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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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榆好像对他永远话只说一半,剩下一半靠他猜。

当初分手也是这样,躲他、逼他,要他用最偏激的手段,才堪堪从他嘴巴里气撬出一个答案。

沈榆身上的这股矜持的劲儿让温遇旬又爱又恨,有时候沈榆睡得比自己晚,温遇旬躺到床上听那人在隔壁弄出的动静总是睡不好。

其实房子的隔音没有那么好,沈榆就隔他一面薄薄的墙壁,他总能听见沈榆写词絮絮叨叨的小声话,和劈里啪啦几声拨弄的琵琶。

他也总是听着沈榆的动静给自己打,体力消耗过后也勉强能够入睡。

沈榆的手臂终于没撑住更久,晃了晃,放回身侧。

“我没什么意思,”他看着温遇旬的眼睛,一字一句,“我说我爱你,喜欢你,我后悔和你分手,我想和你重新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

拿去吧!本宫亲手写的!

必须永远属于我

温遇旬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自己的身体里出现一种可悲的、隐秘的、带着痛苦又无法抑制的快感。

那点快感在他身体里乱窜,敲打和折磨他的各种感官,让他四肢发凉又血脉喷张——温遇旬十分清晰地意识到他的忍耐力正在直线下降。

沈榆今天穿得比平日要隆重一些,衬衫的面料力挺,收在裤腰里,头发很柔顺地梳在额前。

温遇旬不得不去猜测原因。

他想的也是对的,沈榆现在做的所有事几乎都是围着他在转。

剩下的注意力分一点给邱风宁以桥,再分一点给温远岑漫摇,或许还有一点点给他上次在电话里说的朋友和贝斯琵琶。

然后更多更多是给自己。

温遇旬往后撤开一小步,语气平淡:“是吗。”

天知道他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控制不住地发抖,手指痉挛跳了两下,忍耐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温遇旬掏出烟盒,低头皱眉点燃。

他几乎不在家抽烟,但是没办法,尼古丁稍微安抚了他紧绷的神经和身体的痛苦,他勉强得以重新冷静,说:“问你几个问题,我实在好奇。”

沈榆心紧了紧:“你说。”

“你是一时兴起耍我玩?”他的声音低,情绪却古怪,甚至自嘲。

“说出这种话你真的想好了吗?上次是怎么分手的你有忘了吗?遇到事情就逃跑的不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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