自己的外孙喜欢她,想给她俩留点空间。

夜。

晚自习下课之后,容棾沂骑车载他一块儿回去,好几次,她想把凌江丢下去,但凌江死死抱着她的腰不撒手。

容棾沂忍不住骂:“你真恶心。”

凌江笑的像个傻子一样:“嘿嘿。”

到家的时候,外婆拉着外公一块儿守在门前,手里捧着红本本,结婚证,和给她的房产证。

外婆笑着探头到她面前:“铛铛,棾沂,外婆给你准备的。”

容棾沂还处在懵逼状态:“啥呀?”

外婆解释:“证儿,房产证,给你的。”

房产证?

那她们手里那个小的红本本?

不能是给她和凌江的吧?

不对,她还不到能结婚的年纪。

松了口气,颤颤巍巍接过那本房产证,又去看她们的小本本。

她问:“外公你们俩领证了?”

外公拍她脑袋:“傻丫头,上面这不写着呢吗,结婚证。”

“哦。”容棾沂拿到手里看了看,红底照片格外耀眼,“你们哪儿拍的照片,还挺好看。”

凌江立马询问:“外婆,给个地址,有空我去转转。”

外婆拒绝:“不给,人家专门拍婚纱照的,等你结婚我再给。”

凌江止不住叹息:“遥遥无期。”

他没本事,留不住她的心。

说完这句,他就转头,目光落在她白嫩的脸上。

容棾沂装不理解,抱拳祝福:“祝你早日成家。”

说罢,她就拿着证件回屋,洗澡睡觉。

外婆她们也进卧室了,客厅没人,凌江转了一圈,也没想到什么能溜进容棾沂卧室的办法,干脆回屋拿qq给她发信息。

rl:“周末去你房子那儿看看呗?”

rl:表情:期待。

结果他等到半夜,容棾沂也没回复。

睡觉之前,他又补发了个大哭的表情。

依旧没人回复。

隔天一早,顶着他的熊猫眼,幽怨地跟在她后头,像只恶鬼一样。

容棾沂皱眉,踹他一脚,不让他跟:“你见鬼了还是被鬼上身了。”

凌江轻轻拉她的手:“想你想的一晚上没睡。”

受不了他那肉麻劲儿,容棾沂翻起白眼:“脑子抠了不就睡了。”

凌江就开始哭诉:“棾沂,你好狠心啊。”

容棾沂脾气瞬间上来,她最烦别人说她心狠:“妈的滚。”

凌江立马拉低姿态道歉:“咋啦?”

容棾沂拉拉着脸:“我让你滚。”

虽然一点也不想离开她,但她这会儿真的生气,凌江不能不照做。

凌江清嗓,换着办法哄她:“中午去吃火锅,凌江将功赎罪。”

“给我五百。”容棾沂没回头,但把手绕到背后了。

凌江摸兜,黑色冲锋衣里拢共装了一千二百块钱,自己留了二百,剩下都给她了,连她去干嘛也不问。

容棾沂拿了钱,丢给他答案:“不吃,我去酒吧。”

“那哪儿行。”凌江拒绝,“或者带我一块儿。”

容棾沂停下脚步,转身挑眉:“我是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

黑发因为她潇洒的动作挂在睫毛上,像是刀疤一样,割裂了她的眼眸。

“是我想跟你商量。”凌江继续放低姿态,“棾沂,咱俩开房去吧?”

容棾沂还是拒绝:“不去,开房哪有喝酒有意思。”

凌江接着问:“那你跟谁啊?男的女的,几个人?”

容棾沂一一应答:“朋友,男女都有,带上我总共俩人。”

凌江拽着自己挂到她书包上的小黄鸭不撒手,哭哭啼啼拒绝:“不行,绝对不行,他敢约你喝酒,就敢摸你手,一定是对你图谋不轨。”

容棾沂丝毫不在乎,抬手放在眼前头轻晃:“摸手怎么了,总比你跟我开房好。”

“还有,你凭什么管我?凭你是我炮友?凌江,丢不丢人。”

她就喜欢自己格外冷静凌江却因为她发疯的情景。

“容棾沂,你说话能不能替我考虑一下。”凌江哼哼唧唧的,抬头看她,格外伤心的模样,“我就是不想看你跟别的男人走一块。”

容棾沂点头,但不同意:“小肚鸡肠。”

“小肚鸡肠怎么了?棾沂,你最近对我怎么这么冷淡,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会和我开玩笑。”

“你真就那么想要我的命吗?后来我说给你,你怎么不听。”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知道容棾沂拿他和别人做交易,知道她是故意引诱自己。

但他甘愿沦陷。

容棾沂淡淡哦了声,咂嘴说:“没听到,也不想要了,你说的太晚。”

