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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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帮我个忙。”温遇旬说。

沈榆听话地挪过去,兴致还是不高,然后听温遇旬说:“这是‘华霄’月季,我最近在培育的品种,但没弄好,品质不高。”

“恰好我这段时间眼睛很难受,”温遇旬这时倒大方地睁开眼,让沈榆肆无忌惮地看和观察。

“你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和我一起,参与培育。”

沈榆有些愣神,温遇旬又说:“记得写培育报告,交给我,我要看。”

而现在,温遇旬等沈榆回房后独自一人拉开了冰箱,从里面拿出蛋糕,搞得那两朵花不得消停。

他脑袋里闪回很多画面,有些事情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但眼前这两朵,花苞不大,颜色没有那种奶油一般的纯糯,花瓣也有些蔫。

要是沈榆当时交上来的作品是这样,在温遇旬这里是不合格的。

温遇旬看了一会儿,把蛋糕放回原位,关上了冰箱门。

更何况他记得,沈榆的培育报告也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没有交给他看。

他小心眼,对此耿耿于怀。

作者有话说:

嘿嘿 周五更

走马灯

温遇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摔下阿女山悬崖的,一切发生得太快,连痛苦都没怎么感觉到,他就失去意识了。

“怎么会这样的”

耳朵接收到声音,但脑袋转不动,眼睛也睁不开,痛苦充斥在身体的每一处角落,挟持他的每一颗细胞。

他对四周的事物感知力都很低,除了来自身体内部自发的疼痛,全身上下没有被触碰的实感,好像飘在空中,过了很久,连自己是谁都没有想起。

但有人在一直说话,温遇旬努力去听。

“真的没有救了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这可怎么办”

然后另一个人在不断、不断地道歉,好像除了道歉就说不出别的什么来了。

温遇旬听他道了一会儿歉,那人又问:“皎皎姐,沈哥呢?还没缴费回来吗,我觉得还是让他进来看看吧,毕竟是温教授的弟弟。”

接着是一道非常不耐烦的男声,在一屋泣泣哀哀中显得十分不和谐。

“不知道去哪儿了,沈榆那人我看就是个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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