她要的是立时立刻的爱。

凌江叹气,轻轻解释:“我要真想骗你当时就该哄着你说给你,至于以后做不做是我的事,犹豫是在思考,棾沂,我说了就真的会做。”

他比谁都清醒,也知道她想要什么。

他说了就真的会做。

如果只是单纯想让她高兴,他确实应该处处哄着她,她想听什么,他就说什么,究竟能不能做到都在他。

越是迟疑,越容易辨别真假。

容棾沂不说话。

大概是信以为真。

转过身低下头,缓缓走在前面。

晨光初絮,透亮清冷的光落在她肩上却显得格外厚重。

容棾沂忽然问:“中午吃哪家?”

别扭了这么多天的心,那颗差点成为死结的结,终于在这一刻被解开。

“北江记。”凌江快步跟上去,“上次你说里面的麻薯团子好吃,我也想尝尝。”

容棾沂紧紧握着书包上的肩带,心乱作一团:“那是赠品,开业特庆才有的。”

凌江轻笑,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发顶:“哥有钱,花钱也让后厨给你做,谁让你喜欢。”

冷淡的自然光打在她脸上,无情却有情。

“棾沂。”凌江呢喃着叫她名字。

隔了很久很久,久到香樟树看不下去摇曳作响,他才再度开口:“让我做你男朋友吧。”

让我做你男朋友吧,就当给我个机会。

容棾沂故意捂耳朵:“听不到。”

凌江只是笑,笑她是小孩子,笑她也能做她自己。

盯着她浓密的睫毛,他忽然问:“棾沂,最近见过阿姨吗?”

容棾沂皱眉:“阿姨?什么阿姨。”

凌江悉心解释:“周阿姨。”

周阿姨。

容棾沂忽然怔住了。

她确实很长时间没见过她了。

“你说我妈啊。”容棾沂故作轻松,装不在乎,“我不想见她,也不想见我爸。”

凌江追问:“为什么?”

容棾沂咂嘴,一脸的厌恶和不在意:“不想见呗,我讨厌她们,什么都不让我做。”

“再说了,她们也嫌我烦,把我当仇人一样对待,说我太疯,但我不想改,就想那么做。”

这下换凌江沉默。

怎么可能是因为这个。

反正他不信。

“吃个葡萄。”凌江变戏法一样,从书包里摸出一串葡萄,“我尝了,挺甜的。”

他笑。

容棾沂接到手心里,想也没想就塞进嘴里。

酸涩的苦感溢满口腔,葡萄籽一个接一下硌着她的牙,净往缝里钻。

容棾沂张嘴,呸呸呸吐了个干净:“你他妈骗我,还有啊,怎么和你昨天晚上拿给我的不一样,我屋里那些是无籽的,也没这么酸。”

“小苦瓜。”挨了她一拳,凌江也不生气,反而伸手掐她的脸,“容棾沂,你五官缩到一块儿的时候特可爱,我就想逗你。”

容棾沂吐着舌头,口水直往下咽:“呸,恶趣味。”

坐上公交车后,她一直鼓着腮帮子,不和他说话。

凌江轻轻晃她胳膊,她没反应,他就趴到她腿上,接着摇晃。

容棾沂嘟囔:“烦死了。”

“真的假的?”看她不耐烦,又不骂自个儿,凌江忍不住笑。

他抬头,挺直身子坐好,紧接着又低头吻在她阐红的脸颊上。

汽车鸣笛,人声鼎沸,公交车正报站点。

暖光齐齐落在她俩身上,周身笼罩着初晨的旭阳。

耳边是他如鼓的心跳,容棾沂微微侧头,唇瓣正好与他相贴。

她说:“凌江,我亲亲你吧。”

凌江闭眼,情动喘息。

他说:“好。”

十一月末,天气不停转寒,街道上行人少之又少。

容棾沂不想走路,一沾地就喊冻脚,凌江没办法,只能背她。

中午吃火锅的时候,凌江特意挨着她,给她暖脚。

她的脚很凉,寒冰一样,伸在他腰腹那块儿上也暖不均匀。

容棾沂勾着脚指头在他腹部来回轻蹭:“你比暖贴好使。”

“可不,我是火炉子。”凌江不怎么吃,基本都在帮她夹菜,“晚上跟我睡一个被窝,保管你睡的暖和。”

容棾沂咂嘴,捧着麻薯团子吃的高兴:“外婆开门一逮一个准。”

凌江根本不放心上:“那咱俩开房去。”

容棾沂瘪嘴:“有家不回开什么房,情侣套房吗?你是不是还要选地下室风格的。”

凌江伸手戳她额头,笑她是猪脑袋:“我有房,你也有房,随便一套都够咱俩住的。”

真要跟他住一块儿,他还不得跟头饿狼一样做个不停。

“然后呢,没日没夜的做,课也不上了,学校也不去,老师打电话问家长,谁也不知道咱俩在什么地点,报警一看咱俩搂着睡觉呢。”

“到时候警察都替咱俩丢脸。”

闻言,凌江不自在地摸起鼻尖。

他确实是那么想的,想压着容棾沂日的她下不来床,哪儿都去不了乖乖待在他身边。

咽了咽口水,凌江贴着她的耳廓,小声询问:“下午能不能不去上课了?反正咱们去了也不听。”

容棾沂摇头:“听不听是一回事,看小帅是一回事,这俩总得占一样吧。”

“小帅?”凌江皱眉,“什么小帅?你们班那些男的哪儿有我帅。”

“好几个呢。”容棾沂勾唇直笑,“我看他们身材也挺好的,想摸。”

凌江心里不爽,掰着她的脸让她盯着自个儿看:“容棾沂,收收你那色相吧,他们哪有我结实,哪有我能干。”

视线与她相接,黑眸映出她美艳清冷的脸,隔了会儿,凌江别开眼,眼神飘忽,心乱如麻地说:“你要想摸,摸我的也行,洗干净等你。”

容棾沂直接拒绝:“我不喜欢主动的。”

“谁说的,我觉得你挺喜欢。”凌江不认账,带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胸前送,“你摸吧,清白不要了,让你摸个够。”

“真的假的?”容棾沂挑眉,在上面捏了一把,坏心眼问他,“你不是说你是良家少男,才不会从娼,现在怎么又变主意了。”

凌江面不改色:“生活所迫。”

他咬着唇,把头埋在她胸口,娇羞地说:“大人,宠我吧,临幸我也行。”

容棾沂伸手勾着他的下巴,好整以暇看他:“我可是负心汉,做了也不负责。”

凌江点头:“任君采撷。”

反正他要献身,至于喜不喜欢的那就以后另说。

容棾沂的房离学校没多远,外婆选了这儿就是怕她睡眠不够,想着让多休息几分钟也是好的。

凌江轻车熟路开了门,扯着她进屋。

进门之后就把她抵在门上,反锁之后就开始在她身上摩挲。

容棾沂问:“为什么不去卧室?”

凌江故意开玩笑:“想让外人听听我是怎么干你的。”

实则是一下也不想再忍了。

他的手掌很大,带着点点星火,轻易就能握满她的乳。

乳尖被他碰到,空虚瞬间被提起来,容棾沂扭着腰,邀请他继续下一步动作。

看她动作,凌江哼笑着问:“你是不是又湿了?”

大概是被说中了,容棾沂不说话,主动拿嘴堵他。

凌江忽然问:“暖气是不是没开?”

容棾沂眯着眼,眸子里满是欲念。

她点头,但不喊冷:“没开。”

“那去主卧。”凌江对这里格外熟悉,装修是他选的,很多地方存了他的小心思。

比如主卧,他特意让放置了沙发,地毯也早都铺上去,家具什么一应俱全,除了让她用之外,还给他自己行方便。

安全套一直备着,就放在床头柜抽屉里,还有电视桌下面,放在别人都不知道的地方。

吊灯也是他亲自选的,床边多了一个暗扭,主导的是氛围灯。

衣柜里虽然提前准备了不少她能穿的衣服,但基本都是些情趣内衣,正经能穿的衣服少的可怜。

整件卧室的摆放和布局,无一不彰显着凌江的骚。

趁他抱着自己,容棾沂转头,来回在屋里环视了一圈:“我还没来过,你们怎么就装好了。”

“什么你们。”凌江替她纠正,“是我自己,我掏的腰包。”

容棾沂不服气:“不还是外婆和外公的家产。”

“啧。”凌江低头,吻在她唇上,不让她说话,“到我手里就是我的了。”

钱是,她也是。

“你的你还舍得给我花,我的。”

最后俩字,容棾沂故意拉长音调,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想怎么分配怎么分配。”凌江故意在她唇角那块儿厮磨,用齿尖顶她不太明显的唇珠,“让我做你男朋友,兜里钱都是你的。”

容棾沂还是拿那个词堵他:“炮友。”

“做完你滚,让我好好睡一觉。”

“用完就丢?容棾沂,就算只是炮友,也不能这么对我啊,再说了,我还是你哥,伺候你这么多天,搂着你睡觉怎么了。”

她话说的难听,搞的凌江想要惩罚她,但又不知道从哪下手,所以剥了她的上衣,咬在她白花花的乳肉上。

殷红痕迹瞬间溜了出来,带着几颗牙印儿,遮都遮不住。

虽然没有字母属性,但他末尾舔弄的那一下,不免让她从口腔里溢出一些呻吟。

容棾沂皱眉:“你属狗的?”

“舒服完了就骂。”凌江呵笑,手还托在她臀上,接着,一巴掌骤然落上去,“怎么这么会算计?”

他力气大,虽然隔了一层棉裙,但容棾沂还是咬牙喊疼。

她托着凌江的脸,侧头咬在他耳垂上:“别跟我玩s,我不喜欢。”

左耳。

也是她留下的痕迹。

凌江爽的直笑,浑身都在颤抖,被他抱在怀里的容棾沂也跟着晃,胸肉一览无余袒露在他眼前头:“哪就s了,差的远。”

她本来想抬头看凌江笑什么,结果目光率先落在自己因为他的动作而晃荡的乳房上。

觉得不好意思,她就拿胳膊去遮。

她的那些小动作,全都收在了凌江眼里。

凌江忽然托着她的腰,转了个圈,让她背靠着门,狠狠舔弄她的乳包。

忽然袭来的刺激,弄的容棾沂不受控制弓起腰,想要驱赶身前的作祟着,却弄巧成拙把自己送出去。

口中喘息不止,凌江以为她是想要,轻易撩起她的裙摆,弯腰褪了她的保暖裤,指尖送进她湿濡的地带。

揉上她阴蒂的瞬间,容棾沂没忍住,啊叫出声,腿心的痒意弄的她浑身跟着颤。

“唔——”

荒凉中,害怕自己因为他的抠弄站不稳摔到地上,容棾沂伸手握上门把手,算是找个支撑。

把手很凉,他的手却很烫。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凌江笑着掐起她的腰,手指在她花穴里模仿性器来回抽插。

裙摆下垂,凌江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景色,但也知道她湿的很重。

“棾沂,我手上都是水。”

淫靡的水声暴露在空气里,夹带着她细微的呻吟。

容棾沂缩着小腹,一脸绯红。

凌江很喜欢拿手抠她那块儿软肉,抵着她的敏感点轻磨。

“啊嗯…”

容棾沂忍不住,泄了出来,热流全都浇在他手上,滴滴答答淌到地毯上。

她喘息着,身上没了力气,腿软到几乎站不住,一下倒进凌江怀里。

凌江对她的“投怀送抱”很是满意,把她平放到地毯上,彻底剥了她的裤子,趁她晃神戴上套子,就着穴口的湿润,直抵深处。

“啊哼唔……”

喘息声成串从她喉腔里溢出来,凌江光裸的胸膛上,一瞬间便多了两道猩红的痕迹。

凌江进的太深,没得及动弹,仔细欣赏她绯红的脸,容棾沂想要趁机夹紧双腿赶他出去,双膝却抵在他腰上。

她的腿间,早已被他占满了。

凌江伸出手,顺着她的眼尾一路向下摩挲。

他指腹间有茧,路过她滑腻的胸口时,有意无意在她的挺起上多作停留,神经和理智几乎要全部被他占据,引的她顺口弓腰。

和她那会儿往自己嘴里送时动作一样。

凌江拿掌覆在上面揉搓,高傲拒绝:“不吃。”

容棾沂抬手戳他的腰,想要撩拨,但没力气,只能软绵绵地抵着他。

她张嘴,轻呼一声,语调淫荡的不像样子:“动。”

他进去好一会儿了,但没动作,腿心的空虚正等待他抽送,所以格外敏感。

“贪心。”凌江用指尖去夹她的阴蒂,像在上面夹她乳头那样,缓慢抽插起来,“上面也要,下面也要,骚。”

他沉腰,忍不住问:“容棾沂,以后能不能只对我一个人发骚?”

撑着地毯支起身子,像是迎合他的动作,容棾沂拿手抵在他唇上,摇头说:“不是讲条件的时候。”

清醒又妖媚。

“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凌江不想丢面子,装作气定神闲的模样勾着她的黏液,送到她眼前给她看,“很多呢。”

看她不说话,凌江挺腰深入,顶在她深层的媚肉上。

“好喝吗?”

容棾沂握起他的手,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全都塞进他嘴里。

她说:“你吃吧,我比较…嗯慷慨,送你的…”

“当然好喝,甜滋滋的。”凌江轻笑,下面动作却不温柔。

像只猛兽一样毫不爱惜地往里顶。

容棾沂尚在喘息的身体瞬间换为紧绷的姿态,小腹不停收紧,樱红的嘴张了又张,握着他手腕的手也跟着颤。

“呜好深啊……”

凌江被她夹的太狠,险些射进去。

他看着她樱红一片的脸,忽然就满足起来,扶着她的腰狠命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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